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花聞言也不多說,起身剛要走,又想到了什麼,伸手從兜裡拿出一些錢來遞給老哥棒梗。
“哥,這錢你先用著,到時候還我就行。”
棒梗這一次沒有拒絕,點頭接過了錢,瑰花離開後,他起身找了酒瓶,自顧自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琢磨一些事情。
接下來一段時間,秦淮茹都沒問棒梗這方麵的事情,對於棒梗一天天呆在家裡,她也沒說什麼。
直到這天,進去半年的錢老幺出來,遇到秦淮茹的時候,秦淮茹才又開始擔憂起來。
“錢老幺,你又來這邊乾什麼?”,秦淮茹沒給錢老幺好臉色,兩人的恩恩怨怨,搞到現在都不知道扯出多少事情來。
“秦淮茹,你彆擔心,我是沒心思繼續報複你們了。”,錢老幺抽著煙,神色平靜看著秦淮茹。
對於錢老幺的話,秦淮茹根本不信,眼神中的防備讓錢老幺都覺得要退後三米遠才行。
“嗬嗬,我沒騙你。”,錢老幺笑了笑又說了起來,他是真沒騙秦淮茹。
原本他是想著讓秦淮茹跟棒梗體會一些事情的無奈與絕望感的,設想中的針對隻來得及開個頭,而一次嚴打,讓他跟棒梗都進去了。
他錢老幺進去了倒是無所謂,反正什麼事對他來說也就那樣了。
而在得知棒梗也進去三個月後,錢老幺知道,他後續要針對秦淮茹跟棒梗的報複計劃不必進行了。
隻要棒梗背著進去過的名聲,以後他的日子不會好過的,以他錢老幺對棒梗那小子性子的了解,棒梗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平平穩穩的。
想明白這些,錢老幺就準備把自己在以後的日子當個看客了,到時候真要棒梗跟秦淮茹折騰出什麼來,他指不定還得去林家國那邊搞點好酒好菜,吃著喝著看熱鬨。
此時,秦淮茹的防備少了一些,實在是錢老幺的坦然讓她都感受到了。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既然不是騙我,那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話說完,秦淮茹就抬腳走人,錢老幺看著她的背影,聳了聳肩,點燃一根煙後,也轉身走人。
出了胡同,錢老幺直奔林家國這邊來,好酒好菜都得有,瀟灑日子不能停。
見到錢老幺,林家國也沒提錢老幺進去的事情,錢老幺也沒提,就是讓林家國給他備點好酒好菜。
拿上酒,拿上菜,錢老幺跟林家國聊了幾句後就離開。
“你說要是棒梗有他這三分沒心沒肺的,一些問題不就自我解決了嗎。”
南易說著自己都搖了搖頭,林家國有些無語道:“錢老幺什麼性子,棒梗又是什麼性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錢老幺一些以前的事情,就他那無所謂的心態,還怕什麼事兒?”
南易聽著這話也莞爾,要說錢老幺的人生日子,灑脫是真的灑脫,彆的不說,要說活得明白,那家夥是真的通透了。
“就是不知道,那家夥的錢,能夠撐到他什麼年月了。”,南易說著又微微搖頭,林家國遞煙給南易,語氣有些唏噓道:“就他這種喝法,還真有可能是人沒了,錢沒花了。”
“除非他又去賭,不然他的錢這般用法估計花不完。”
“你知道他的存款有多少?”,南易好奇了,林家國點頭笑道:“錢老幺那朋友老六,有一次喝醉了說出來的。”
“他們兩個在南方賺的錢,還真不少。”
南易微微點頭,這年頭,南方一些發財的路數已經傳遍了,隻是如今是大魚吃小魚,小雨吃蝦米,機會沒有剛開始那麼好了而已。
兩人聊了這事兒幾句也不多掰扯,又說到廚藝上的事情來。
“上次你說讓我放寬心,現在我倒是加入了協會中,不過也就是那麼回事了。”
吐著煙的南易吐槽起來,真不怪林家國當時就有掀桌子的想法,實在是一些事情,現在看起來是亂七八糟的。
“嘿嘿,南哥,現在一些人想著的都是奠定自己的地位。”
“有道是廚藝不夠,出身來湊,輩分這東西,嘖嘖嘖……”
南易聽出了林家國語氣中的吐槽,搖頭笑道:“你也彆陰陽怪氣的,不是有風聲說要以廚藝論高下嗎,我看到時候你露兩手,讓一些人看看,搞小心機是沒用的。”
“嘿,我還真是這樣想的。”,林家國吐了一口煙,眼睛微眯,一副躍躍欲試模樣。
南易一看他這反應,就知道有些人對林家國已經去世的師傅王大發的瞧不起,已然是惹毛了林家國的。
真要給這個家夥機會,到時候指不定怎麼多大的動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