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拉上店麵的卷拉門,三人驚訝的看著我。
其中一個對著我說道:“喬老板,你這是乾嘛?”
我抓起了一旁的板凳沒有說話。
三人中的一人暈乎乎的後退了兩步緩緩倒在了地上,剩下兩位此時麵麵相聚也開始站不穩了。
兩人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一個開始大喊。
而另一個向著店麵之後的裡屋跑去。
我幾步上去一板凳將大喊的砸暈。
看了一眼頭上的紫色淤青,摸了摸鼻息隨後起身向裡屋走去。
快步走到了房間內,而此時跑到房間裡的也倒在了地上。
將三人都拖到了店後的小房間裡。
我將他們的衣服裡外翻了個遍,找到了三部手機和三個錢包。
我將手機錢包堆在了一起,隨後把三個電話全部關了機。
三條粗麻繩,雙手雙腳將他們捆了個結結實實。
三張板凳背靠成三角形,將他們都捆了上去。
一起捆在了凳子上,又找了三條毛巾將三人的嘴全部塞住。
等待著他們醒來,我幾乎等了七八個小時。
期間我也比較慌,半個小時摸一次鼻息。
特彆是腦袋被我打得那位,我翻出了紫藥水替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三人陸陸續續醒來,但因為角度很難看見對方。
三人開始緊張的支支吾吾,發出細小的喊聲。
我拔出了其中一個人嘴裡的毛巾說道:“我說什麼答什麼,不然彆怪我做出什麼事情。”
能說話的那位愣了愣,才喊了一聲我一大嘴巴子就甩了過去。
“這裡隔音很不錯,一句一巴掌。你看是鄰居和警察先來,還是臉先變形。”我說道。
“路。。。路老板,你這是乾什麼啊。。。我們和你沒仇沒怨吧,我們也沒錢。你放了我們,我們出去不會報警的。。。”能說話的那位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搖著腦袋又扇了一巴掌下去說道:“我問什麼答什麼,多餘的一句話不許說。問完了就放你們走,你們可以放心。”
“你。。。說話算數嗎?”能說話的那位哭著說道。
我又甩了一巴掌,歎了一口氣說道:“為什麼北京電視台會有一個叫鑒寶的節目,這個節目上為什麼在賣我賣給你們的陶器?”
能說話的一直在哭,而他身旁的那位倒是支支吾吾的搖著腦袋。
我撤下了他嘴裡的毛巾。
“你賣給了我們,我們當然有權利對它進行二次販賣了。你若是因為上麵的價格和當初你賣給我們的不合理你直說好了,但你這樣抓我們是犯罪。”被撤下毛巾的立刻說道。
我笑著說道:“我還沒說完你急什麼?那個節目我想你們也看過吧。你們買去了在賣給誰與我無關,可為什麼有個自稱喬克的人說東西是他做的。我要問的是這個喬克,這個冒充我的人是怎麼回事?”
原本理直氣壯的那位不說話了。
哭泣的哪位倒是哭哭啼啼的說道:“這些都是我們老板的主意,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隻負責到處收寶貝,而你的東西我們老板。。。也真的很喜歡。”
我思索著說道:“你們是說自己不知道?”
三人幾乎都點著腦袋。
我拿出了口袋裡的名片說道:“我去電視台查了節目的製作人,他們給我製作人的電話為什麼也是你們的。”
三人下一刻繼續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