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重秋一臉求表揚的看著白狐狸,誰知幾人聽了後包括當事人都驚嚇不已。
唐靈兒眉頭一挑,天知道她什麼時候和重澤打過炮,這個小祖宗從哪裡學來的張口就來。
也不怕給傳了出去……
白狐狸拍了拍爪子,警告重秋彆瞎說。
沒曾想桑吉倒是當真了,追問道:真懷上了,會不會是搞錯了,有沒有去請大巫看過,可是事情是她挑起來的。
唐靈兒暗道一聲原來重點在這裡,冷笑道:什麼事是我挑起來的,人家凶獸自己有翅膀,想飛哪飛哪,祭祀少了個人,那是你們舍不得給吃的和水,活活弄死的吧,關我屁事!
你妨礙了祭祀……
你是指我拒絕接受燒死,還是第二次異象,翻篇了的事,能不繼續糾結了麼,毫無意義。
感情這個男人是來推卸責任的了,唐靈兒不禁戴上了有色眼鏡看待桑吉。
重秋隱忍不語,看向桑吉的眼神滿是失落難受,黑寶左右搖擺給麻麻加油打氣。
身旁極力在壓製的嗷嗚聲拉回了唐靈兒的思緒。
我沒事,乖一點。摟著白狐狸的腰身,唐靈兒繼續說道:長話短說。凶獸異象出現開始,部落裡人心惶惶,我能治標,卻治不了本。說簡單點,我有辦法讓凶獸注意不到黑岩部落的存在,僅限於天上飛的凶獸。但是,部落一出現危機,族人就自亂陣腳,等死或是主張遷移的這個毛病我治不了。
如果你做不到呢?我不可能把部落的安危放在你一個外來人身上,又是這種感覺。
這個雌性同他說話時總是挑釁他,桑吉又忌憚了幾分,全然撒開了是他來找唐靈兒要說法以及解決辦法的。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想要利用你,又不信任你,唐靈兒簡直忍無可忍了。
怎麼會有這麼操蛋的人,逼得她都想暴脾氣動手揍人了。
她拒絕和智障說話……
白狐狸齜牙咧嘴,嗷嗚道:很多年前,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其他部落苟活的廢物,隨時可以舍棄給猛獸,沒有資格學習春夏秋冬年月日這些智慧,所有人都在渴望自由。
桑吉,你難道忘了我們是為什麼彙聚在一個部落嗎?
那是你不明白我的用心,一個部落沒有製度的話,就全亂了,澤,你不懂……桑吉急忙道。
自由部落不需要獸神的眷顧,更加不需要用奴隸去祭祀,老話重談,白狐狸縱身一躍,落地一爪掃向桑吉,落了一個空。
桑吉邊躲邊說道:你瘋了,竟然對我動手!
澤果然瘋了。
餘角捕捉到唐靈兒嘴角的笑意,桑吉氣不打一處來,這個雌性還真會挑撥,動靜越來越大。
不少人從帳篷裡鑽了出來,不明白酋長怎麼就和重澤又打起來了。
澤還沒恢複吧,怎麼又打起來了。
估計是又為了那個雌性的事吧。
那個雌性烤肉好吃。
我這就去請大巫來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