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乾什麼?”我說道。
對麵傳來了笑聲,隨後說道:“我可是觀察了你整整三個月了。。”
“觀察了我三個月?”我重複他的話,腦海裡思考著最近有什麼異常情況。
我這種算命的非常容易惹來仇家,有時候一個生龍活虎的漢子來到我的麵前。我的左眼裡知道他大限將至,跟他說明反而會遭到一陣大罵。
過後他真的死了,他的親戚朋友還會繼續找我尋仇喋喋不休。
甚至有的認為是我把他說死的。
所以我這個生意,先付錢再開口。
潛在客戶雖然多,但一個月也隻會接上兩到三單。
而絡繹不絕的媒體采訪,實際也就兩個月會接一次增加熱度。
至於節目,沒想到第一次參加就出了大事。
對麵淡淡的說道:“八年前大學畢業,你開始在社會展露頭角。最開始的時候算命還是兼職,在一間工廠打工。隨後十幾個單子幾乎全對,但你幾乎都隻是說人家會死。我記得是第十六單生意讓你出的名,人家一百零一歲的老人來問你他還能活多久。你跟他說還有很久,而他如今一百零九歲才死。他上一次找你應該是一年前吧,你說他還有幾個月可活讓他彆再來找你。這一單開始的八個年頭,你災星的名氣跟隨著老人一路響到現在。”
我咬了咬牙,這個人確實知道我很多事情。
“你想說明什麼?”我說道。
“災星先生,你到底有什麼魔力可以預測人的生死。”對方說道。
“我就是看的見,這一點很奇怪嗎?”我說道。
“那麼我來分析一下,你為何能看見死亡。”對方淡淡的說道。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看樣子你把我查了個底朝天呀,可為什麼不知道我住在哪?直接來抓我好了,為什麼還要驚擾我爸?”
“因為我分析的東西也是這幾天經過你爸的口詢問出來的,不然誰又知道你這個能力之前有一隻貓也具備。當然貓無法開口說話,隻能窩在將死之人身旁。而你不僅能說,還能知道人家大概死亡的時間。”對方說道。
“你查那麼仔細,為了知道我並非故弄玄虛。不要告訴我是去給什麼黑幫老大、或者什麼國家領導人看命。我隻能告訴你,在十幾小時大家都要死。”我無奈的說道。
身旁離我最近的兩個士兵顫抖了一下,我感覺到了他們的恐慌。
“你已經算到了?”對方緊張的說道。
此時我反而愣住了,什麼叫我已經算到了?
難道他們也已經知道世界末日了?那麼難道我眼裡看見的都是真的。
“你說了那麼多不是就想知道我能不能算人生死,那麼怎麼會驚訝於我知道世界末日。”我說道。
對方居然笑了,笑了許久說道:“我是一個科學家,一切求證都需要客觀依據。畢竟你隻是我們計劃b中的一個穩定器,有沒有你對整個計劃都沒有太大區彆。”
b計劃的穩定器?有沒有我都沒有太大區彆?
“沒太大區彆為什麼不現在放了我。”我說道。
“災星先生,我是個科學家。開門見山的說,我其實不並相信你們這種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但現在關乎整個人類的安危我希望你能配合與我。”對方說道。
“你要的是配合?”我說道。
“當然,為了全人類的希望。”對方說道。
“你現在讓人拿著槍守著我?政府都是這樣配合的?”我說道。
“你可以提出要求,但是人我不能撤走一個。他們屬於軍方,並不歸我管轄。”對方說道。
“告訴我為何會世界末日,我隻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壽命都隻剩下一天不到。”我說道。
對方沉默了片刻說道:“你知道阿波菲斯嗎?”
“不知道。”我說道。
“這是一顆即將撞向地球的隕石,大概在十四個小時之後會接觸大氣層。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攔截它,而你需要幫助我們確認它以對我們失去威懾。”對方說道。
“等等,我發現了什麼?世界末日還有十四個小時就要發生了,你們卻在我爸家守著我。你還口口聲聲說我不重要,你壞壞口是心非。”我笑著說道。
“我們有心理專家預測你始終會在世界末日前回一趟家。你等等,我有個電話。。。”對方說道。
電話說了半個小時之後,對方生氣的對著我說道:“你什麼時候?向媒體發布世界末日了?”
“一個半小時之前,怎麼了?”我說道。
“一個小時之前,一些科學家和天文愛好者都出來發視頻幫你澄清世界末日的真實性。現在全世界都在找你,包括他國政府。”對方說道。
我愣了片刻,笑出了聲。那麼快我被洗白了?
車子停在了原地,士兵們陸續下車。
此時一個身穿白衣的科學家走到了車後說道:“走吧,我的災星。”
他的聲音正是副駕駛那位。
我無奈的下了車,身後三個士兵跟隨著壓我近了一間博物館。
博物館此時被改造成了一個臨時會議室,很多的人對著顯示器忙碌著。
此時科學家說道:“你現在的能力估計全世界的政府都知道了,這次就算結束大家都還活著。你估計也要被抓起來當實驗對象了,災星先生。但是你要是能幫助我們拯救全人類,我保證國家會保障你的後半生。”
我一時間無言以對。
房間內,到處都是顯示器和員工。
我被安排到了一張座位麵前。
台上站著一個人,正是我國總理。
我對著科學家說道:“為什麼總理會選擇在這裡?”
科學家笑了笑說道:“還不是因為你,這裡隻是分控製室。真正的衛星阻擋計劃,在世界各地呢。總理也隻是一道投影,知道初音未來嘛?全息投影技術,總理靠這個在首都指揮大家。”
“這都可以?”我說道。
總理伸手指向了我說道:“這位就是災星先生”
“我去,他看得到我?”我說道。
“當然了,總理人在首都。通過幾百個畫麵投影世界各地,開會非常方便。”科學家說道。
“時間差不多,災星先生你來的正好。你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了嘛?”總理說道。
我搖了搖腦袋。
“道格博士,你還沒和他說明嗎?我們可沒多少時間了,我給你五分鐘。”總理著急的說道。
“我們這裡有五十架宇宙飛船編隊,一位艦隊總司令進行引導。將阿波菲斯偏離軌道,而你需要用你的能力確定地球是否安全。”科學家說道。
“我明白了,但是我需要怎麼做?”我說道。
科學家瞪大著眼睛看著我說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是怎麼預測的。”
“那麼我能用這裡的設備嗎?”我說道。
“你是說你的預測要用到這裡的設備?需要哪個?電話還是網絡?”科學家說道。
我指著前方全息影像的總理說道:“我需要那個全息影像。”
“你瘋了吧?”科學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