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後退了好幾步,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堅定的拒絕道:“不…不了,改日吧,我隻請了一上午的假。”
“放心,隻是在床上坐著聊聊天,我不會做多餘的事的。”涼宮美緒努力地露出誠懇的眼神,認真的表示道。
宮澤怎麼感覺這句話似曾相識?他大學的時候好像對霧奈說過這種話,接下來的內容是不是:
‘我隻是想穿著衣服抱抱你,真的不會做多餘的事的。’
‘穿著衣服睡覺太難受了,不如把衣服脫下來,隻是躺在一個被窩裡睡覺。’
…………
‘放心,我絕對不會進去的。’
剩下的內容直接快進到去藥局買避孕藥。
宮澤回過神來,身體下意識的抗拒,但還是被涼宮美緒威逼利誘、強拉硬拽的走進了房間。
涼宮家的彆墅不是西式風格,而是傳統的和式建築,有一處盆栽修剪得極為漂亮的院子,不時能聽到響竹的流水聲。
不僅走廊,還有房間都是榻榻米的,涼宮美緒的房間同樣如此,宮澤還是第一次踏進除了妻子之外,彆的女孩的房間。
確實跟大小姐說的那樣,房間還蠻大的,隻不過裡麵放的東西很少,似乎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進來吧,這裡的房間我十天半個月回來住一回,其它的時間都是住在外麵的公寓。”
涼宮美緒等宮澤走進來後,關上了房門,並上了鎖,眼裡的侵略意圖毫不掩飾,舔了舔紅潤的嘴唇,“辰君,還真是沒有防範意識呢?”
宮澤咳嗽了幾聲,臉色難看的說道:“…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不舒服?發熱了嗎?”
話音剛落,宮澤的瞳孔逐漸放大,因為涼宮美緒的額頭抵了上來,兩人鼻尖的距離隻差幾厘米,仿佛隨時都能撞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大小姐的呼吸聲。
大小姐的周圍彌漫著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涼宮美緒將額頭挪開,看著宮澤那副‘可愛’的樣子,聲音酥酥麻麻的調侃道:“38度的辰君…會是什麼味道?”
宮澤一臉的黑線,本來想謊稱生病,讓涼宮大小姐知難而退,結果好像適得其反,大小姐似乎更興奮了。
正在思考對策的時候,眼中的餘光瞥見了牆角立著的一堆木劍,轉換話題道:“……涼宮大小姐以前經常練劍嗎?”
“辰君是在打啞迷嗎?明明高中的時候經常偷看我練劍的,那時候的你是不是在想…”
“如果我要是隻穿著襪子練劍就好了,那樣你就能儘情的欣賞你所期待的東西了…”
說著,涼宮美緒還挺了挺胸膛,緊身黑色毛衣下麵的團子充滿了彈性,隨波蕩漾。
宮澤有種被看穿心思的羞愧感,雖然這些不知廉恥的想法都是五年前的廢料,但這無疑證明一件事,那就是大小姐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注意到他了。
空氣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宮澤抬頭注視著涼宮美緒,義正言辭的說道:“涼宮大小姐,如果您對五年前的我不滿,我會道歉的,但現在的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五年的時間滄海桑田,人是會變的。”
涼宮美緒玩味的表情收斂了起來,皺了皺眉頭,“辰君,現在的你太不坦誠了。”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