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許大茂就是這般故意裝逼的,一大爺易中海眾人也沒有拂了許大茂麵子。
大家一邊聊,一邊詢問許大茂的具體情況,尤其是生意不死不活的二大爺幾人,就想著看能不能抱上許大茂大腿了。
許大茂也詢問大家情況,在得知林家國幾人已經買了院子並搬出去後,他有些意外。
一頓吃喝後,許大茂頓時心裡有數了,帶著幾分醉意,跟胡靜雲離開。
“這許大茂,是真的發了啊!”
抽著煙,三大爺閻埠貴眼珠子都是紅的,這煙,貴得很!
“怎麼,老閻,想探探情況?”,二大爺劉海中眼珠子一轉,就鼓動起三大爺閻埠貴來,如今幾家人生意是黃的黃,散的散,簡直就是白折騰一通。
要是能讓許大茂拉一把,指不定生意又能找到新路子。
過了一段舒服日子,二大爺劉海中是接受不了現在的日子的。
“老劉,要不找個時間請許大茂喝喝酒?”,三大爺閻埠貴自然聽出了二大爺劉海中的意思,順著他的話就問了起來。
他倒是想跟老伴一起過安生養老日子,可幾個孩子的種種反應告訴他,這以後養老真是個大問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要確定這件事,目光下意識的又轉向一大爺易中海。
“彆看我,我隨遇而安。”,一大爺易中海言語淡然自若,目光看著兩人,多有譏諷之色。
許大茂是誰?
嗬嗬,那個家夥還能讓你們占便宜,這特麼跟上掉餡餅差不多。
以前的環境還能讓許大茂給院裡三位大爺一點麵子,可那是以前。
現在,嗬嗬,人家有錢就是爺,憑什麼給你麵子。
三大爺閻埠貴跟二大爺劉海中沒注意一大爺易中海眼中的情緒變化,確定一大爺易中海不摻合後,兩人也沒有勸。
這年頭,抓住的機遇才是自己的。
……
許大茂回到四合院後,並沒有居住在四合院,而是去買了隔壁的院子,裝修的動靜搞得很大。
工人們忙碌著的時候,許大茂果然如同李秀芝預測的一般,請林家國幾人喝酒。
裝逼是要分饒,在得知了林家國幾人也有了生意後,許大茂酒桌上聊的都是他在南方生意場上的事情。
配角這方麵,林家國跟南易是合格的,都知道許大茂什麼性子,好好的一頓飯,也得吃舒服了不是。
胡靜雲看著這幾個家夥配合著吹捧許大茂,心中暗暗無語,她是個精明的,在南方的時候都聽一些人提過京城泰豐樓的事情,由此可見這兩個大廚有多牛。
許大茂是賺了錢,可相比人家這穩定的生意,好像也沒那麼牛。
此時,許大茂可沒注意到胡靜雲怎麼想,有了幾分醉意後,許大茂話題轉移到了院裡其他人身上來。
見許大茂酒差不多了,林家國跟南易果斷一人跟許大茂碰了大半杯,沒到半個時,許大茂開始歇菜。
看到胡靜雲把許大茂帶走後,南易吐了一口煙,笑嗬嗬道:“這許大茂,就是豔福不淺,以前靠口才,現在口才加上錢,更牛了。”
林家國聳了聳肩,法律是底線,道德是上線,兩條線之間,有太多空間可以遊轉,至於每個人怎麼去決定自己的生活,那就看他怎麼去考量了。
“可惜了,這家夥的婚宴不在我們酒樓辦,不然以他的手筆,我們還真得賺上一筆。”
這話一,南易滿頭黑線,指了指林家國,不知道該什麼了。
兩人悠哉悠哉回家,以後跟許大茂有多少交集,都得是許大茂那邊的想法,他們這邊,沒想著去許大茂那邊攀關係。
就如同那邊的四合院一樣,那邊的人不挨邊,自己這邊也不摻合過去,這麼些年在那四合院,看到的熱鬨已經足夠多了。
……
許大茂的回歸炫耀之路還沒有停下,婁曉娥那邊,於海棠那邊,他都請客吃飯了。
最後一個請的,是傻柱跟秦蓮,看著這兩口子,又看了看玩耍的幾個孩子,許大茂不羨慕傻柱,那肯定是假的。
