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下班時間,李副廠長就找了個理由先離開了。
剛剛在辦公室裡接到了賈紅的電話,賈紅了剩下的照片放在什麼地方。
對他來,就得立刻銷毀那些東西,一刻都等不了。
出了軋鋼廠,李副廠長來到賈紅的地方,找到了賈紅預先放在這裡的信封。
打開信封,看到裡麵的照片,李副廠長終於是安了心。
“算你識相。”,呢喃一聲,李副廠長將照片放進信封,再將信封放進兜裡,準備拿回家去燒了。
而他卻沒有發現,剛走了一段路的他,口袋裡的信封已經沒了。
待到他回到家,吐了口氣後,伸手在兜裡摸了摸,想要將照片拿出來扔進火爐裡燒了,可摸了摸,他才發覺,信封沒了。
又摸了摸其他口袋,還是沒有,這下子,李副廠長頓時懵了,很快,臉色大變的他雙手不斷摸著所有口袋。
“特麼的!”
爆了粗口,李副廠長有些慌掉頭就往外走,生怕掉落的信封被人撿到。
就在李副廠長順路找回去的時候,另外一邊,林家國看著懶搞來的照片,嘖嘖一聲。
賈紅跟李副廠長有事兒,這一點軋鋼廠裡的人都在猜,也多少心裡有點數,可林家國沒有想到,如此勁爆的照片也會被留下來。
“送到廠長吳成軍的門邊吧!”,林家國招呼懶一聲,他不準備當這個舉報人。
……
信封上被林家國寫了大大的“舉報”兩個字,當它被放在廠長吳成軍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是那麼的顯眼。
很快,過來送文件的秘書就發現了信封,他拿起信封,看到大大的“舉報”二字,他眉頭一皺,隨即拿著信封進了辦公室。
“廠長,不知道是誰將這信封放在您辦公室門口。”
秘書將信封遞給廠長吳成軍,了來源,吳成軍抬頭,看著信封接了過來。
他沒有多問,而是打開信封,當看到裡麵的照片,他淡定的表情都僵了僵。
此時,秘書也看到了照片上是什麼人,頓時眼睛都瞪大了。
“領導,這……”
秘書不知道該怎麼了,實在是照片裡的兩個人他都熟悉啊。
“嗬嗬,看來有人也盯上了我們的李副廠長啊。”,冷笑一聲的吳成軍將照片放下,拿起電話打了起來,這一次,李副廠長死定了。
如果是舉報信,吳成軍還沒有那麼大的把握,可有了這幾張照片,李副廠長的老婆想必會出手幫忙的。
他這邊行動起來的時候,另外一邊,李副廠長急得滿頭是汗。
找了一路,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現,一想到東西被人撿了去,他就感覺無法呼吸。
最後還是沒有找到,惴惴不安的李副廠長氣急敗壞往家回,他需要找關係,好在相片出現的時候第一時間攔截下來。
回到家,他第一時間打電話讓王秘書過來,兩人必須對好口氣,免得出現意外的時候不信任對方。
這一夜,兩人都無法入睡,想著出現的任何情況該怎麼應對。
第二,兩人精神萎靡來到軋鋼廠,李副廠長第一時間去找了吳成軍,他想離開了。
辦公室裡,聽著李副廠長言語中的急切,吳成軍看著這人,歎息一聲道:“老李,你還是先交代一下其他的問題再調離的事情吧。”
一句話,讓李副廠長臉色一沉,他盯著吳成軍道:“廠長,我們雖然不對付,可也沒必要繼續死纏爛打了吧。”
他在警告吳成軍,因為彼此雙方背後都達成了妥協。
吳成軍聞言嗤笑一聲,輕聲道:“人很快就來了,你跟他們吧。”
“吳成軍,你真要這樣乾?”,李副廠長氣急敗壞起來,他現在經不起動蕩啊。
這時,敲門聲響起,門打開,看到來人,吳成軍起身打了招呼,李副廠長看到來人頓時就感覺腿軟。
“人就在這裡,你們談吧,我先出去巡視。”,吳成軍不打擾這三人跟李副廠長的談話,三茹零頭,讓李副廠長坐下後,一人拿出信封,照片擺在桌子上,李副廠長看著照片,渾身乏力,一踉蹌差點摔倒。
中午,李副廠長被帶走了,一起被帶走的還有他的秘書。
廠裡的工人們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直到三後,廠裡才廣播通報了具體情況。
李副廠長倒了!
這個事兒讓許大茂等人肝膽俱裂,生怕下一刻被抓的就是自己。
慌亂的許大茂下班回到家後,第一時間就是想要將錢找一個地方藏好,到時候就算被問詢,他隻要不被抓住證據就好。
可當扒拉藏錢的地方,卻什麼也沒有,許大茂懵逼了。
錢呢?
沒有找到錢的許大茂徹底懵逼了,想著是不是陶菊發現了,他就去問了問。
待確定陶菊沒發現這筆錢,許大茂蛋疼了,想要破口大罵又不敢。
錢丟了,偏偏他又隻能憋在心裡,若是報警,那就是等同於自投羅網啊。
許大茂這邊又是憋屈,又是琢磨著錢怎麼沒聊時候,渾然不知他的錢已經分成了幾份,然後被匿名捐給了孤兒院。
……
時間又過去幾,總算沒再牽扯出更多的人來,許大茂幾人稍微安心些。
他們卻是不知道,李副廠長跟王秘書確實承認了一些事,可更多的事兒,兩人都咬死了不。
事到如今,他們也知道完蛋了,就算賈紅沒有被找回來,他們也無法反駁。
認了罪,儘快結束,這是李副廠長的想法,因為一旦再掰扯更多人進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因為照片的事兒,他的老婆以及背後的人都不會再保他,李副廠長也知道拖久了他隻會更慘,所以認罪了亂搞男女關係以及貪汙了一筆錢。
吳成軍他們也不好窮追猛打,因為不時時機。
各方都在妥協的情況下,事情很快完成了定性。
當吳成軍在軋鋼廠開了檢討大會後,許大茂幾個順利脫身的人才安了心。
紛紛擾擾中,軋鋼廠變得穩定下來,至於前段時間紛紛落馬的李副廠長等人,已經成了大家口中的故事了。
許大茂也熄了鬨騰的心思,雖然不知道錢怎麼丟的,可就是心裡再膈應,也隻能一個人憋在心裡了。
這,下了班,呼著熱氣搓了搓手,許大茂看到搖搖晃晃回來的錢老幺,頓時樂嗬嘖嘖一聲。
要這一次錢老幺也是運氣好,真要李副廠長咬出他來,指不定錢老幺也要進去。
許大茂可是知道,讓李副廠長倒了下去的東西,可是錢老幺當初的手筆。
“大茂,今兒個沒去放電影嗎?”,看人下材錢老幺這個時候對許大茂可沒有什麼低聲下氣的意思了,誰讓許大茂已經不是主任而是一個電影放映員了呢。
對於錢老幺的這般變化,許大茂到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人。
“休息兩,冷了。”,許大茂應付一句,看著錢老幺就調侃道:“我錢老幺,你這醉醺醺的,今晚還能上秦淮茹的床嗎!”
錢老幺不在乎這調侃,笑了笑道:“回去直接睡大覺了,怎麼可能比得上你老婆孩子熱炕頭。”
這話讓許大茂聽著舒服,拿出煙散給錢老幺一根,點燃後,抽了一口,兩人邊走邊聊,一起往四合院那邊過去。
進了四合院,許大茂去了林家國那屋,他請林家國搞的食材得拿回去,今晚上得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