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站起來那一刻,手腕被一隻溫暖的手掌握住了。
霧奈強忍著困意,迷糊著說道:“老公…不要走,繼續抱著我。”
“乖,我去趟洗手間。”宮澤幫迷糊的妻子蓋好被子,穿上隨意扔在地上的藍色四角褲,又套上白色的T恤衫,這才打開臥室的房門。
一樓的客廳並沒有亮燈,倒是洗手間不僅亮著燈,裡麵還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宮澤有些詫異,他還以為桐島櫻憐也是起來上廁所的,沒想到是來洗淋浴的。
話說,桐島學妹剛才不是已經洗過了嗎?
怎麼還梅開二度?女人真是愛乾淨。
宮澤隻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著,過了約有十分鐘,浴室裡傳來吹風機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格外的響亮。
桐島櫻憐走出浴室的時候,身上隻穿了那件白色的連衣裙,也就意味著裡麵是真空的,而且沒有穿襪子,就這樣赤著腳踩在木地板上。
她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宮澤後並沒有驚訝,反而用調侃的語氣,輕柔的說道:
“隔壁房間的床是不是在跳舞呀?都把人家吵醒了呢?”
宮澤老臉一紅,由於之前一直是兩人住在一塊兒,在房間的各處都淦過,硬是沒有考慮到隔音的問題。
“你聽到了?”宮澤明知故問的說道。
桐島櫻憐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身後刺眼的燈光穿過白色的連衣裙在裡麵映射出纖細的身影。
那一層白色的布料如一層朦朧的薄紗一樣,讓人對裡麵潔白無瑕的寶物充滿了遐想,恨不得立馬撕開薄紗,像一隻餓狼一樣撲上去。
在宮澤眼裡,此時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桐島學妹,簡直比隻穿襪子還要讓人垂涎。
還好,現在已經進入了聖人狀態,聖人之下皆螻蟻!
桐島櫻憐麵紅耳赤的點點頭,嘴裡隻發出一聲嚶嚀,“嗯。”
宮澤一臉的尷尬,從沙發上坐起來,想去洗手間,可是一想到裡麵還殘留著桐島櫻憐淡淡的體香,硬是沒有守著桐島櫻憐走進去。
他走到餐廳,打開冰箱,從裡麵拿出來兩瓶可樂,看桐島櫻憐還站在那裡發呆,便將罐裝可樂貼在了她的臉上。
發呆中的桐島櫻憐臉上感受著冰可樂的溫度,下意識躲開了,“好涼。”
“涼就對了,櫻憐,還記得五年前我們也在黑夜中聊過天嗎?”宮澤打開冰可樂,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然後暢快的呼了口氣。
淦完事,來一口,是真的爽。
“記得很清楚呢?那天…我們被困在漆黑一片的活動室裡,我躲在角落蜷縮著身體,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差點低血糖昏過去,多虧了前輩,我才能安然無恙。”
“當時前輩給我的麵包實在是太大了,隻能用小口慢慢地咬…”
…………
“過完這一夜之後,我去找前輩,結果前輩矢口不提這件事,真是冷酷無情的男人…”
“感覺前輩隻是想看到我得到麵包之後,一臉滿足的表情,然後再將麵包搶走,欣賞我可憐兮兮的表情…”
桐島櫻憐聲情並茂地說著。
宮澤眼角直抽搐,“喂喂,能不能描繪的正常點?我隻是遞給了你一個麵包,用得著這麼添油加醋?”
“那…今天晚上前輩給霧奈姐姐吃麵包了嗎?”桐島櫻憐雙手背過腰,胸前的布料被撐得鼓鼓的,嘴角有一抹笑意。
“好了,略過這個話題。”宮澤將喝完的飲料罐隨手扔在了客廳裡的垃圾桶,沉吟了好幾秒才說道:“桐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