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彆說得那麼好聽,你到底要乾嘛?”,賈張氏確實相信了秦淮茹在這一點上說的話,可不代表她就要和顏悅色跟秦淮茹說話。
吃的虧多了,也知道秦淮茹心機有多深,賈張氏是一點好臉色也欠奉。
秦淮茹也不介意這個老虔婆如此表情,算是習慣了。
便直接道:“媽,現在什麼情況你也清楚了,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我可是知道,棒梗可一直被你教唆著呢。”
賈張氏一聽這話,稍微想想,就明白了秦淮茹的話中之意,這時,她突然笑了,笑容中有譏諷,更多的是嘲笑。
“秦淮茹,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有手段。”
她知道秦淮茹為什麼今天會將棒梗點出來,然後和顏悅色跟她說話了,肯定就是錢老幺的原因了。
提到錢老幺,賈張氏可沒有一點記情的意思,更多的是憤恨,尤其是幾次毫不猶豫的出手打她,更是讓她憤怒記恨而又無可奈何。
直到棒梗跟錢老幺翻臉,她可就等著呢,誰知棒梗又討好錢老幺,然後又翻臉。
這一次翻臉,棒梗居然偃旗息鼓了,怎麼鼓動他他都黑著臉一動不動。
棒梗不動,賈張氏不知其中內情,勸不了棒梗,她索性給棒梗灌輸一種秦淮茹跟錢老幺站在一邊的理念,想讓棒梗跟她更親近些。
而棒梗的反應又超出預想之外,居然沒有什麼想法,這讓賈張氏更是鬱悶與憋屈。
可現在好了,秦淮茹居然主動開口了,其中內情賈張氏不知道,她知道的就是隻要秦淮茹鬆口,一些事情就不一樣了。
“嗬嗬,知道事難辦,就來找給你扮黑臉的了?”,賈張氏譏諷出聲,隨即言語冷冷道:“秦淮茹,你覺得你說幾句我就會幫你?”
“媽,你這話就不對了。”,秦淮茹對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的譏諷就像是沒聽見沒看見一樣,而是神色澹然道:“要不是為了這個家,我何至於做這麼多事?”
“要是你勤快些,我們家也是兩個人的工資。”
話說到這裡,秦淮茹言語悠悠道:“你不乾也行,我怕什麼呢,反正什麼憋屈日子我沒經曆過呢。”
“以後就我一個人的工資養一個家了,就錢老幺的本性你也知道的,以後你這邊,也準備過苦日子吧。”
“估計有上頓沒下頓的事是經常的,至於棒梗那邊,就當是他的苦命了,誰讓我們這些當大人的沒有出息呢。”
幾句話,可把賈張氏給說得臉色難看,她心中暗罵一聲,知道秦淮茹又死死拿捏住她兩個最弱的點了。
她賈張氏最在乎的,一個是棒梗,另外一個就是在乎自己了。
而現在,秦淮茹直接攤開了說,賈張氏又是憤慨,又是無可奈何。
“秦淮茹,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有存款的。”
賈張氏想要爭辯一下,便給秦淮茹算起賬來:“就光是我跟易中海離婚後他補償的錢,都是一筆錢,更彆說這幾年錢老幺給你的錢了。”
“秦淮茹,我可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就我對你的了解,你一定是防著這天,所以有所準備的。”
她越說,氣勢更甚一些,哼哼一聲後又道:“怎麼的,想要餓死我,我告訴你,那不可能。”
“媽,我可沒說要餓死你。”,秦淮茹笑了笑,眼睛微眯道:“我說的是過苦日子。”
“嗬嗬,存款我確實有一些,可你覺得這以後的日子能夠堅持多久呢,一家人五六張口,可都等著要吃呢。”
“你要是因為記恨我不想幫忙,那我無話可說,到了現在,我也不會說把你趕回鄉下的話,反正什麼苦日子大家一起過得了。”
“哦,對了,還沒告訴你呢,錢老幺現在是一分錢沒有,已經跟林家國父子借了三十塊錢,這以後啊,他借錢,背債的可是我們,誰讓是一家子呢,你說是吧。”
賈張氏聽著這話,有些懵,是隨即脫口而出道:“你騙我?”
