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沒有勸,就看著賈張氏跟錢老幺對罵。
秦淮茹冷冷站著,也沒說話,看著兩人表演。
此時,她心中真的恨不得摁死賈張氏算了,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會去潑水。
待到兩人聲勢都弱了些,秦淮茹才冷冷道:“罵夠了吧,罵夠了就回去,想打想罵關著門,彆打算院裡人休息。”
聞言,賈張氏一哆嗦,被嚇到了,剛剛錢老幺打她是真的沒有留手。
“我疼,我渾身都疼,哎呀,疼死我了,我要去醫院。”
看著轉而哀嚎起來的賈張氏,眾人嘴角抽搐,狼狽確實狼狽,不過中氣十足呢。
“好,我送你去,就是你住在醫院都行。”,秦淮茹走過來,拉著賈張氏就要走,這個時候,賈張氏反而慫了。
“鬨夠了就回屋去,還想乾嘛呢。”,一大爺易中海出聲,讓人把錢老幺跟賈張氏分彆拉回去。
兩人都不掙紮了,一前一後被拉回了中院。
“真是橫的怕不要命的,這錢老幺,也夠狠。”,三大爺閻埠貴悠悠一句,林家國幾人微微點頭,出了今天這一糟,以後賈張氏估計都不太敢撩撥錢老幺了。
“回屋吧,這事彆摻合了,人家自己解決就好。”,林大福說了一聲,準備去洗澡,剛剛拉錢老幺的時候,他都裹上臭泥了。
進了屋,林家國搖了搖頭,這事兒,以後少不了折騰了。
中院,屋裡,秦淮茹看著濕透的床,又看著氣呼呼的錢老幺,她苦澀無比。
“秦淮茹,從今天開始,讓她單獨開火,尼瑪,跟我們吃香的喝辣的,還不記好,我不是傻子。”
錢老幺抽著煙憤憤出聲,他是真的惱了,是條狗吃了東西都會搖尾巴呢,可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呢,乾的就不是人事。
“好,聽你的。”,秦淮茹點頭同意,除了要順錢老幺的心,也要趁機壓一壓賈張氏那個老虔婆。
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她讓賈張氏單過,名聲壓力她秦淮茹全背住了。
現在有錢老幺在,她可以一推二五六,把握好其中的尺度就好了。
秦淮茹的點頭應許讓錢老幺覺得舒服不少,哼哼一聲後,看著自己渾身臟兮兮的,起身去洗漱了。
收拾了床,換上乾爽的床墊被子後,秦淮茹才出去,來到賈張氏這屋。
賈張氏此時正摸著自己的臉呢,剛剛錢老幺的一巴掌真的打疼了她,現在都開始發腫了。
“你來乾什麼,看我的笑話嗎?”,賈張氏憤憤出聲,不過還是有些底氣不足,誰讓今天這事是她做得過分了呢。
“錢老幺說了,你以後單獨開火,每個月生活費我會給你。”,秦淮茹說著,平靜坐下來,賈張氏一聽,頓時愣住了。
“秦淮茹,你們又要虐待我?”,賈張氏曾的一下站了起來,怒火中燒的同時也心慌。
“嗬嗬,虐待?”,秦淮茹冷冷一笑,質問道:“好日子你過得舒服了就想找事,一次又一次,我的好婆婆,以前我礙於一些事可以跟你妥協。”
“可現在,當家做主的是錢老幺,他都不怕被人說,我怕什麼呢。”
此言一出,又覺得秦淮茹不像是假話,賈張氏徹底慌了。
“不行,我不同意,你們要是讓我單過我就鬨,讓你們也不得安生。”,賈張氏威脅起來,以前這一招對秦淮茹是管用得很。
“你要鬨就去鬨。”,秦淮茹神色沒有多大變化,言語如刀道:“今天錢老幺追著你打,從中院追到前院,事情傳開,他也沒什麼名聲了。”
“我的好婆婆,名聲沒了,她又是混人一個,你想鬨就鬨吧,我想他會奉陪的。”
說著,秦淮茹嗬嗬一笑,言語悠悠道:“你們就是多打幾次也可以,我嘛,就當拉架的好了。”
“反正事是錢老幺做的,我勸不動啊,婆婆,你說呢?”
賈張氏臉色大變,張大了嘴巴,懵了!
“秦淮茹,你要是不管這事,就不怕彆人說你嗎?”,賈張氏僅有的想法讓她又用言語威脅起來,秦淮茹嗬嗬一笑:“我剛剛都說了,事是錢老幺做的,跟我秦淮茹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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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大家就說我秦淮茹嫁了一個混人唄,反正這片的人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一個蠻狠不講理的婆婆,再多一個混人老公,我能少一塊肉嗎。”
說著,秦淮茹站了起來,目光直視賈張氏,冷冷一笑道:“放心,不會餓死你的,怎麼說我秦淮茹也是你兒媳婦。”
話說完,秦淮茹就要走人,賈張氏心慌,下意識就伸手拉住秦淮茹。
“淮茹,我……我……”,心慌的賈張氏想要求饒,經過秦淮茹這麼一說,她才發現,有錢老幺這個混人橫在中間,給了秦淮茹很大的轉圜餘地。
是啊,就算錢老幺不給她賈張氏臉又能如何,到時候秦淮茹可以一推二五六,扮演著可憐巴巴,無可奈何的角色。
秦淮茹扯開她的手,求饒?嗬嗬,對這個老虔婆來說,你越是心軟,她就越得寸進尺。
“秦淮茹,你就不怕棒梗有想法嗎!”,感覺到秦淮茹心硬如鐵,賈張氏又想到了棒梗,想要借著這名義低頭求饒。
“棒梗?那就等他回來再說。”,秦淮茹哼哼一聲,神情冷冽道:“他長大了,也會知道家和萬事興的道理。”
“我的好婆婆,養大棒梗的是我,是他棒梗的親媽,而你,這些年除了折騰來折騰去,又給他做了什麼呢。”
話說到這裡,秦淮茹壓低聲音,在賈張氏的耳邊道:“他長大了,當初算計一大爺易中海的事,你敢跟他說嗎?”
“你不敢的,因為你知道,這事說了隻會讓他覺得惡心,從而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