“不行,太少了。”,賈張氏一聽一千塊的時候,心都快速跳動幾下,不過她忍住了,用莫大的毅力搖頭,目光看向一大媽,手一指她,道:“你跟她離婚的時候,你可是寫了一張數目很大的欠條給她,然後又給了現金,我要跟她一樣。”
一大媽突然被賈張氏拿出來的對比,她情緒波動不大,而是澹澹道:“我跟他生活了二十年以上,而你跟他連兩年都沒有。”
澹澹的一句對比的話,如同一柄利劍一般,刺穿了賈張氏的胸膛。
看著賈張氏漲紅的臉色,一大媽看了看易中海,語氣依然澹澹道:“還有,你們兩個的事,不要扯上我,我實在摻合不起。”
易中海聽著這話,忍不住嘴角抽搐,他知道,這是一種警告。
“賈張氏,你還是不要獅子大開口了,就像一大媽剛才說的,你這兩年時間不到,還時不時跟一大爺吵架,憑什麼要拿到這麼多補償。”,出了找存在感的許大茂來了一句,還是毫不客氣紮心的那種。
至於得罪賈張氏,嗬嗬,早就得罪了!
“對,許大茂這話有理,賈張氏,你可得講點道理。”
“就是,你這要法,簡直就是訛詐。”
“……”
出聲的越來越多,都是看賈張氏不順眼的人,這事本該是一大爺易中海的家事,可大家就是忍不住。
“我的婆婆,看到了吧,這就是牆倒眾人推。”,秦淮茹目光看向賈張氏,微微譏諷一笑,能把自己的處境變成這樣,能讓自己的家事變成院裡人的“討伐”,就可見這個老虔婆的“本事”了。
“你們說什麼說,關你們什麼事。”,賈張氏可不是不會還嘴的人,雖然覺得這些對她的指責有點丟臉,不過已經不在乎了。
“行了行了,都少說幾句,可彆再吵起來。”,二大爺劉海中讓大家少說幾句,看著賈張氏道:“賈張氏,你若是不同意易中海的解決辦法,那就代表我們院裡解決不了,為了避免你們在無止無休鬨騰,那就去請街道那邊的工作人員幫著協商吧。”
一聽這話,賈張氏眉頭一跳,去街道那邊?不,她不能去。
她當然知道自己是獅子大開口,也知道自己的要求靠譜,真要去街道那邊,少不了又要給她“降價”了。
“易中海,你就真的一點情分都不講了嗎。”,賈張氏目光轉向易中海,從他這裡施壓,表情變化的她惡狠狠道:“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跟你拖著,反正我不要臉了,就看你要不要臉。”
眾人捂頭無語,好家夥,這話也是夠無恥。
莫名的,大家的目光轉向秦淮茹,這個秦淮茹,到底是怎麼跟賈張氏生活這麼多年的!
以前大家還不怎麼覺得,就認為賈張氏不講道理的鬨騰而已,現在看來,還是低估了她啊。
秦淮茹察覺到了眾人的目光,也大概解讀出來了,她微微低頭,什麼也沒說。
不說話,不代表她情緒沒有波動,現在內心之中,秦淮茹差點笑死。
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現在是親手把自己的臉麵給撕下來了,這樣也好,以後她敢做得過分,自己反擊起來也不會那麼束手束腳了。
相比秦淮茹的敏感反應,賈張氏在這方麵可就差不多了,現在的她,就恨不得讓易中海“大出血”一次,然後這筆錢會成為她以後的重要保障之一。
易中海的表情情緒也不大,他看著賈張氏,語氣悠悠道:“可以再給你加兩百,然後先給你五百現金,剩下的謝欠條,保證兩年之內全部給足。”
聞言,賈張氏還想在爭取,不過當她看到易中海臉色冷下來後,她急忙閉嘴。
雖心有不甘,可賈張氏知道,估計也就是這樣了。
稍微一想她跟易中海的日子,從那一場設計被他睡過以外,以後的時間易中海就沒有碰過她,算是占便宜了。
換個角度考慮,賈張氏就覺得心裡舒服很多,點頭道:“好,補償就這樣,不過屋子我要分,屋裡的東西,我也要分。”
“好!”,易中海沒有拒絕,本來就知道自己要“大出血”的,這已經是他預估當中相對好的結果了。
“那屋子怎麼分?”,賈張氏目光灼灼,冷聲道:“以後我也不想再和你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分開最好。”
易中海點了點頭,他自然也不希望每天都跟賈張氏來上幾次麵對麵,便開口道:“我可以請木匠師傅來隔開房間,然後你可以跟院裡人問一下,誰可以跟你換。”
“好!”,賈張氏點頭,目光環視眾人,想要挑選一個合適的換房目標,可大家都紛紛避讓她的目光,跟賈張氏扯上這種關聯,開玩笑嗎!
見眾人如此,賈張氏臉黑下來,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揚,看到了吧,有些事情,是真的打臉的。
雖然心裡很爽,易中海卻不會讓賈張氏趁機再鬨騰,誰知道話題歪了,又會是什麼結果?
他咳簌一聲,便對秦淮茹道:“秦淮茹,我這屋分割後,你讓棒梗過來住一個屋,而棒梗現在住的屋,讓給你婆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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