“我騙你乾什麼?”,秦淮茹一攤手,無奈道:“他是真的沒錢了,就他那德行,在大家沒有被賴之前,估計多多少少也會借點給他的。”
“你是怎麼當家的?”,賈張氏毛了,嗬斥起來道:“你就任由他亂來。”
賈張氏有點急了,錢老幺本性一旦恢複就是個坑,她早就知道這一點,可這一天如此這般就到來了,還是讓她很慌。
彆看她總是跟秦淮茹鬥氣,可以明白得很,一旦秦淮茹垮了,她這邊也沒有好日子過。
更彆說棒梗到了這種年紀,眼看再過幾年就能跨過新階段了,賈張氏更不願意因為錢老幺的原因,把這個家搞得最後影響到棒梗娶媳婦的事兒。
“媽,其中的事兒,你不知道啊。”,秦淮茹歎息一聲,這個時候,她也沒有顧忌什麼秘密了,便將錢老幺手中有某個人的把柄然後日子好過起來,到跟她秦淮茹結婚,再到棒梗謀算,結果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搞得錢老幺這邊兩手空空。
聽著秦淮茹的述說,賈張氏這個時候終於明白棒梗前段時間為什麼突然的反複了,原來這其中還有這般道道啊。
秦淮茹也生怕這個老虔婆不知所謂的在這方麵搞事,便警告道:“媽,這事兒已經平息下去了,你可不要稀裡湖塗的又鬨騰起來。”
“真要搞得有人不願意了,不光我們倒黴,棒梗隻會更倒黴。”
賈張氏心裡頭的些許心思頓時就被秦淮茹幾句警告言語給震散了,隨即也歎息起來。
她不知道秦淮茹口中的那個人是誰,可從秦淮茹的敘述中,也知道棒梗那孩子摻合得太深,真要把事情翻出來,棒梗還真要倒大黴,這一點是賈張氏不願意的。
這個時候,賈張氏也不譏諷秦淮茹了,知道事情整個緣由的她,也頭疼此時的問題。
“所以錢老幺就死死攥住了棒梗,對吧?”,賈張氏問了起來,看著秦淮茹,秦淮茹點頭,而後歎息一聲。
賈張氏有些無語,難怪秦淮茹需要她幫忙了,何著是被拿捏住了,不然以她的心機,何至於搞得縮手縮腳的。
“那你要我怎麼做?”,賈張氏直接問了起來,事到這種地步,就算她很膈應秦淮茹利用她,可為了以後考慮,也得幫著把事情做了。
當初的打算落空讓她煩躁,隻能說一句是老天爺不幫忙了,搞得這一堆爛事還得自己一起收尾。
知道賈張氏這個老虔婆要幫忙後,秦淮茹心裡鬆了一口氣,便道:“媽,發揮你的能力就好了,反正錢老幺現在這本性,你想找他的麻煩容易得很。”
一聽這話,賈張氏頓時表情給僵住了,差點想破口大罵。
“秦淮茹,你倒是好算計。”,賈張氏蹭的一下站起來,怒道:“你覺得錢老幺是不敢打我?”
她怒了,找錢老幺麻煩?尼瑪,那不是送上去挨打嗎。
若是彆人,或許顧忌於長輩的原因,最多就是吵架而已。
可錢老幺那個混蛋,是真敢動手打人的啊,這又不是沒發生過。
秦淮茹有些尷尬,不過還是一臉無奈道:“媽,你不這般做,難道就任由錢老幺拖著我們一個家嗎?”
“你放心,他會衝動動手,可你隻要做得恰當一些,次數多了,人心所想,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
一聽還要次數多,賈張氏的臉已經綠了,合著她賈張氏,就是秦淮茹扔出去的人形沙包,然後用來一次又一次喪儘錢老幺的人心唄。
“我不乾!”,賈張氏不樂意了,尼瑪,挨打的可是自己,不疼嗎?
“一次二十塊錢!”,秦淮茹也不講什麼深情的理由了,直接來實際的,言語悠悠道:“隻要你按照我吩咐的跟他吵,隻要挨打一次,我就給你二十塊錢。”
“期間,你的生活水準會提高不少。”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嘴角抽搐不已,還真的把自己當做人形沙包用了啊。
不過,她又心動了,現在她基本知道秦淮茹的打算了,這可不是一次兩次甚至是五六次的事。
要想讓錢老幺成為被動的一方,這事折騰起來非得以年來計算不可,那麼一年或者兩年之內,會有多少次呢?
次數少了不行,因為少了就發揮不了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