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上顯示這裡離遠處的中央公園剛好兩千五百米。
隨後掏出了包裡的設備,測距儀進行了偵測。
顯示器的數值顯示在兩千四百八十。
“誤差5%內,總長兩千五米。”我戰戰兢兢的說道。
師父吸了一口煙說道:“喬克,我說過多次了。你有沒有試過下去走一走,數一數多少步。雖然現在儀器很準,可不能忘了老手藝。”
“我數過了,七個拐彎。一共一萬三千步,換算過來差不多也就是二千五米。現在的穀歌地圖真的很準,師父放心。”我笑著說道。
“就你知道耍小聰明,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啊。”師父說完將槍架在了陽台之上,隻將槍頭露出了一點,
隨後師父翻了翻手上的毛毯,蓋在了槍身上。
我看了看太陽,確實需要蓋住以免反光。
“他們的保鏢布防估計一千米內都是了吧,兩千米左右也會有。但他們應該想不到有人能在兩千五百米以外進行狙擊吧,我們可隻有一次機會啊。”師父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此時什麼話都是多餘的。
“對了,子彈你放在哪了?”師父說道。
我立刻從背包裡拿出了盒子,緩緩將其打開。
12.7毫米的口徑,足足6.7厘米的子彈長度。
師父一隻手抓過子彈,將其塞入了槍膛。
上穩了槍膛,通過狙擊鏡看了一眼目標所在的位置之後長歎了一口氣。
“師父,為什麼要選這個任務。”我好奇的說道。
“你知道我這輩子到現在殺了多少個人嗎?”師父說道。
“沒上百也幾十了吧。”我不解的說道。
“六十三個,而我女兒得了先天的心臟病需要心臟移植。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心臟配型了,可還四十萬的手術費。”師父又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為了四十萬也不一定要接這個四億的單吧?”我不解的說道。
“你以為心臟配型和來源怎麼好找嗎?這顆心在我這裡呢。四十萬的手術費是小事,可以後的開銷呢?我女兒已經快超過最佳的手術時間了,這一筆錢如果成功了足以照顧她以後的日子。”師父說道衝著我笑了笑。
我思考著其中的前因後果,無奈的點了點腦袋。
我認可師父的想法,可我不認可他的做法。
但我隻是個學徒,沒有資格指指點點。
師父拍了拍我的肩頭說道:“你跟我有三年了吧?看著我從A級到S級也幫了不少忙了。”
“師傅這麼厲害,我還差得遠呢。”我撓了撓腦袋。
師父將手伸出了窗外,感受了一下風力點了點腦袋說道:“今天可是殺人的好日子。”
我在一旁點了點腦袋。
“好了,他們進場了。演講台上有防彈玻璃,我必須在他上台階的時候就殺了他。”師父說完脫下了自己右手的手套。
我看見了這一幕說道:“師父,指紋。”
師父將手放上了扳機,眼睛靠上了狙擊鏡說道:“有的人死了,找不到凶手是不會結束的。就好比他,所以必須有個替死鬼。”
師父瞄準了遠處,我立刻拿起了望遠鏡對準了遠處。
我的耳邊發出了巨大的槍響,而此時米羅·奧德賽還沒開始上台。
一秒、兩秒。
三秒、四秒。
米羅·奧德賽招完了手,踩上了第一節台階。
隨後快步跑向了講台,原本離我們預算好的位置還差很多。
可第五秒,他卻因為跑步上台幾乎同時撞上了子彈。
五秒、六秒。
米羅·奧德賽在子彈出膛後的六秒之後與子彈完美相遇,當場爆頭擊斃。
我驚訝的說道:“師父,你怎麼知道他會跑上台階?”
“因為我看了最近他上台演講的流程,每次上台都是跑的。”師父淡淡的說道。
我放下了望遠鏡,師父此時卻已經起身站上了窗戶。
“師父,你這是?”我驚訝的說道。
“你快離開吧,我的賬號你幫我收著。賞金你留一半,剩下的打給我的老婆。記得馬上幫我報警,我死後心臟必須立刻給我女兒移植。你出師了,日後拿著錢乾些彆的。你不適合當殺手,彆再吃著碗飯了。”師父說完的下一刻跳下了窗戶。
這裡是六樓,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巨響已經傳來。
我愣在了原地許久,我不敢伸出頭去看。我知道一定有人在圍觀了,說不定還有人正在用手機進行拍攝。
我隨後帶上包跑了出去,在路邊用公用電話報了急救。
我剩下的隻有迷茫和無助,躲在了不遠處的旅館待了一整天。
第二天一早,新聞傳遍了全世界。
M國總統候選人奧德賽被槍殺,殺手隨即跳樓身亡。這是有預謀的殺人案,最大受益人為候選人之一得票率第二的伊利亞特。
伊利亞特隨後受不了輿論壓力放棄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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