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棒梗,錢老幺,三人都在罵,罵聲讓眾人聽得頭疼。
秦淮茹這個時候也不勸了,她隻是哭著,這樣的場景,她已經有所預料了。
勸架的勸了一會兒,三人還在對罵,見實在勸不住,索性就不勸了,罵就罵吧,隻要不打起來就好。
等彼此火氣消了些再勸,到時候效果反而更好。
“有什麼感想?”,秦蓮碰了碰旁邊的老公傻柱,輕聲問了起來。
“感觸頗深!”,傻柱知道媳婦兒為什麼這麼問,無非就是兩人對這段時間棒梗的變化感觸不同。
而今天這一架證明,自家媳婦兒看得更透徹些。
秦蓮笑了笑,輕聲道:“有了這一次後,以後彆輕易被人忽悠了。”
聽著這話,傻柱有些無語,隨即對媳婦兒道:“這一次又不是我一個人沒看明白。”
他往一個方向撅嘴,示意秦蓮往那邊看,輕聲道:“看到此時林家國他們的反應了嗎,估計跟我一樣此時都是有些懵的。”
秦蓮目光看過去,見林家國幾人也在低聲細語,她微微一笑道:“行了,你彆找平衡了。”
“這以後啊,你可彆仗義心爆棚,時不時的摻合進這家人的事。”
“不會不會!”,傻柱搖頭,就這情況,他就是反應再遲鈍,也看得出來,這秦淮茹一家子,以後事多了。
秦蓮看著他這反應,靠近他一些,輕輕一歎道:“我不是讓你在看到一些事情後冷漠相待,而是這一家子的情況,就沒有弱者的說法。”
“賈張氏不講理,秦淮茹想法多,棒梗呢,現在也看得出來他心機不缺,錢老幺更多爛醉。”
“柱子,就這情況,誰攪和進去都會惹一身騷。”
“我明白!”,傻柱握了握媳婦兒的手,仗義執言,也得有可仗義執言的地方,若是一堆爛事,就沒必要去摻合了。
此時,眾人都在跟身邊的人低身細語著,儘管還不知道這一次錢老幺為什麼會跟棒梗突然的就打起來,可一看秦淮茹現在的反應,很多東西,就已經不用去問了。
如果是錢老幺錯了,然後挑起的爭鬥,秦淮茹不會是這種反應的。
那麼剩下的就是棒梗錯了這個原因,能讓這段時間樂嗬嗬的錢老幺突然跟棒梗打一架,撕破臉皮,可見其中是有很多說道了。
剛剛就聽錢老幺罵著的時候說什麼“能演戲,心思深,白眼狼”之類的話。
將這些話延伸出去多想一下,大家看著棒梗的表情都有些複雜。
總算等到棒梗跟錢老幺的對罵聲少了些,一大爺易中海讓秦淮茹把賈張氏給拉回屋裡去,有她在,估計一會兒又要打起來。
秦淮茹一言不發就把賈張氏給拉進屋裡去了,儘管賈張氏的罵聲還是從屋裡傳來,不過錢老幺已經不還嘴了。
“罵也罵了,打也打了,現在氣消了些,能好好說說了吧。”,一大爺易中海黑著臉看著錢老幺,又看了看棒梗。
“我沒有什麼說的,他必須滾蛋,我可不想再見這個爛人。”,棒梗氣呼呼說著,身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更恨錢老幺,
“呸,白眼狼。”,錢老幺呸的一聲,怒道:“我滾蛋?我憑什麼滾蛋?”
