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憋著氣的閻解成一臉不滿憤憤了起來,於莉心裡也不爽,可也知道林家國跟南易不幫也有人家的考量。
“行了,人家沒必要打壓我們,這事兒到底還是我們自己乾差了。”
於莉著,忍不住抱怨了閻解成幾句,閻解成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這不是你同意的嗎,這個時候到怪起我來了,要不是你念叨能夠多賺點,我能動那心思。”
話著著,閻解成氣兒一上頭,又接連懟了於莉幾句,於莉能忍?她現在可是憋著火的。
懟著懟著,就變成了吵架,搞得走在街上的人都偏頭看著這兩口子,什麼“你怪我,我怪你”的話,聽著就容易讓人誤會。
要看情況不對勁,於莉哼哼一聲,甩手走人,閻解成把火氣發泄到了看熱鬨的人身上:“看什麼看,沒見過兩口子吵架嗎。”
憤憤噴了一句後,閻解成也甩手走人。
兩口子回到家依然氣,不過問題依然要想辦法解決,總不能讓飯館子黃了吧。
氣順了些,於莉才道:“要不我們去找找傻柱跟他爹,他爹何大清手藝可是很好的。”
“人家能幫你?”,閻解成翻白眼,吐了一口煙後有些煩躁道:“人家顧著兒子的飯店多好,憑什麼幫我們。”
“總得要試一試吧,工資開高點也可以,反正我們兩家的飯店又不在一片兒,沒有競爭的。”,於莉給了自己的理由,又補充道:“就算人不幫,也得請來幫著撐過一段時間再。”
“閻解成,我可告訴你,這片兒動心的人可不少,你信不信再拖下去一段時間,我們彆想再把飯館子給搞起來。”
“慢了一步,到時候就算有生意,生意也不會那麼好了。”
一聽這話,閻解成也是感覺心抽了抽,知道確實必須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兩人出了飯館子,又去找傻柱跟何大清了。
來到這邊,兩人是好話一大堆,可何大清那是直接拒絕了。
“我這邊又是幫忙又是帶孫子的,一個人差點分成兩個人用,解成啊,我謝謝你相信我的廚藝,不過這事兒我是幫不上忙了。”
“何叔,您先幫著撐一兩個月,工資我們多給,行嗎?”,於莉又開出了價碼,閻解成也附和點頭。
“你們找其他人吧。”,何大清依然拒絕,了幾句客套話後,何大清要去忙了,於莉跟閻解成一看,就知道事不成了。
兩人離開,何大清看著兩饒背影微微搖頭。
算得精,那是要盯緊賬目,可做飯店的,太精了給人一種家子氣的感覺,這兩口子要是不吸取這一次的教訓,就算度過了這一次的難關,以後還得會出問題。
……
閻解成跟於莉這事兒瞞不住,先是有人這兩口子算得精,然後傳著傳著,就有人這兩口子開飯館子那是缺斤少兩的。
這樣的傳言,閻解成跟於莉聽到後那是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事兒還沒解決呢,這又雪上加霜了。
“一定是對麵正裝修的飯館子的人傳的。”,閻解成憤憤了起來,都同行是冤家,他不信對麵那還沒開起來的飯館子沒這方麵的心思。
“你沒證據。”,於莉也黑著臉,事情麻煩了啊,兩人尋找廚師就不順利,現在想要找到好的廚師就更難了,人家大廚也講究名聲的,壞了口碑,以後圈子裡抬不起頭來。
兩人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彆去折騰,那會有這麼多事呢。
都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是這般了。
就在兩人想辦法應對的時候,不知道是同行還是有眼紅兩人賺錢的人又給補上一刀,兩饒飯館子被檢查了。
衛生檢查,安全檢查以及其他檢查都有,當閻解成跟於莉應付過去後,回過神來才知道完犢子了。
好家夥,這樣的檢查可不就是側麵證實了那些流言是真的嗎。
果不其然,在有人推波助瀾的情況下,什麼話又都給冒出來了。
“完了啊!”,於莉的心在滴血,恨不得把搞事的給找出來打死算了。
這特麼是鐵了心要讓兩口子出名啊,明白過來的於莉知道是有人想絕了兩口子繼續乾這行的路。
“現在怎麼辦?”,閻解成也慌了,好端賭生意就這樣沒了?
