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應該的!”,林風堂心中悲呼,明麵上卻一副正常的模樣,捐,必須捐,就是借錢也得捐!
大出血都過去了,也不差這小針眼了!
林家國笑嗬嗬走人了,悲憤吧,最好心思鬱結,把人都自己搞得完蛋的那種。
回到三食堂,林家國把事說了,大家都捐了,三毛五毛,一塊兩塊各憑心意,林家國也捐了五塊,然後把錢送去徐主任那邊。
下了班,林家國樂嗬嗬騎車回家,今天算是舒心得不行。
他決定等林風堂緩過來後,又給他來一下,讓他神經一直緊繃著,到時候會不會崩潰就看他的意誌力了。
回到四合院,林家國推著自行車進了院子,看到前院一堆人說著什麼,他奇怪又發生什麼事了。
“這是怎麼了?”,林家國停好自行車,問起了老婆李秀芝,李秀芝歎道:“剛才警察同誌過來,說是棒梗出事了,秦淮茹跟賈張氏都去那邊接人了。”
李秀芝說著,把林家國的空飯盒接過來,這才繼續道:“警察同誌說,棒梗在下鄉的地方因為賭博,然後因為錢財矛盾跟人打架,最後動了刀子,他被捅了一刀,送進當地醫院去了。”
“那邊的警察同誌問清楚事情後,就聯係了這邊的警察同誌,讓棒梗的家人過去,估計棒梗被傷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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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林家國歎息一聲,小年輕就是衝動啊,酒桌上,姑娘旁,賭桌邊,有時候幾句話,就能搞出事情來。
“秦淮茹當時就哭了,你說這種事,當媽的那個不急。”,李秀芝說著就進了屋,林家國也走了進去,邊走邊道:“急肯定急,也慶幸人是傷而不死,就看後續怎麼處理吧!”
“估計就是把人給帶回來唄。”,李秀芝放下飯盒,給林家國泡了茶端過來:“警察同誌說了,被捅進醫院的就隻有棒梗,其他打架的都隻是輕傷。”
“動刀的那人也被抓住,處罰也是處罰他,棒梗這邊,就算是被處罰,也會因為傷情的問題酌情考量的吧?”
“這可不一定!”,林家國搖了搖頭,動手打架,萬一是棒梗先動刀,然後被反殺,那麼說法就多了。
這種事,可不是誰先躺進醫院誰就有理的。
小兩口說著這事,不一會兒,佟麗跟林大福也走了進來,佟麗歎道:“上一次過去,秦淮茹還說擔心出事,我還安慰幾句呢,這下可好,說出事就出事。”
“出了這事,回去把棒梗帶回來也好。”,林大福說著,微微搖頭道:“這又是賭又是打架的,再讓他溜達在外麵,壞習慣多了,到時候想要糾正都難了。”
一家子說了一會兒,吃了晚飯,又出去跟院裡的人聊著這事。
中院,錢老幺說著這事的時候就黑著臉連連歎道:“都說屋漏偏逢連夜雨,我們這邊不順,他那邊惹事,也是夠糟心。”
幾人聽他這樣說,連連安慰起來,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他,歎息一聲道:“等孩子帶回來,好好引導他改正,也希望他經曆過這一糟,能夠明白一些事情做了後果很嚴重的。”
“我引導有個屁用!”,錢老幺說這話就憤慨起來,很是不滿道:“我剛剛說一起過去,賈張氏都拿話堵我,等著吧,棒梗被接回來,少不了又是一番折騰。”
幾人在這事上都不敢發表意見,實在是剛剛賈張氏一副拿錢老幺當外人的模樣,確實有些過分了。
知道錢老幺這個時候氣著呢,大家很快就岔開話題。
後院,屋裡,許大茂跟陶小菊聊著這事的時候,正品酒喝了兩杯的許大茂哂笑一聲,對陶小菊道:“你看著吧,隻要棒梗回來,秦淮茹家必定雞飛狗跳的。”
“有你說的這麼玄乎嗎,小年輕惹事是正常的,有了教訓,就難有下一次了。”,陶小菊有些不解,許大茂隻是笑了笑,並不解釋。
對於棒梗,許大茂確定那小子是歪了的,且不說自己當初為了報複傻柱設計了棒梗,又有自家老爹找了巧手候引誘棒梗,雖然後麵無疾而終,可棒梗已經有那個膽子了。
還有就是賈張氏跟秦淮茹對棒梗的教導,隻寵,不訓不打,若棒梗是個乖寶寶也就罷了,寵著讓他長大,最多也就是性格上扭捏點而已。
可關鍵是棒梗不是乖寶寶啊,沒下鄉的時候,在這片都是耍著玩的。
如今他被捅了一刀就會變乖?許大茂是一點不信,賈張氏是什麼人?秦淮茹是什麼人?錢老幺又是什麼人?
