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這是什麼意思?”,賈張氏雙目通紅,走過來伸手就打棒梗,棒梗也不躲,任由奶奶賈張氏打。
秦淮茹要過來拉開,棒梗對她搖頭,神色平靜對奶奶賈張氏道:“奶奶,日子嘛,過得就得隨心,我沒多少心思去處理你們的種種矛盾。”
“還是那句話,有我一口吃的,您也不會受餓。”
賈張氏打人的動作僵住了,而後隻感覺有些乏力,踉蹌著後退幾步。
棒梗沒有再唧唧歪歪,進了屋,拿了錢,瀟灑出門去。
賈張氏不知道是怎麼回屋的,回到屋裡就一直發呆,秦淮茹看了她一眼,也回了自己那屋,把門關上後,她坐下來愁緒萬千。
……
胡雲跟賈張氏的事情成了這片胡同新的八卦故事,一些嘴碎言語胡雲根本不在乎,就這?
差遠了不是。
她跟棒梗都不怎麼歸家,各玩各的,要是晚上回來遇上,一夜溫情才讓兩人有種兩人是兩口子的感覺。
這種生活狀態,看得秦淮茹那叫一個頭皮發麻,錢老幺的翻版了這不是。
找到機會秦淮茹就勸兩人找個工作,可棒梗是報複性擺爛,胡雲是習慣了這種日子。
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每天想睡就睡,想耍就刷,棒梗從開始的報複性擺爛,慢慢的也習慣了這般的生活軌跡。
能讓人減少煩惱的,無非兩句話。
關你屁事!
關我屁事!
棒梗不缺心狠,在他覺得自己沒必要去承擔一些責任的時候,跟一大爺易中海還有奶奶賈張氏之間,那是越發生分了去。
賈張氏是毫無辦法,隻能用跟秦淮茹吵架的方式來宣泄著憤懣與不安,秦淮茹能怎麼辦,吵架就吵架,誰怕誰啊。
一大爺易中海這邊,整個人都顯得孤僻些許,有道是人情冷暖心自知,有些事情,經不起去考量。
這天,他找到了秦淮茹,拿出一本賬本遞給她,賬本上,是這些年秦淮茹從他這裡借去的錢,一筆一筆的都在。
秦淮茹翻看著賬本,心都在發涼,表情僵著問了一大爺易中海一句道:“一大爺,您這是?”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她,語氣生冷道:“棒梗也結婚了,小當跟瑰花也各有各的日子,現在你沒了負擔,就將我的養老錢慢慢還我吧。”
“我也不催你一筆全拿,你現在上著班的,每個月定個數目還我就是。”
秦淮茹麻爪起來,試探道:“一大爺,您每個月可是有退休工資的,您現在又沒有什麼要用錢的地方。”
“我不是答應給您養老了嗎,您現在這般逼我還錢,這……”
她話沒繼續往下說,意思就一個,這錢她不想還。
“秦淮茹,看看棒梗跟胡雲的生活狀態,看看你跟賈張氏吵架的頻率,就這情況,我能安心嗎?”
一大爺易中海反問起來,這話讓秦淮茹麵紅耳赤,強行辯解道:“一大爺,我知道您心裡憋著氣兒,您放心,等到機會合適,我一定跟棒梗攤牌。”
“他會變懂事的,我這不是一直盯著的嗎。”
一大爺易中海聞言氣笑了,又是這個說法,這麼些年,就這個理由,讓他一步一步跟秦淮茹妥協。
“隨你怎麼想吧,賬本你收好,要是有心,就彆折磨我這個老家夥了。”
話說完,一大爺易中海起身走人,終究還是心有不甘,無法進行全部的切割。
看著他的背影,秦淮茹稍稍鬆了一口氣,她覺得有必要先哄好一大爺易中海了,一些事情必須得繼續如同以往一樣繼續下去,不然她收不住場。
……
相比秦淮茹的頭疼,棒梗可就灑脫多了,每天到小門店坐一會兒,然後就離開找樂子去了。
瑰花把小門店經營得很好,這讓棒梗跟胡雲都很高興,存款總會有用完的一天,有收入撐著,兩人瀟灑的日子才能繼續。
棒梗腦子活泛,瀟灑歸瀟灑,要是遇到可以賺一筆的灰色收入,他也稍稍摻合其中。
狐朋狗友的多了起來,也沒少跟錢老幺那些人起衝突,他心裡對錢老幺可是一直恨著呢。
一次又一次沒有驚動警察的衝突,在得知是棒梗攛掇的時候,錢老幺也毛了。
他是沒了心思繼續報複秦淮茹一家子,可這棒梗不依不饒,他錢老幺要是忍了,到時候棒梗肯定在他頭上拉屎。
原本他是想出錢把棒梗那小門店買了的,可一次意外聚會,讓他看到了胡雲這姑娘的荒唐,錢老幺頓時就樂了。
這天,錢老幺回到這四合院租住的房子,特意等到棒梗回來,笑嗬嗬的就將他知道的一些事情說了,故意刺激著棒梗。
棒梗果然臉黑,一些流言蜚語他是知道的,可當這是事實的時候,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是忍受不了。
尤其是在錢老幺麵前,他更不想丟臉。
“你特麼要是敢造謠,我殺了你。”,棒梗惡狠狠說著,拂袖而去,錢老幺目露譏諷,造謠?嗬嗬,都特麼是這糜爛圈子的一員,誰不知道誰啊。
中院,棒梗回到屋裡,看到胡雲躺在床上睡覺,他走了過去,把她推醒。
胡雲迷迷糊糊醒來,帶著怒氣道:“乾什麼呢,沒見我正困著的嗎。”
棒梗黑著臉,冷聲將錢老幺剛剛跟他說的話複述了一遍,語氣幽冷質問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跟我說的?”
