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白幫忙雖然聽起來不錯,可於莉對這事兒是防著呢,這要以後閻解放跟閻解曠拿這事兒說事兒,讓她跟閻解成給老兩口養老,她於莉可接受不了。
至於發工資,於莉更不乾了,她用同等的工資招收年輕人不好嗎。
「於莉,這是你們小兩口的生意,有自家人幫著看著點還是要好些的。」
三大媽說著,又解釋道:「至於解放跟解曠那邊的事兒,我跟你爸也看不明白啊。」
三大爺閻埠貴也附和起來,於莉要是堅決搖頭,對兩人道:「爸,媽,您兩位就彆為難我了,這讓您兩位去打工,不是讓人說我給解成嗎。」
「您兩位要是有閒了,就過去坐坐,至於其他事情,還是算了吧。」
話說到這裡,於莉索性直接點明了道:「爸,媽,你們以後養老的事情呢,解成他們三兄弟商量著來,我這個當媳婦的聽解成的就是。」
三大爺閻埠貴跟三大媽聞言,頓時有些急了,於莉這口氣,一聽就是推脫之言,兩人還想再說,於莉敷衍兩句後,給了一句還有事情要忙,就離開了四合院。
三大媽見狀,回屋生自己的悶氣去了,三大爺閻埠貴此時越琢磨越覺得心不安,他怎麼覺著自己兩口子要跟上二大爺劉海中兩口子的步伐呢。
心亂的他出了屋,準備去溜達溜達緩緩心情。
一路上是越想越覺得不舒心,三大爺閻埠貴直接去找大兒子閻解成去了。
「爸,你們都這年紀了,瞎折騰什麼啊。」
閻解成也是人精,老二老三什麼尿性他清楚得很,真要讓兩人找到了由頭,就得把這老兩口甩給他閻解成不可。
「爸,您安心過日子,以後的養老問題,不是有我們三兄弟嗎!」
三大爺閻埠貴:……
我特麼就是不相信你們三兄弟,你們什麼尿性自己沒點逼數嗎?
見老爹臉色難看,閻解成稍微琢磨後,又道:「爸,這事兒您彆琢磨了,反正我是不會答應的。」
「您真要不放心養老的事情,那就好好跟解放跟解曠談,我跟於莉這邊,一定按照我們這一份兒的給落實。」
「您也彆讓我去談,自從我跟解放打了一架後,我們之間就冷著臉的。」
三大爺閻埠貴氣得嘴都歪了,一個個的推脫,把他當做什麼了。
什麼也不說了,甩手走人,這再說下去,又得憋著一股子氣。
回到四合院,三大爺閻埠貴把事兒跟老伴說了,然後道:「安心過日子,我就不信以後他們能餓死我們。」
三大媽能說什麼,隻能選擇相信以後那三兄弟的感恩之心了。
老兩口不繼續琢磨,院裡的人也不知道這件事,日子該怎麼過還得怎麼過。
而在院裡的人各家過著自己日子的時候,一個院裡人都很熟悉的人回來了。
四合院裡,錢老幺是挨個兒的散煙,然後又是還錢。
錢是翻倍還,還送煙送酒,突出的就是一個豪氣。
「煙酒我收了,錢隻要借出去的數目。」,林大福笑著出聲,將一半錢遞還給錢老幺
。
見林大福堅持,錢老幺也不再勸,隨後在院裡吹著他如何發財的事情。
當初灰溜溜離開,去了南方差點餓死,最後卻讓他抓到了機會。
他跟老六是抱著不死就乾的心態,膽子大得很,又正好大勢滾滾而來,兩人那是順流而上,牢牢抓住了發財的機會。
發了財,錢老幺跟老六又恢複了該吃吃該喝喝的日子,等南方的市場開始正規起來後,兩人也乾不來細水長流的生意,索性一起返回京城。
一回到京城,錢老幺是直奔這四合院而來,還錢什麼的都是次要的,他心裡可記著棒梗跟秦淮茹呢,還有那個賈張氏。
沒錯,除了回來炫耀以外,他還想報仇,當初是怎麼變得灰溜溜的,他心裡憋著氣呢。
在四合院轉了一圈,錢老幺也沒搞其他動作,他不急,有些事情,得慢慢來。
錢老幺離開後,院裡的人紛紛議論起來。