就是這三個人組成的家庭,棒梗都沒有變乖的土壤。
或許當初秦淮茹真跟傻柱成了,棒梗可能會有一條不一樣的路,在這一點上,許大茂是相信傻柱的。
隻可惜,當初兩人無疾而終,傻柱現在日子過得舒心,又了解秦淮茹的性子,怎麼可能再摻合回去。
“行了,不說這事了,好好養你的胎,到時候人家有什麼事我們看著熱鬨就好。”,許大茂說了一句,就自顧自喝酒了,在這個四合院裡,你就得適應各種事。
陶小菊見許大茂不說明白,撇撇嘴就出了屋,串門去了。
……
棒梗的事大家也是議論議論,具體的情況得等秦淮茹跟賈張氏把他帶回來才知道具體情況。
林家國跟林風堂每天都在試探與小鬥中度過,錢沒了,林風堂就想找到機會鬥倒一些人,好趁機漁利。
麵對林風堂這態勢,林家國是找到機會就讓他吃癟,找不到機會的時候,依然按照自己的節奏上班。
這天,剛下班,一大爺易中海就叫住了林家國幾人,請他們去火車站接棒梗跟秦淮茹他們。
以為棒梗是重傷,一大爺易中海還要借個三輪車,南易道:“一大爺,三輪車估計是不需要的,真要是棒梗是重傷,當地的醫院還能讓秦淮茹婆媳兩人把孩子接回來不成?”
一想也是,真要孩子重傷,為了傷者考慮,醫生是不會允許病人出院的。
“一大爺,你就沒在電話裡問清楚?”,林家國知道一大爺易中海定是接了秦淮茹打來的電話才在這邊幫著請人的,不然怎麼知道時間。
“她說了一點,我也沒搞清楚,算了,三輪車不借了,就像南易說的,醫生能允許棒梗出院,那就事不太大了。”
三輪車也不借了,各人騎著自己的自行車,去了火車站那邊。
到了火車站這邊,火車還沒到達這站點,一大爺易中海去買了煙,幾人抽著煙等著。
直到晚上八點半,火車才到站,人群出站,不一會兒,賈張氏背著包,秦淮茹推著輪椅,棒梗坐在輪椅上。
看著半個頭都纏了紗布,又坐在輪椅上的棒梗,幾人走了過去。
“一大爺,南易,家國……謝謝你們!”,秦淮茹挨個感謝起來,一大爺易中海看著棒梗這情況,問道:“他這能坐自行車嗎?”
“能的,他的傷在臉上還有胸口,腳就是崴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好。”
聽著秦淮茹的話,南易跨上自己的自行車,讓林家國把棒梗抱在他後座上。
棒梗坐在南易自行車後座上,林家國把輪椅綁在自己的自行車後座上,剛要騎上去,傻柱就讓他換車。
林家國偏頭一看,見賈張氏已經坐到一大爺易中海自行車後座上去,他立即就明白過來了。
秦淮茹此時也有些哭笑不得,連日來鬱結的情緒看到傻柱這反應,也散去了些。
“傻柱,你就彆擔心秦蓮誤會了,就這點事,你注意個什麼勁。”
秦淮茹說了一句,傻柱有些尷尬,林家國跟他換了車,帶著秦淮茹往四合院那邊過去。
回到四合院,院裡的人都來到中院,即是看望棒梗,又是詢問具體情況。
棒梗沉著臉話很少,一大爺易中海見狀,讓大家暫時不要打擾他了。
“秦淮茹,棒梗傷得這般重,就該讓動手的人賠償,最好讓警察同誌把人也給抓了去。”
“太狠了,你說這衝著脖子去砍,就是奔著殺人去的。”
一人這般說著,不少人都附和起來,問了秦淮茹後,都知道棒梗右臉還有左胸口都是一刀造成的,稍微比劃一下,就知道是斜砍了。
秦淮茹此時卻無法回答,她倒是巴不得傷了自家兒子的那個家夥被處罰得重一些,可關鍵是自家兒子先動刀,最後刀被人搶去,才反傷了他。
處罰是有的,不光那個人,就是棒梗,都被處罰了。
至於賠償,商談後,就是賠了醫藥費,秦淮茹倒是想要繼續爭取,可人家說了,先動手的是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