“吃我的喝我的,你特麼就是個白眼狼。”
一聽兩人這話,一大爺易中海就頭疼,看來這事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來解決,大家都在呢,再聽著兩人這話,怕是會冒出什麼話來。
“行了!”,一大爺易中海冷哼一聲,對兩人道:“棒梗,呆在屋裡冷靜冷靜,冷靜下來再說。”
“錢老幺,你也回屋裡,冷靜了再好好談。”
說著,一大爺讓拉著兩人的人把棒梗跟錢老幺分彆拉去各自的屋裡,又讓眾人散了。
眾人散去的時候,都在議論著這事,誰讓其中的話題性太好了呢。
前院,屋裡,幾人都在聊著這事,結合剛剛錢老幺怒罵棒梗的話,幾人都得到一個結論——棒梗前段時間都是在演戲。
“厲害了!”,林家國抽著煙,感歎一聲,南易點頭,對林家國笑了笑道:“我們之中,就你小子回味過來後最無語吧,畢竟棒梗可是把你也當做他搞出來這場大戲的一個重要角色了。”
聽著這話,林家國的嘴角都扯了扯,這麼說也沒有什麼不對。
“那小子搞出這麼一場大戲,到底要乾嘛呢?”,梁拉娣好奇問了起來,幾人都搖頭,目前為止,都不知道棒梗到底有什麼目的。
幾人這邊議論著的時候,院裡三三兩兩的人都在屋裡議論著。
後院,屋裡,許大茂覺得有必要在今天晚上就作出行動了。
這個時候的錢老幺正是氣頭上的時候,稍微撩撥兩句都能起很大的作用。
有了決斷,許大茂跟陶小菊說了一聲後,就出了屋,來到中院。
賈張氏的罵聲還時不時從屋裡傳來,秦淮茹正安撫著棒梗。
許大茂看著這場景,嘴角微微上揚,沒去直接找錢老幺,而是先出了四合院。
出了四合院,許大茂就直接去找了錢老幺那個叫老六的朋友,在一起喝過幾次酒,許大茂來到老六這邊後,先是客套一番,然後才假模假樣道:“本來今天是準備跟錢老幺喝一頓的,誰知道他跟棒梗又打架了。”
“我酒癮犯了,你也知道我媳婦兒大著肚子呢,不好在家裡喝,就來找你了。”
說著,許大茂還拿出十塊錢遞給老六,笑道:“用你的地盤,酒菜我出,今天陪我喝點。”
老六一看許大茂如此大方,便喜滋滋道:“許主任,你這是貴客登門啊,今天我再怎麼說也得舍命陪君子,把你喝舒服了。”
許大茂哈哈一笑,便道:“那就去飯館子搞幾個下酒菜來,酒多拿點,這段時間我憋久了。”
“好嘞!”,老六應了一聲,讓許大茂在屋裡等著,他去去就回。
還沒出屋門呢,許大茂此時又道:“算了算了,我去飯館子搞下酒菜順便買酒,你去把錢老幺找來吧。”
“那家夥今天估計夠嗆,我們都是朋友,陪他喝一頓好了。”
一聽這話,老六就有些好奇道:“錢老幺怎麼又跟他那個養子打起來了,這段時間不是都挺樂嗬的嗎?”
】
“我不知道!”,許大茂搖了搖頭,對老六道:“你也彆問了,去把他找來,待會兒喝幾杯就知道了。”
“這要是過幾天他知道我們兩個喝酒不約他,估計想法多得很。”
老六一笑,便道:“行,我這就過去,待會兒一邊喝酒,一邊開導開導他。”
話說完,老六就出了屋,看著他的背影,許大茂微微一笑,出了屋,悠哉悠哉去飯館子那邊去了。
等許大茂提著酒菜回來,錢老幺跟老六都已經在屋裡了。
“我說錢老幺,你今天是怎麼想的,怎麼又跟棒梗打起來了?”,進了屋,許大茂就故意問了起來。
“那個癟犢子該抽。”,錢老幺憤憤出聲,很是不滿道:“就特麼白眼狼一個,想到這幾年我給他用的錢,想想都覺得冤。”
“你冤個屁。”,老六白了錢老幺一眼,很是羨慕道:“你小子有個女人,那就不冤,就我們這幫人,誰不眼紅。”
“你知道個屁!”,錢老幺有些無語,很是煩躁道:“你要是經曆了我的事,估計你會提刀砍人。”
“我說兩位,邊喝邊聊吧,不然菜一會兒就涼透了。”,許大茂說了一聲,將酒菜都放上桌子,三人坐在火爐子邊,倒了酒後,錢老幺就先一口悶了一杯。
兩人見他這樣,也搖頭失笑,得,是個喝悶酒的人。
喝了一會兒,錢老幺話是放開一些,除了沒提拿捏把柄的事,其他的都絮絮叨叨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