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好像橡皮袋裡裝著非牛頓流體…柔軟而又滑嫩…與其說是抓住了‘非牛頓流體’,不如說是陷了進去。
羽賀澄夏雙手緊緊的摟著宮澤的腰部,不厭其煩的在雄厚的背上摩擦著,“啊…辰君…人家很久以前就想這樣抱抱你了…明明都結婚100多天…我們還沒在一起睡過呢?”
宮澤無語,眼角直抽搐,“那是因為遊戲裡根本不能做那種事吧?還有遊戲中關係,怎麼可能帶到現實裡來?”
他說的話羽賀澄夏仿佛完全沒聽到一樣,冰涼的玉手滑過強壯的腹肌,放在了腰帶上。
即將要解開的時候,宮澤決定自己要反抗,不能一直這麼被動下去,不然的話又要像麵對大小姐時那麼窘迫了。
他努力裝出一副厭惡的樣子,語氣冰冷的說道:“…羽賀,你這是犯罪!”
“犯罪?”羽賀澄夏冰冷的臉上竟然笑了,“……辰君覺得說出去會有人信嗎?還是說人家更相信我這個警察…”
宮澤又一次無語,努力回想著五年前腦海裡的廢料,重新整理了一下語言,語氣變得更加強硬,“你個無藥可救的人渣,就這麼想得到我的身體嗎?”
宮澤現在的視線被‘眼罩’遮擋,兩隻手還被手銬銬著,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狀態,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見羽賀澄夏有下一步的動作。
難道?剛才的訓斥管用了。
的確挺管用的,羽賀澄夏瞳孔微微放大,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羞紅起來,那雙穿著淡藍色褲子的雙腿相互摩擦著,手也從宮澤身上收了回來,不知道該怎麼安放。
明顯嬌羞了。
她嬌滴滴的點了點頭,貝齒咬著嘴唇,發出一聲輕哼,“嗯…”
聲音極小,宮澤並沒有聽見,他繼續保持自己的強硬態度,“羽賀澄夏,我算是看錯人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卑鄙無恥的人,竟然趁人之危…”
羽賀澄夏小臉紅撲撲的,心裡越來越興奮了,聲音依舊淡漠的說道:“…人家隻是想當辰君的汪醬…有了辰君,這件軀體才有了價值…”
宮澤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現在的羽賀澄夏跟記憶中那個強硬的風紀委員完全不符合。
他現在隻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羽賀澄夏完全將遊戲跟現實混淆了。
羽賀澄夏走到了宮澤的前麵,幫他摘下了‘眼罩’,宮澤眼裡倒映著將藍色的製服掀到鎖骨位置的羽賀澄夏,鎖骨下麵的弧線像是兩塊潔白無瑕的軟玉,讓他不由得老臉一紅。
“辰君的眼睛還真是誠實呢?要不要碰一下?”羽賀澄夏其實很想說…完全蹂躪也沒什麼問題,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來。
宮澤咽了口唾沫,連忙扭過了頭,義正言辭的說道:“我不會乾這種事的。”
“辰君的這種傲嬌屬性也不賴…”羽賀澄夏將手中的‘眼罩’穿了回去,又整理了一下製服。
宮澤這時候才仔細打量著羽賀澄夏,身上穿著藍色的警察製服,下麵並不是漫畫中的包臀裙,而是淡藍色的褲子,長長的黑絲束成了高馬尾,給人一種乾練清爽的感覺。
她用手撩了一下額前的發絲,幫宮澤解開了手銬,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簡潔明了的說道:“我還要執勤,明天也要獎勵人家喔,親愛的老公。”
宮澤看著羽賀澄夏離開的背影,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仿佛她過來真的隻是想給他一個擁抱,隻不過擁抱的方式有點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