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屋裡,李秀芝感歎著這事兒不算玩,搖了搖頭道:「等閻解放出來,這債是他的,他要是不點頭,解成跟解曠能放過他?」
「也幸好能夠私了,不然更難處理。」,林大福搖了搖頭說著。
「爸,就大家動刀子這種事兒,胡同這片兒都有多少回了,一個個沒班上四處溜達,打群架的都不少。」
林家國吐槽起來,又道:「警察同誌麵對這種情況也沒辦法啊,根本問題解決不了,他們抓再多的人關進去也無濟於事。」
「除了震懾以外,隻要情況不嚴重,能私了對搞出了事的人都好。」
「人家警察同誌都稍微放鬆了打擊倒買倒賣的檔口,就是想著多一些人去琢磨自己的養家糊口,彆四處晃蕩了。」
一家子聽著這話都微微點頭,這事兒還真是事實。
真要像以前一樣嚴格,那估計是一掃一大片。
「你居然還能琢磨出這彎彎繞繞來?」
林大福好奇兒子林家國這事兒怎麼琢磨的,林家國嗬嗬一笑道:「其實就是聽來吃飯的客人聊天時候說的。」
難怪了!
「這樣也挺好,真看著一夥夥年輕小夥子溜達著,挺亂套的。」
這事兒一家人也沒有多聊,真要公開了說,指不定被人舉報呢。
……
三大媽依然在醫院裡留院觀察,三大爺閻埠貴把錢給了人家後,事算是了結。
半個月後,三大媽出院回到四合院,三大爺閻埠貴一家子都聚齊了,閻解放拉攏著腦袋,垂頭喪氣的。
「爸,先說好,媽住院呢,我這邊出一部分醫療費,其他的我可不管。」
閻解成表明了態度,伸手指著閻解放道:「按說這事兒都是他搞出來的,得把事情接過去處理了,以後再出這種事兒,我可不管了。」
大兒子的話讓三大爺閻埠貴頭疼起來,開口道:「你們兩口子先拿出部分錢來,不然這個家的生活費都夠嗆了。」
閻解成跟於莉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於莉道:「爸,這錢我跟解成可以拿出來點,不過是借給解放的,我們兩口子也要養家,他惹出來的事我們給兜底,算是什麼事兒啊。」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三大媽一聽大兒媳這般生分的劃分,頓時更氣悶了。
「我不借,現在我一屁股債呢。」,閻解放出聲,直接推脫起來,叫苦道:「五百塊錢啊,我得還到什麼時候去,彆說我現在是混日子了,就是有工作我也頭疼呢。」
「爸,你可是家長,家裡開銷你管著呢,你來解決問題吧。」
一聽這般一推二五六的話,三大爺閻埠貴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
「解放,聽你這話兒,合著要我跟你哥抹不開麵兒拿錢給爸是吧。」
於莉猜到到了閻解放的目的,真要她跟老公閻解成借錢給公公婆婆,那就真鬨笑話了。
錢隻能借給閻解放才最合理,這一點於莉兩口子明白著呢。
「心眼兒挺多。」,閻解成冷哼一聲,看著弟弟道:「這事兒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玩這種花花腸子算計我跟你嫂子,沒門兒。」
「閻解放,你要是個男人,就把這事兒給接過去,不然我看不起你。」
被指著鼻子罵,本來就憋一股火氣的閻解放忍不住了,站起來指著哥嫂,怒道:「就知道你們兩口子不是好東西,怎麼著啊,挑這個時候落進下石?」
「閻解成,我告訴你,你這要甩開爸媽單過,沒門兒
。」
「放屁!」
閻解成也怒了,噌的一下站起來,怒道:「你惹出來了的事兒,憑什麼我們給你擦屁股。」
「今兒個我還就告訴你,媽這次進醫院的費用,我們算清楚了分攤。」
「你會算計,我還會算計呢,一天天不乾事兒,狗屁不是。」
「閻解成,你再罵人我跟你不客氣了。」