「特娘的的,搞得我都想去南方了,錢老幺這性子都能發財,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一人言語中滿是蠢蠢欲動的意思,有人點頭有人搖頭。
錢老幺發財是人家的機遇,其他人也不一定有那個機遇。
「嘿嘿,現在就不知道秦淮茹一家怎麼想了,當初一堆事兒,人家錢老幺這時候回來,指不定怎麼搞呢。」
幾人都微微點頭,就錢老幺剛才在中院跟棒梗說話的語氣與姿態,可不像是回來緩和關係的。
此時,中院,秦淮茹也覺得憋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錢老幺居然活蹦亂跳回來了。
她熟悉錢老幺,這個家夥,除了炫耀外,更多的是想要報複呢。
「媽,我們不用怕他,他真要惹急了我,我跟他拚了。」
棒梗惡狠狠說著,他也氣著呢,錢老幺這般姿態,簡直就是對他棒梗對大的紮心。
以前他有多瞧不起錢老幺,如今他就有多憋屈。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他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母子兩人心思各異的時候,屋裡的小當也是很難受的一個。
當初種種的事情,讓她是越來越看不上錢老幺,直到最後變成討厭。
現在好了,錢老幺那高昂的姿態,讓她覺得無比的刺眼。
賈張氏更不用說了,這個時候都嘟囔著咒罵老天不長眼,居然讓錢老幺這樣的人發了財。
屋裡心態最平靜的是瑰花,當初她念著錢老幺的好,現在錢老幺發財了,她也最多是有點羨慕,其他的就沒感覺了。
「棒梗,接下來小心著點吧!」,秦淮茹提醒起來,錢老幺要報複,會針對棒梗,至於找她秦淮茹的茬,她最多也就是在軋鋼廠乾不了,反正現在軋鋼廠半死不活的,她也無所謂。
棒梗此時心裡也在琢磨著是不是找幾個狠人幫著鎮場子了,要說心裡不慌是假的,就錢老幺那性子,指不定怎麼搞他呢。
一家子各有思緒,不過日子還得過,總不能因為一個錢老幺就不出這院子。
……
泰豐樓,得知林家國跟南易接手了這裡,錢老幺是將這裡當做食堂了,每天掐準點兒來。
「家國,你彆說,我在南方的時候,就是想你這手藝。」
抽著煙,錢老幺樂嗬嗬說著,林家國笑道:「您捧了,以後常來。」
「那是得常來」,錢老幺一副不差錢的模樣,又道:「對了,當初你搞的那些酒,也給我多搞點。」
說著,就從兜裡拿出一遝錢遞給林家國,笑道:「以前的老規矩是多退少補,不過現在你按照錢的數目給我備貨。」
林家國接過錢,點
頭道:「三天後你來拿,最好騎個三輪車來拉。」
估摸了錢的數目,林家國交代起來,釀酒的原材料還在種植,不過他空間裡儲備了太多的酒。
空間是融入了選定的地方,可那些酒就好像是放在異空間一般,那空間裡「酒」那個釀酒大師還在繼續釀酒,他林家國不管身在何處,隨手可取。
至於釀酒廠,隻是為了以後酒的來源做一個合理的鋪墊而已,林家國知道那些酒比不上「酒」釀的酒。
「行,三天後我過來拉。」,錢老幺點頭,聊了幾句,他悠哉悠哉離開。
林家國將錢入了賬,南易笑嗬嗬道:「這錢老幺忒大方,還是好那口啊。」
「人家發了財,豪橫一點那是正常。」,林家國說著,笑道:「對了,叮囑酒廠那邊重點關注種植基地的各種原材料,我這邊存貨不多,他們得釀好第一批酒來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