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頭去才發現,胖次被籃球場圍網上的鐵絲勾住了,僅僅還剩一絲布料藕斷絲連,岌岌可危。
桐島櫻憐小臉通紅,眼角泛起了絕望的淚水,嘴唇也在不停的顫抖,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
宮澤及時護在了桐島櫻憐前麵,將自己的白色大褂脫了下來,套在了桐島櫻憐身上,“沒事吧?”
桐島櫻憐身體抽噎了一下,順勢趴在了宮澤寬大的胸膛上,委屈巴巴的說道:“前輩,胖次…被鐵絲勾住了…”
宮澤的視線下意識的往下移,不過在看到白色的三角形衣物之後,又收回了視線,非禮勿視。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你自己能解開嗎?”
桐島櫻憐身體微微前傾,趴在宮澤胸膛上搖了搖頭,哽咽的說道:“不行,稍微移動一點,僅剩的那點也得斷了。”
宮澤其實很想說,要不咱就弄斷了,反正穿著白大褂,彆人也看不出來你是真空的。
但這話隻能想想,又不能說出來,他還是溫柔的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幫你將鐵絲拿開。”
桐島櫻憐羞澀的點點頭,根本不敢抬頭看宮澤前輩的表情。
宮澤深吸一口氣,便將手伸到了後麵,很容易便摸到了那根突出的鐵絲,正準備將鐵絲掰彎的時候,稍微一用力,藕斷絲連的布料終於斷裂了。
呲啦一聲,白色的衣物如蝴蝶一樣在空中翩翩起舞,毫不意外的落在了地上。
桐島櫻憐下意識的用雙手裹緊了白大褂,雙腿並攏,表情麵紅耳赤,能感覺下麵涼颼颼的。
“呃…抱歉,我剛碰到,它就斷了。”
宮澤也很無奈,不好意思的用手撓撓腦袋,看著裹緊自己的白大褂處於真空狀態的桐島櫻憐,“保健室裡有嶄新的病號服,要不先過去換上將就一下?”
桐島櫻憐眼角泛著淚花,怯生生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將地上破碎的衣服塞進白大褂的口袋裡。
隻不過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真空的感覺好變態。
桐島櫻憐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再來一陣風將前輩的白大褂撩起來,現在什麼心思都沒有,隻想趕緊走到保健室換上褲子。
偏偏在這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住了桐島櫻憐跟宮澤。
“桐島、宮澤老師,你們來的正好,正愁找不到人幫忙呢?”身穿藍色運動服的黑皮女體育老師叫住了正偷偷摸摸朝著保健室方向前進的兩人。
黑皮體育老師名叫山咲由季,是跟桐島櫻憐同一批進來的老師,雖然眼神長得有些凶狠,但性格意外的豪爽。
宮澤本想開口拒絕。
但黑皮體育老師山咲由季並沒有給宮澤他們拒絕的機會,直接拉著兩人走近了操場旁邊的體育館,一邊走還一邊解釋著:
“下午本來準備測試學生們仰臥起坐的成績,偏偏壓腳板壞了,還不知道測試儀有沒有出錯…”
“隻能麻煩宮澤老師躺在地上,讓桐島坐在你腿上充當壓腳板,做幾個標準的仰臥起坐,看看測試儀有沒有記錄。”
“沒有記錄的話,我還要去找教導主任申請一下,真麻煩…”
說完,人也走到了體育館裡麵,山咲由季雙手合十對著宮澤兩人懇求道:“隻能拜托你們了,因為檢查儀器,現在連飯都沒吃…”
宮澤雖然明白山咲由季急切的心情,但還是拒絕道:“真的很抱歉,我們…”
話剛說到一半,就聽到桐島櫻憐爽快的答應道:“好,我們同意了,不就是壓在宮澤前輩身上嗎?我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