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的事,我也想通了一些,白花生崽子差點就沒了命,我年年都有祭祀獸神大人,可是……從不見獸神大人庇護過族人。
桑吉緊張的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注意著這裡,鬆了口氣,從今往後,部落裡都不會再有用奴隸祭祀獸神的事情發生,可惜澤和大巫已經和我離了心,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妥。
桑吉明白,如果不取消用活人祭祀獸神的規定,就無法和唐靈兒等人緩和關係。現下他看著還是部落的酋長,可是實際上,三分之一的亞獸人信服青紋,大半的戰士與重澤,飛山和太陽戰鬥的次數更多,關係更為親密,最後是雌性這邊,有四分之一的雌性看中了唐歡靈兒弄出來的毛衣。
聽說小飛雲病過一回,穿上了毛衣後,好的快了,也沒再害過咳嗽病……而他們全都立場於唐靈兒。
唐靈兒略感意外,淡然說道:酋長不愧是酋長,這麼快就能看出問題所在,相信大巫他們知道這事,會理解的,怎麼會和酋長離了心,白花生了崽子,身邊需要人照顧,酋長還是儘快回去吧,我們這邊沒什麼要緊的了。
也好……點了點頭,桑吉抬頭看了眼帳篷口,到底還是沒有進去和重澤說話,轉身回去了。拎起兩塊肉進帳篷,唐靈兒打開地窖放了進去,掰著手指數了一遍,加上外頭那些肉,整整三十塊。
每一塊都有男人巴掌大小,食指長度那麼厚,就是聞著這個頗重的腥味,唐靈兒有些吃不消。
桑吉送來的,重澤瞥了一眼,旋即目光放在唐靈兒白哲的脖頸上,上回問的不仔細,你多大了?
唐靈兒扭頭看他:十八。
嗯……重澤應了一聲,低垂下頭,割了一小撮他的銀發編小辮子,感覺到那道炙熱的眼神還在他身上徘徊,說道:每個部落的雌性都喜歡戴一些好看的東西,有的存幾根羽毛做頭花,有的做石珠串起來,幾歲就串幾顆,掛在脖子上。這個時候打不到凶獸,等明年我再給你弄頭花,凶獸就是飛禽。
重澤還有一點沒說的是,石珠除了年齡的象征,那根用來串的繩子一般是用堅韌的野草編織的,有了長期的伴侶,才會用伴侶的頭發做繩。彆的獸人戰士一聞,就知道這個雌性是有主的了。
好……唐靈兒笑眯踩道。
也不稀罕去數肉塊和獸皮了,盤腿坐下麵向重澤,運轉體內木係異能的同時,瞅著這個聚精會神給她做石珠項鏈的男人。
都說認真的男人耐看,點也沒錯。
那長長的睫毛的陰影落在高挺的鼻子上,眼神深邃專注,上揚的薄唇好似點了幾片粉紅色的桃花花瓣,唐歡靈兒舔了舔下唇,凝視著那骨感十足的鎖骨。
忽然。
重澤停下了動作,偏頭就看到唐歡靈兒趴在他的背上,閉著眼睛一臉滿足的睡覺,無奈歎了口氣,將人攬進了懷裡抱著,繼續編辮子。
重秋從外頭進來剛好就看到這一幕,和黑寶對視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驚訝,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打算從大巫帳篷的地道溜去礦區,挖點黑岩石回來送給唐靈兒。
重秋走到大金的帳篷,大聲喊道:大金叔,我要的背簍有沒有做好呀?
大金拿出一個小號的適合重秋身高的藤蔓背簍,忍不住誇起了唐靈兒,做好了做好了,就等你來,你家阿嫂厲害,腦子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想法呢,石鍋,石灶,燒木炭,地道,還有咱們部落上頭那個大網,沒準明年部落交流的時候,最受歡迎的是我們黑岩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