「怎麼著啊,想拿刀子捅我,我怕你不成。」
兩兄弟火氣是蹭蹭的往上冒,三大爺閻埠貴急忙出聲勸了起來,三大媽也委屈得直掉淚,這倆兒子的表現,她感覺太紮心了。
「閻解成,給你臉了是吧,用這事兒打我臉,今兒個就揍你了怎麼的。」
動刀子這事兒目前是閻解放的禁忌,火氣再也壓不住,伸手就給了閻解成一逼兜。
挨了打,閻解成也控製不住情緒了,伸手就給閻解放一拳。
兩人頓時扭打起來,三大爺閻埠貴幾人拉都拉不開,最小的閻解娣急忙將老媽拉到一邊,生怕被撞到。
從屋裡打到屋外,都下手得很,前院聽到動靜的林家國他們出了屋看到這情況,過來拉開這兩兄弟。
「家國,彆拉我,今兒個我不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我就不是他大哥。」
閻解成掙紮著要繼續打,閻解放也怒氣爆表罵罵咧咧道:「屁的大哥,就你那算計的心,我不認你。」
兩人對罵著,互相揭短,不一會兒,中院跟後院的人都來了。
三大媽直抹眼淚,三大爺閻埠貴黑著臉看著,這時,於莉走過來,把閻解成拉著,冷聲道:「人家不認你這個大哥,也不會認我這個大嫂了,走,我們回家,這事兒,誰折騰出來的誰去處理,我們不管了。」
話說完,拉著閻解成就出了四合院,兩人一走,拉著閻解放的人也放開了手。
「散了吧,散了吧。」,一大爺易中海讓大家散去,多少給三大爺閻埠貴留點臉麵。
眾人也知道這時候不要唧唧歪歪,紛紛各自回屋去了。
閻解放也不回屋,氣呼呼的也出了四合院,不知道去哪兒了。
屋裡,三大媽是直掉淚,三大爺閻埠貴安撫幾句後,一個人沉默著抽煙。
中院,賈張氏正跟院裡人聊著這事兒呢,她開始陰陽怪氣的時候,秦淮茹把她拉到屋裡去了。
「你怕什麼,當初人家沒少笑話我們,現在輪到他們成了笑話,我說幾句怎麼了。」
秦淮茹聞言有些無語,儘管她心裡也暢快得不行,可場麵活兒還是得有。
「行了啊,真想找人吵架也不是這個時候。」
秦淮茹警告著賈張氏,現在三大爺閻埠貴家就像個炮仗,丟掉火星子過去,都能炸了。
賈張氏哼哼一聲,起身回她那屋去了,幸災樂禍歸幸災樂禍,她也不想這個時候跟三大爺家吵架,不然會被院裡人埋汰的。
「媽,你說解成叔是故意的嗎?」,小當突然開口詢問起來,秦淮茹一愣,反應過來伸手拍了閨女一下,沒好氣道:「一天天的都在瞎琢磨什麼呢,管人家怎麼想的,沒你什麼事兒。」
小當撇撇嘴,又嘟囔起來道:「我這不是鍛煉著認人嘛,到時候好替我哥把關未來的嫂子,可不能沒把關好,到時候天天氣您,您可有得罪受了。」
秦淮茹有些好笑,隨即白了一眼閨女道:「放心,我要是被氣著了,就去找你哥。」
「一天天的彆瞎琢磨,學著點瑰花,過自己的日子就行。」
坐在旁邊的瑰花看了看老媽,又看了看二姐,沒有說話。
「就她,有什麼讓我學的。」,小當又
撇撇嘴,哼哼一聲道:「她就是個受氣包,奶奶罵她她沉默,當初錢老幺鬨騰,她也沉默,受氣包一個。」
聞言,秦淮茹臉色一變,盯著小當,有些生氣道:「小當,媽知道你從小到大受了不少委屈,可彆琢磨一些不靠譜的事兒。」
看著閨女,秦淮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瑰花是受氣包?不,應該說瑰花心思要少一些,反而是小當,有時候無意中顯露的絕情性子,讓秦淮茹很擔憂。
她可不希望自家這閨女以後又走上一條跟她類似的路。
「媽,彆這樣看我,我臉上沒花兒。」
小當不知道老媽秦淮茹心裡所想,還玩笑起來,瑰花這個時候開口道:「二姐,媽是擔心你瞎琢磨反而害了自己。」
小當愣住,秦淮茹也愣住,瑰花沒有再說話,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