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日出而起,日落而息。
一個星期、一個月。
其他入門弟子每天都要有一個時辰用來挑水砍柴,可狗蛋卻因為跟著大個子明台而免去了。
但大個子卻遲遲不教狗蛋武功,反而開始讓明台下午練習彈琴吹簫。
狗蛋一頭霧水,遲遲不肯叫大個子明台一聲師父。
甚至幾乎每天都要問大個子,為什麼自己隻紮馬步不練武。
大個子都隻是搖著腦袋說道:“練武?你太心急了。時機未到,時機未到。”
狗蛋隻能在每個下午大個子讓自己練琴吹簫的時候,獨自跑到屋外紮起了馬步。
而說道吃飯,每次大個子都會自己打飯。
隨後找一個碗分成兩半再分給狗蛋。
這些看在彆的師父眼裡都知道狗蛋根本不算個道士,隻是明台的跟班。
而明台隻是在答應師祖的事情,完成當年的約定罷了。
而弟子眼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看見沒有,他和師父一起吃飯。”
“是啊,我們都要等師父吃完了才能吃。”
“你們可能不知道吧,這個長生也不用挑水砍柴。”
“這個我知道,他也不知道是如何冒出來的。每天就跟在明台身後走,什麼事情也不乾。”
“你們這些算哪門子秘密,你們不知道吧。這個長生就和明台師父睡覺,不用跟我擠在大通鋪。”
“你說他會不會是明台師父的私生子?”
“明台師父小時候就在武當長大,從來沒有出過武當半步。”
“彆瞎猜了,要不我們圍了這個長生親自問問?你們誰敢?和我一起去試試?”
“我。”
“也算我一個。”
“還有我。”
。。。。。。
下午又到了練琴吹簫的時候,長生跑了出去在屋外紮著馬步。
而大個子明台卻看起了書沒有理會。
四個弟子緩步上前圍住了狗蛋。
“師弟好興致啊,在這裡紮馬步。”一位弟子笑著說道。
“師兄好,師兄你可以教我武功嗎?”狗蛋看見來的四位師兄笑著說道。
“師弟想學武功?好啊,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弟子冷笑著說道。
狗蛋連忙點了點腦袋,撤開了馬步站直。
“你和明台師父什麼關係?為什麼招生的名額已經滿了你卻可以進來?”弟子中的一位說道。
“這些我也不知道,我是村子裡的人讓我來的。我練好武功就會下山,所以你們能教我武功嗎?”狗蛋說道。
“好啊,我可以教你。但學武最重要的還是實戰,我現在就告訴你什麼是武功。”弟子笑著上前就是拳腳相加。
還沒等狗蛋明白什麼意思,已經被打到在地不知道吃了幾拳。
自己倒地之後,打自己的似乎不隻是一位師兄。
而是來的四位師兄全部都動了手,狗蛋隻能捂著腦袋根本無法反擊。
直到片刻,明台聽見屋外的動靜不對。
大喊著跑了出來才結束了一切。
隨後四位弟子全部被派到了武當後山悔過,可最氣憤的卻是傷痕累累的狗蛋。
當夜夜半。
無心睡眠的狗蛋對著明台說道:“師父,為什麼你不教我武功。”
明台笑了笑說道:“你彆心急呀,記得我說的嗎?時機未到,時機未到。”
“可為什麼彆的師兄早早的就不紮馬步了,都開始練拳練刀了。我卻開始練著彈琴和吹簫?我和他們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他們欺負我的時候我卻連手都還不了。”狗蛋起身哭著喊道。
明台看著哭了的狗蛋搖著腦袋說道:“今後沒人會打你了,但是練武這件事。你時機未到,時機到了我自然會教你。”
狗蛋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起來以是中午。
狗蛋出門卻發現每個弟子都躲著自己,上前詢問卻發現他們都刻意回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