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天色微微開始發亮。
小紅緩緩站了起來,走入了加油站內。
在微微晨光的照耀下提起了小黃準備好的那袋錢。
小紅吃力的將那袋錢挪了出來,放入了自己跑車的副駕駛。
隨後緩步走到了加油站的加油樁前,拔出了兩根加油槍。
將加油槍拉直到了極限,此時位於靠近加油站的房間外。
小紅開始向地麵噴射,槍管不知道噴了多久的油。
直到槍管內再也噴不出油,小紅才扔下了兩杆加油槍。
地麵上此時一灘汽油還在向外緩緩流淌,蔓延在整個加油站四周。
濃重的汽油味讓小紅不住了咳嗽了一聲,小紅緩緩的邁向自己的跑車。
坐入駕駛室,小紅啟動汽車開出了加油站十幾米。
隨後小紅將汽車內的點煙器按了下去。
十幾秒的沉浸,噔~的一聲打破了這份安寧。
小紅拔出了點煙器,點煙器上麵火紅的一圈格外明顯。
小紅按下了車窗,朝著十幾米外大力的甩了過去。
隨後一陣火焰升騰而起,小紅駕車遠去。
。。。。。。
三年後,一間酒吧內。
“天氣是不是越來越冷了?”客人一口飲掉了麵前小杯的伏特加。
“是啊,這幾年冬天似乎是越來越冷了。”酒保歎了一口氣,就算在室內也可以看見霧氣升騰。
“你不喝一杯嗎?這麼冷的天?”客人將酒杯推倒了酒保麵前。
“不行,我可在上班呢。萬一我醉了,算不清酒錢老板回來可會罵我的。”酒保從酒櫃下的小冰箱裡拿出了一瓶開過的伏特加,當著客人的麵均勻搖晃後緩緩倒入酒杯當中。
此時酒吧的大門被緩緩打開,一位全身皮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難得,又有客人來了。新來的客。。。。”酒保笑著看向進來的皮衣男,隨後臉上凝重一動不動。
“怎麼?來的莫非是老板?你怎麼啞巴了?”坐在酒保麵前的客人緩緩轉過頭。
酒保的沉默,是因為皮衣男帶著一個黑色頭罩。
而此時皮衣男又從背後拔出了一把霰彈槍,幾乎是刹那朝著客人開了一槍。
客人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一陣槍響響徹酒館。
當酒保看清時,發現霰彈槍似乎是特製的。
前端是一連串黑色的薄膜,開槍後好幾張黑色的網布飛射而出。
此時剛剛轉過腦袋的客人,臉上被包了至少三張黑色網布。
而就在客人剛打算伸手扯下臉上的黑色網布,皮衣男幾乎一躍而起撲了上去。
皮衣男將客人壓到在地,用霰彈槍的槍身頂在了客人的脖子之上。
用雙腿撐開了客人的雙手,完全鎖住了客人。
“認識牙仙嘛?”皮衣男淡淡的說道,伸出右手捂在了客人的臉上。
客人一動不動也不敢說話。
皮衣男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挪到客人雙眼前,隔著黑色塑料袋緊緊的貼著眼皮。
皮衣男再度說道:“認識牙仙嘛?”
“認識。”客人立刻說道。
此時酒保對著吧台砸碎了手裡的伏特加,酒液撒滿全身。
端起碎了一半的酒瓶準備刺向皮衣男,可離皮衣男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
皮衣男看了酒保一眼,酒保覺得全身無力倒向了吧台內。
而此時酒保身上原本的酒液消失不見,酒保幾乎無法動彈。就好像血液無法供濟身體,隻剩下微弱的呼吸堅持自己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