胡雲神色不變,看著棒梗,懶洋洋道:“就這事兒?”
“棒梗,你也彆黑臉,從你接觸我的時候,就該知道我不是個好人。”
“怎麼著,就這點事兒就受不了了,我沒跟你說過嗎,結婚是結婚,我們各有各的活法。”
聞言,棒梗頓時被噎住,憋著的氣發泄不出來。
“嗬嗬,棒梗,你特麼也彆對我指指點點,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胡雲轉而冷笑起來,盯著棒梗,口中說出幾個名字,而後道:“沒少風流吧,你嫌我臟,我特麼還嫌你臟呢。”
“你以為你能瞞過我,這些年,我白混的?”
什麼憤懣,什麼怒氣,這個時候那是一點沒有了。
棒梗此時心虛起來,胡雲看著他,呲笑一聲道:“彆沒事找事兒,我不管你怎麼玩,你也不要管我怎麼玩。”
“沒錢了自己想辦法,我跟你結婚,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點燃了一根煙,棒梗看著胡雲,最終還是妥協了。
“提醒你一句,彆沒事有事就去找錢老幺麻煩,你以前那些爛事我不想知道,我就知道一個道理,人家錢老幺手中有錢,真要搞你,街溜子能找到一個排,到時候你白挨打。”
胡雲說完,倒頭就睡,棒梗嘴角抽搐起來,起身出了屋,心中暗罵一聲,將煙頭一扔,出了四合院離開去玩耍了。
各玩各的,行,放開了束縛,那就可勁兒的自己瀟灑吧。
……
四合院這邊的事情沒讓林家國多加關注,他這段時間忙著處理自己的事情呢。
前幾天,他的廚藝空間消失了,原因是他的廚藝已經大成。
隨著廚藝空間消失,放置的養殖空間也有了變化,以前時不時出現的驚喜沒有了,小懶還有幾個物品也被收了回去,隨之而來的是空間化為白玉雕牌,讓他攜帶在身。
老婆李秀芝她們負責的養殖基地倒是沒有出問題,依然可以由他林家國控製。
對於失去了時不時能得到的驚喜,林家國沒有失望的意思,靠著空間,他已經得到很多了。
空間化為白玉雕牌,倒是有成為傳家寶的意思,林家國覺得,在他快要死的時候,看看能不能讓直係血脈認主。
要是能,那最好不過,要是不能,那就隨緣。
想到以前自己用小蜜蜂的能力對付了一大爺易中海,如今回想起來也頗為好笑。
處理好這些事情後,林家國這才覺得舒心下來。
這天,跟南易交了班,林家國剛到這邊的胡同口,就看到三大爺閻埠貴被二大爺劉海中拉著,三大爺閻埠貴正罵罵咧咧,手指指著閻解成破口大罵。
“出息了,出息了啊,你說說你,一個個的,這是要將我的老臉給丟儘了啊。”
閻解成鐵青著臉,甩手就要走人,誰知這個時候三大爺閻埠貴掙脫了二大爺劉海中的拉扯,上來就給閻解成啪啪幾巴掌。
林家國見狀,便走了過去,同二大爺劉海中一起,將兩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