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麼笨。”,賈紅白了許大茂一眼,事要說,可具體情況她是不會讓秦淮茹知道的,再說了,她就算知道了,也不敢翻臉的,畢竟翻臉她也要承受很多事情被掀出來。
“那你儘快點吧,我這邊最多打打助攻。”,許大茂抽了一口煙,嗬嗬一笑道:“你最好不要親自出手,秦淮茹不是傻子,有些事情,她真的反應過來,會變得不一樣的。”
“我知道。”,賈紅點頭表示明白,不就是要引誘秦淮茹嗎,辦法有的是。
兩人說了一會兒後,賈紅就離開了。
下午下班,林家國又跟錢老幺還有許大茂回去了,這天天像是開小灶似的,他倒是挺喜歡,誰讓錢老幺大方呢。
依然是做好了菜就走,等他走後,錢老幺就跟許大茂喝起來,邊喝邊問起了秦淮茹的一些事情。
許大茂是真真假假說了一些,話術都是引誘錢老幺不要放棄,努力一把事情可能就成了。
“許主任,我看秦淮茹家的生活水平不差啊,你說她一個人的工資,可達不到那個水平吧?”,錢老幺把自己最擔憂的問題問了出來,在他看來,這事可有講究了。
作為一個男人,他也很在乎一些事情的。
許大茂自然聽懂了這話的其中深意,看著錢老幺,對這家夥的觀察力也有些佩服了。
“你彆聽一些流言蜚語,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句話你是知道的。”
說著,許大茂眼睛眯了眯,輕聲道:“你應該知道她婆婆賈張氏改嫁過給易中海的事情了吧,人家離婚的時候可是得了一筆錢,生活水平能差了嗎!”
為了讓這個家夥不要多想,許大茂給了一個聽起來挺合理的理由,錢老幺沒有反駁,這事他自然也打聽到了,至於信不信,那就是他的事了。
一頓酒喝得許大茂搖搖晃晃回家,等他走後,錢老幺還有些清醒的,今天他狀態格外的好。
“真是這樣嗎?”,對於許大茂的解釋,錢老幺隻信了一半,他仿佛又聞到了一些特殊的味道。
從這段時間打聽到的情況來看,易中海這個人都是繞不開的人物,這讓錢老幺不自覺就會躲想了去。
“再看看吧!”,錢老幺有些猶豫了,他想要的後路可經不起風波,不然最後搞得雞飛狗跳的,豈不是倒了血黴了嗎!
……
第二天,上班以後,錢老幺就來到易中海工作的車間,打著要拍照宣傳的名義,很快就認識易中海了。
“易師傅,您這八級工,牛!”,拍了照,錢老幺豎起大拇指吹捧起來,易中海還以為這家夥真的是來拍照宣傳的,也很高興聊了起來。
兩人聊著聊著,話題就被錢老幺引到秦淮茹的身上,這讓易中海有些反應了。
本來就是來試探的錢老幺自然發現了易中海有所反應的改變,便道:“易師傅,你們都是一個院的,可得幫我說兩句好話,真要事能成,也得請你們喝一杯喜酒不是。”
臉皮厚!
這是易中海給錢老幺的評價,這家夥,話真是張口就來啊。
“錢乾事,這種事可不能大嘴巴,不然閒話會很多的。”,對於錢老幺這種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易中海很反感,通過秦淮茹那邊,他自然也知道了這個家夥的底子。
一個阿諛奉承,特殊時期起來的家夥,明顯就不是一個過日子的。
“我知道,我知道,嘿嘿,這不是知道您跟秦淮茹一個院的我才說這話嗎。”,錢老幺笑嘻嘻出聲,易中海的反應,讓他更加堅定了內心的一些想法。
又聊了幾句後,錢老幺才離開,他一走,易中海就眉頭一皺,這家夥明顯還是有想法的,這樣糾纏下去,誰知道會冒出什麼話來。
……
就在錢老幺這邊有所想法的時候,另外一邊,賈紅已經找好了人選。
休息的空當,秦淮茹跟旁邊的工友有說有笑的,聊著聊著,旁邊的工友壓低聲音道:“淮茹,我覺得對你有心思的那個錢乾事不簡單啊,你猜我今天看到了什麼?”
秦淮茹聞言眼睛一眯,看著工友神神秘秘的,她也有些好奇,便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工友先是看了看周圍,然後才低聲道:“我看到李副廠長給錢乾事錢了,雖然不知道有多少,可也不會少。”
“等錢乾事拿著錢離開後,正好碰上賈紅,我就看到賈紅臉黑了,一臉不爽的模樣,你說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這工友說著,眼中都是八卦,賈紅調過來,大家明麵上沒說什麼,可心底都猜測她跟某個人有著什麼關聯呢。
聽著這話,秦淮茹眼睛眯了眯,心頭一動,彆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賈紅的一些事情的。
當初在煉鋼廠,她還是靠著賈紅幫助,才避開了李副廠長的魔爪。
結合工友剛剛說的話,秦淮茹就對自己在錢老幺的猜測上有幾分肯定了。
莫名的,秦淮茹就冒出一些想法來!
對於賈紅的一些事情,她就算知道也無法拿捏,因為賈紅隨時可以掀開她秦淮茹的老底。
可以說,彼此都心裡有數,在一些事情上是有默契的。
可換做其他人就不一樣了,一旦賈紅被拿捏,那好處自然是少不了。
錢老幺那個家夥,會不會就是這種情況呢?
想法冒出來,秦淮茹想按下都不成了,仿佛有一種聲音在不斷誘惑著她去掀開這背後的秘密一般。
旁邊的工友看到秦淮茹這樣,頓時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