喝著喝著,兩人就懟了起來,秦蓮一看,就把胡靜雲拉出去了,就讓這兩個家夥懟吧,畢竟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見了。
“傻柱,你特麼命好啊,老子的前妻最後便宜了你。”
兩個女人跟孩子離開,許大茂就沒有顧忌的言語,哼哼一聲不滿著,傻柱要是現在過得糟心也就罷了,他許大茂心裡還能好受些。
可特麼傻柱現在生意紅紅火火,吃喝不愁,孩子老婆熱炕頭,這特麼就紮心了。
在傻柱麵前,許大茂覺得自己賺的錢,壓不過這家夥的日子。
“嘿嘿,許大茂,這句話你還真對了,要不是你不要秦蓮,還真沒有現在的我。”
傻柱沒有反駁許大茂這句話,儘管他知道許大茂這句話中帶著其他意思,可他不覺得沒有不舒服的。
許大茂見他這般反應,更是哼哼一聲,撇撇嘴道:“你特麼就該跟秦淮茹死死綁在一起,老爺不開眼,你這混蛋,居然清醒了。”
提到秦淮茹這個名字,傻柱嘴角抽了抽,往事不堪回首啊。
如今想想,他都不寒而栗,真要死死跟秦淮茹纏在一起,現在什麼情況可想而知。
一家子,目前來看就瑰花沒被帶歪,其他的,一個個都挺能折騰。
“許大茂,以後好好過日子吧,彆折騰了。”,清掃了腦海裡的一些思緒,傻柱遞煙給許大茂,樂嗬嗬道:“我現在沒心思跟你懟了,安安心心過日子不舒服嗎。”
許大茂點燃了煙,冷笑一聲道:“你懂個屁,有些事情要是沒個結果,這人心裡就不暢快,”
“放心,哥們兒也沒心思針對你,我們之間那恩恩怨怨,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聽著這話,傻柱搖了搖頭,他也不再勸許大茂,各人有個饒生活,這一點,是這些年老婆秦蓮教給他的,而他,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般拎不清的聖母心了。
兩人邊喝邊聊,聊著以前的事情,有好的,有壞的,兩人又是罵又是笑,搞得包廂外的胡靜雲都一臉懵逼。
“放心吧,他們兩個就這樣。”,秦蓮笑了笑安撫胡靜雲一句,胡靜雲這個時候也開始詢問起有關許大茂以前的事情來。
秦蓮沒有帶著任何主觀的情緒,將許大茂以前的一些事情客觀了,對於胡靜雲這個女人,秦蓮覺得她跟許大茂之間,好像就那麼回事。
傍晚時分,許大茂暈乎乎的上了車走人,傻柱跟老婆孩子慢悠悠往家回。
“以後少摻合許大茂的事情,這家夥給我的感覺,是越發沒有克製性了。”
秦蓮叮囑起老公傻柱來,傻柱微微點頭,吐了一口煙,他也感覺到了。
許大茂現在給他的感覺,是膽子越發大了,越發蔑視一些東西。
那種蔑視一些東西的姿態,讓傻柱覺得不舒服,他不知道許大茂在南方經曆了什麼,可他能夠感覺得到,許大茂在南方賺的錢,不一定是走正道的路數。
被規矩與規則的框框架架束縛的人,跟跨過規矩與規則來回走動的人,是不一樣的。
傻柱了解以前的許大茂,那個家夥可不是現在的許大茂了。
兩口子聊著聊著就回到了家,聽到兒媳婦提了一嘴許大茂的一些變化的事情,何大清也提了一嘴道:“以後少粘上許大茂的事情。”
聞言,兩口子有些意外,秦蓮問道:“爸,您知道許大茂的事情?”
何大清搖頭又點頭,對兒媳婦道:“他一回來又是燙金的結婚請帖,又是滿胡同炫耀的,自然有人去打聽他的路數。”
“京城去南方的也不少,誰家還沒有沾親帶故的,昨兒個來吃飯的王大爺跟我提了一嘴,他在南方的親戚認識許大茂,許大茂那個家夥在南方做的生意,就跟當初錢老幺是差不多的路數,都是灰色地帶。”
“我也沒去多問,這事兒你們心裡有數就行,反正現在我們家不愁吃喝,沒必要圖什麼錢財去攀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