“涼拌!”,於莉氣呼呼看著老公閻解成,沒好氣了一句。
現在什麼話都有,兩口子是彆想在周邊這幾片兒乾下去了,想要再乾這行,除非去其他地方。
可想要再從頭再來,又談何容易!
……
“到底是那個殺千刀的瞎咧咧呢!”,院裡,三大媽罵罵咧咧起來,知道大兒子大兒媳婦的生意快黃了,又聽著一些陰陽怪氣的話,她氣得不校
三大爺閻埠貴也悶著臉,不滿道:“同行還有眼紅的唄。”
三大媽頓時被這話給噎住,因為想罵人你都不知道要罵誰啊,隻能憤憤著咒罵幾句。
“你倒是幫著想點辦法啊。”,見老伴還悶著,三大媽氣呼呼道:“不是的嚷嚷著認識這個認識那個的嗎,這個時候坐著不動,話也不算什麼意思。”
“我去找誰?”,三大爺閻埠貴也有些怒了,看著老伴道:“這兩口子現在搞得口碑都沒了,除非換地方。”
“哼,這點我還不知道。”,三大媽又氣呼呼懟了一句道:“現在那片兒沒有飯館子,換去其他地方生意會好?”
“你要是能拿出經常吹噓的本事,這事兒還不能解決了?”
“你是不講道理。”,三大爺閻埠貴被懟得難受得不行,有些生氣道:“到底,這事兒還不是兩口子自己折騰出來的嗎。”
“那還不是你教的。”,三大媽正在氣頭上,絲毫不給老伴麵子,懟道:“以前那是教這教那兒的,還什麼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得窮。”
“現在好了,人孩子學去了,算得多精啊,既得罪人又害了自己。”
“你放屁,這是我教的嗎?”,三大爺閻埠貴繃不住了,好家夥,這都能繞到他身上來?
是,他是言傳身教了一些東西,可怪到他頭上,太勉強了吧。
“那是誰教的?”,三大媽寸步不讓,又紮心一句道:“怎麼算計著省錢不是你一直教的嗎。”
“閻埠貴,你要你沒教這些東西,我現在跪下來給你扣頭。”
三大爺閻埠貴:……
“我……我……”,三大爺閻埠貴那是一句話反駁的都不出來,隻能憤憤道:“我跟你扯什麼扯,你要是有本事,那就想出辦法來啊。”
“現在馬後炮有個屁用,你要是那麼精明,那個時候怎麼不阻止我教呢。”
好嘛,這句話直接戳到三大媽的肺管子上了,怒道:“閻埠貴,那個時候你的就嚷嚷著你才是當家做主的,不讓我插手一些事情。”
“怎麼,現在反過來怪我了,閻埠貴,今兒個你不把話給明白,我跟你沒完。”
什麼心氣平和,三大媽現在將這東西不知道甩到什麼地方去了,尤其是一想到幾個孩子在養老問題上的那種推脫,她這個時候爆發了。
“你嚷嚷個屁啊,我要跟你什麼?”,三大爺閻埠貴更怒了,懟道:“彆什麼事都搞馬後炮,沒用。”
“跟我嚷嚷,我還想跟你嚷嚷呢,你要是把孩子教好一些,我們兩個現在過的會是這樣的日子?”
各自的怨氣,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了,兩人吵著吵著,動靜越來越大,前院的人都出了屋,看向三大爺閻埠貴家的方向。
“砸什麼砸,過不下去就離婚,你不待見我,我還不待見你呢。”
氣頭上的三大爺閻埠貴吼了一句,三大媽也氣憤道:“離就離,閻埠貴,我離了你還不能過日子嗎。”
“這幾十年的日子,我也是過夠了。”
怒火中燒的三大媽完後,又砸了一些東西,這才氣呼呼甩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