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人也是,一個個的嘴碎什麼,」,三大爺閻埠貴也歎氣說著,林家國這個時候終於理解老太太為何那般說了。
人的惡意,總是驅使著他去嘲弄彆人,來得到屬於他的滿足感。
林家國沒有去中院,就要離開,可惜還是沒走成,因為一大爺易中海跟棒梗吵架的聲音已經傳來。
三人隻得去了中院,總不能讓兩人吵著吵著,火氣一上來就瞎搞。
「天天說,有個屁用啊,你要是有本事,去跟那些人說。」
棒梗可不管什麼一大爺不一大爺的,心裡頭正憋屈著呢,天天嚷嚷著要他忍住忍住之類的,屁用沒有。
一大爺易中海臉色漲紅,是氣的,他也忍不住了,便罵道:「你跟我撒氣有什麼用,你搞出事來,怎麼自己收不了場,火氣大,狗屁的火氣大,你要是心裡不爽,怎麼就沒想著當初好好過安穩日子。」
「我收不了場是我自己的事,關你什麼事。」,棒梗也毛了,難道他想這樣,誰特麼不想舒舒服服過日子。
「棒梗,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一大爺操心你的事情,難道還錯了?」,二大爺劉海中幫腔,三大爺閻埠貴也來上幾句。
「都給我滾蛋,教訓我?先管好你們自家的事情吧。」,棒梗這時候也沒給二大爺劉海中跟三大爺閻埠貴好臉色,憤憤道:「覺得訓我挺舒服是吧,回去先教好你們的兒子,你們兩家鬨出來的笑話,不比我的少。」
三大爺閻埠貴跟二大爺劉海中頓時臉黑,這話真特麼紮心了。
「棒梗,你要翻了天是吧。」,一大爺易中海這個時候更氣了,就棒梗剛才那幾句話,可算是把二大爺劉海中跟三大爺閻埠貴兩家人都給得罪了,而且得罪得挺狠。
「我說錯了嗎。」,棒梗一臉不爽,噴道:「彆以為我不知道,背地裡他們沒少指指點點,我呸,什麼玩意兒,自家一屁股屎都沒擦乾淨呢,教訓我,你們沒有資格。」
話說完,棒梗進屋,嘭的一聲把門給砸關上。
二大爺劉海中:……
三大爺閻埠貴:……
「好,好啊,是我們鹹吃蘿卜淡操心了,你棒梗牛氣,以後有什麼事,彆特麼求到我頭上來。」
二大爺劉海中說著,罵罵咧咧的氣呼呼回後院去了。
「老劉,他不是這個意思,他……」,一大爺易中海想解釋都說不下去了。
三大爺閻埠貴此時也陰陽怪氣道:「這以後可不敢勸幾句了,老易,你好自為之,就特
麼這幾句話,以後你彆想有好日子過。」
話說完,他也拍拍屁股走人,全程作為看客的林家國也沒出聲,對一大爺易中海點了點頭後,也轉身走人。
一大爺易中海目光看著棒梗這屋,神色變換起來,今兒個,他真的是氣著了。
彆說什麼氣頭上的廢話,就棒梗這肆意的態度,未嘗不是他內心所想。
心中發涼的一大爺易中海,佝僂著身子,也回屋去了。
傍晚,秦淮茹跟賈張氏先後回來,才知道今天的事情。
秦淮茹黑著臉去了棒梗那屋,棒梗正自顧自喝著悶酒。
「你到底要乾什麼,你真以為跟人打架人家就會怕你,然後就不敢嘴碎了是吧。」
走過來,秦淮茹將棒梗手中的酒給扔了,嘭的一聲,酒瓶摔碎。
「還跟一大爺犟,棒梗啊棒梗,你讓我喘口氣行嗎,媽求你了。」
秦淮茹說到這裡,眼淚就忍不住直掉,棒梗見老媽哭了,也有些不服氣道:「我在氣頭上,心正煩著呢,爭吵幾句怎麼了,大不了明天我去道歉就是了。」
「那是道歉的事嗎。」,秦淮茹摸了摸淚水,罵道:「要不是為你好,一大爺會說著話規勸你?」
「你就是心裡頭再多氣,也不能對他發火。」
秦淮茹起身,拉著棒梗道:「走,跟我一起去跟一大爺道歉。」
「我不去,彆拉我。」,棒梗掙脫開手,一臉不滿道:「我現在低不下這個頭,你要去你去。」
「我去乾嘛,事是你做的,我去有什麼用。」,秦淮茹火氣大了些,棒梗見狀,起身快步走,開了門,甩手就出了中院。
看著氣衝衝離開的兒子,秦淮茹苦澀一歎,犟著算什麼事啊。
她出了屋,來到一大爺易中海這屋,先替棒梗道歉再說。
「你就彆道歉了,他做的事,不關你的事兒。」,一大爺易中海出聲堵住了秦淮茹的嘴,目光悠悠道:「你道歉有什麼用呢,他該怎樣還是怎樣。」
「淮茹啊,不能讓他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禍事又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