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大人:「霧奈,你老爸在百貨商場買東西抽獎,中了夏威夷七日遊,這幾天不用回來看我們了。」
霧奈關上了手機,感覺一切都在往好的情況發展。
先是自己工作的升職,那次電影院過後,跟辰君的親密程度又回到了剛談戀愛的時候,還有父母身體健康。
霧奈低頭看著桌子上的一堆文件,嘴裡喃喃自語,“嗯…忙完這一陣兒,還是回父母家一趟吧,好久沒回去過了。”
下午兩點,吃過宮澤精心準備的盒飯,霧奈準時登上了前往北海道的航班。
……………
半小時後,時間來到了下午兩點半,宮澤其實很不想赴約,但是一想到涼宮大小姐手裡的把柄,還是早早的等在了校門口。
這時候學生們還沒放學,校門口空蕩蕩的,道路前幾棵櫻花樹上還殘留著些許花瓣,一陣風吹下來,到處都是櫻花的香氣。
一輛警車在他眼前閃過,然後拐了個彎,又開了回來,直接停在了他前麵。
羽賀澄夏從警車的副駕駛下來,對著開車的年輕女警察囑咐了幾句,然後徑直走了過來。
宮澤滿臉的詫異,羽賀澄夏為什麼總會恰巧與他碰上?
好像這種巧合是人為營造的一般。
他後退了好幾步,嚴肅的問道:“中午的黑色塑料袋怎麼回事?”
羽賀澄夏警察帽下的小臉冰冷如霜,麵部幾乎沒有任何表情,隻不過那雙疑惑的大眼睛呆呆的注視著宮澤。
一陣春風拂過,吹亂了羽賀澄夏額前的發絲,收回了天然呆的表情,向前邁了一步,幾乎是貼著宮澤的耳朵說道:
“當然是取悅我的主人啦,汪。”
這句話明明是用正常語氣說出來的,甚至還有一絲冷淡,但正因為如此,宮澤心裡有一種荒謬的感覺。
任誰也想不到表麵高冷的女警花,內心是一個變態。
尤其是最後的那聲‘汪’聽得宮澤身體酥酥麻麻的,讓他不由得想到黑色包裹裡的項圈,腦海裡竟然浮現出…
羽賀澄夏脖子上戴著項圈,像一隻汪醬一樣趴在地上,向他哀求賜予懲罰的畫麵。
搖了搖腦袋,掃清了腦子裡的廢料,宮澤故意用厭惡的聲音說道:“太差勁了,羽賀,實在是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這種行為與跟蹤小女孩的癡漢有什麼區彆?”
宮澤痛定思痛,有了前麵兩個女人的經驗,他決定與羽賀相處的時候一定要摒棄所有的溫柔,態度要強硬起來,最好能讓羽賀澄夏對他失望。
要讓羽賀澄夏覺得遊戲裡的老公現實裡其實一個人渣,根本不值得追求。
說不定,久而久之,羽賀澄夏便知難而退了。
宮澤見羽賀澄夏低下了腦袋,還以為是跟上次一樣有的效果,嘴裡說的話更加不客氣了,“嗬?看來你心裡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羽賀,如果想讓我看得起你的話,就不要像一隻肮臟的蟲子一樣貼過來…”
宮澤又看見羽賀澄夏臉上出現了一層陰影,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裡好像有水霧在凝結。
終歸是一個女孩子,被遊戲中喜歡的人這樣說,心裡肯定很難受。
他也覺得自己說的話過於重了,正猶豫著要不要道歉的時候。
隻見,羽賀澄夏冰涼的雙手抱住了他的手,抬起腦袋,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裡並不是水霧,而是熱情的火花,聲音帶上了一絲激動。
“辰君,太棒了,這冰冷的話語實在是太有魅力了,請再多罵我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