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家國離開後,秦淮茹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能被人看上,證明她秦淮茹還不差,可這個時間段,真的適合自己再找一個嗎?
想想後,秦淮茹覺得先看看情況再說。
……
接下來的日子,錢老幺是對秦淮茹展開攻勢了,那態度,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麵對這種情況應對得是遊刃有餘,同時暗中開始打聽錢老幺的情況。
再得知錢老幺居然跟賈紅曾經是一個村後,秦淮茹想從賈紅這邊側麵打聽一下。
“錢老幺,你問他乾什麼?”,賈紅直接裝湖塗,眉頭一皺道:“秦淮茹,他要是騷擾你,你跟我說,我讓人收拾他。”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我就是問問,這幾天搞得有人又要說我閒話了。”,秦淮茹沒有表態,而是岔開了話題,賈紅看著秦淮茹,心中已經雀躍幾分了。
“秦淮茹,我跟你說,那個家夥可不是好人,當初在村裡就是好酒貪杯,懶人一個,你可彆被他給湖弄了。”,賈紅說著,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秦淮茹又詢問得仔細些,聽著聽著就沒多少興趣了,在她看來,錢老幺這種人根本就不是可以依托後半輩子的人。
看著秦淮茹的反應,賈紅此時心跳加快,她之所以在錢老幺的事情上實話實說,完全是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真要秦淮茹去打聽也能打聽得到。
“秦淮茹,我們都是苦命人,如果真要選擇一個後半輩子依靠的人一定要擦亮眼睛,不然過得糟心。”
一番同感的話讓秦淮茹也有幾分唏噓,說了幾句後,就離開去工作了。
她走後,賈紅想著這事很快笑了起來,揭開錢老幺的底無所謂,她要的是秦淮茹的貪念冒出來。
如果錢老幺真跟秦淮茹踏踏實實過日子,那自己還算計什麼。
唯有秦淮茹遏製不住貪心,才是對錢老幺最好的報複。
……
“有時候我真的怕你。”,辦公室裡,許大茂聽著賈紅的述說,神情複雜,這種找準對方弱點循循善誘的方式,真的夠狠。
“五十塊錢你不能白拿,不能讓錢老幺失了鬥誌。”,賈紅悠悠出聲,可以預想到,接下來秦淮茹不會給錢老幺好臉色的,關鍵的時候許大茂必須幫著穩定情況。
“好吧!”,許大茂苦笑起來,他也不願意得罪賈紅,枕邊風的威力可不小的。
賈紅離開後,許大茂歎息一聲,念叨道:“錢老幺啊錢老幺,你拿捏這個女人不是找死嗎,真要被她算計成了,嘖嘖嘖……”
下了班,林家國剛騎車來到胡同口,就看到錢老幺提著東西往胡同裡走去。
“錢乾事,你這是?”,見到了自然要打招呼,林家國一看他這動作,都有些佩服他的雷厲風行了。
“林師傅,正好遇見你,麻煩幫帶個路。”,錢老幺拿出煙遞給林家國,笑嘻嘻出聲。
點了煙,兩人抽了幾口,就一起往四合院那邊過去了。
來到四合院,林家國先停好車,指了指秦淮茹家的位置,看到錢老幺提著東西過去後,才莞爾一笑。
“家國,這錢乾事來找許大茂?”,南易問了起來,錢老幺來到軋鋼廠後就是李副廠長一係的人,來到這裡也就找許大茂了。
“他來追秦淮茹的。”,林家國壓低聲音,輕聲說著。
“咳咳咳……”南易立即就被煙給嗆住,一臉懵逼,問道:“你彆開玩笑?”
“真的!不信你等著,待會兒動靜少不了。”,林家國知道賈張氏儘管因為斷腿在修養,可這事繞不過她的,以賈張氏的脾氣,動靜就小不了。
南易此時也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要說跟傻柱沒聯係後,秦淮茹反而少了不少閒話,隻是有些事情,還是存在的。
兩人說話的時候,中院,屋裡,秦淮茹看著提著東西上門的錢老幺,有些哭笑不得。
“錢乾事,你就彆打擾我的生活了,我們不合適。”
秦淮茹直接把話給說明白,錢老幺笑嘻嘻的,沒有喪氣道:“秦淮茹,我們多相處了解了解嘛,談得來的。”
秦淮茹捂頭,這家夥,就沒有點逼數嗎!
就在她應付著錢老幺的時候,中院,各家各戶的目光都盯著秦淮茹家這邊。
屋裡,賈張氏問了小當後,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換做以前,她早就開口罵人了,可現在,她覺得先看看情況再說。
她跟秦淮茹之間基本算是撕破臉皮,憂慮之心是日漸增加的,她清楚得很,再這樣下去,以後一旦棒梗站在秦淮茹那邊,她的日子肯定很難過。
這樣的情況,加上棒梗越發長大,賈張氏覺得自己也必須改變策略。
將棒梗拉到自己一邊是首要任務,而如果能夠在一定的時間踢開秦淮茹,那是最好不過了。
想要踢開秦淮茹,就必須讓她改嫁,等到她把棒梗帶大結婚,到時候直接踢開她,讓棒梗給自己養老就好。
有著這樣的心思,賈張氏對有人上門提這事反而多了幾分興趣,“吸血”是必須“吸血”的,最好讓秦淮茹找一個容易“吸血”的,到時候兩個人供養著這個家,如此一來不光棒梗能過得更好,自己的日子也可以更舒服。
而在這期間,一定要把棒梗拉到自己這邊,到時候時機成熟,直接踢開秦淮茹兩個,那就什麼都完美了。
“小當,把我的輪椅推過來。”,賈張氏出聲,小當推著輪椅過來後,甩手走人,賈張氏見狀,哼哼一聲,這死丫頭,說她賠錢貨還真是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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