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明明沉重,卻感覺充滿力量的身體,隻有兩種可能。
做夢。
以及穿越!
第一種無所謂,怎麼整都行,好夢噩夢都會有醒來的時候。
如果是穿越,那就很危險了。
身體上的陌生意味著很有可能是穿越大類中的魂穿小類,說不定還牽扯到時空穿,異國傳。
最麻煩的是,自己似乎沒有獲得身體原主的記憶,一點都沒有。
要不是選修過日文,這會兒怕是連對麵說什麼都聽不懂。
到時候隻能扮演一個失憶的白癡,但這其實不是一個好選擇。
如果是普通家庭也就算了,裝呆就裝呆,慢慢熟悉,慢慢適應。
可眼前的家庭絕非普通家庭,有家臣,有仆從,還有個弟弟。
一旦身為當主的自己成了白癡會淪落到何種地步?
被架空,當花瓶算是好的。
不好的,直接把人除掉。
真不是關俊彥有被害妄想症,曆史上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在日本更多。
日本遵循禮儀的同時,也有著下克上的“優良”傳統。
在關俊彥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慎重是必須的。
作為一個老二次元,關俊彥看過不少穿越類的作品,所以在遇上這種事的時候沒有太過驚慌失措,反而冷靜地思考。
思考讀者對於各種穿越類作品的吐槽,避免任何弱智、觸雷的展開。
作品有作者護著主角,我可沒有,隻能靠自己。
關俊彥對於新的身份一無所知,所以連如何自稱都不知道,單是關俊彥知道的日語裡的“我”就有四種說法,“你”也有三種以上。
所以,靠說話的方式套出情報是不可行的,相反這個時候說的越少越安全。
想到這裡,關俊彥有了主意,艱難地開口道:“都出去。”
“兄長?”弟弟猛地抬頭,眼睛亮的嚇人。
關俊彥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頭發狂的藏獒盯著,心中狂跳,卻強自鎮定道:“出去,(讓我)一個人待著。”
“是。”弟弟沒有多說,躬身行禮後轉身走出房間。
門外的人也在隨後離開,跟在弟弟的後麵,行動之中能夠感覺到明顯的等級差異。
等他們離開,關俊彥又將目光移向房間裡的最後一人,也是第一眼看到的中年男人。
“當主大人——”男人欲言又止,最後同樣躬身行禮。
離開的時候也沒忘了把房門關上。
伴隨著哢嗒的聲響,偌大的房間中終於隻剩下關俊彥一人。
封閉的環境,安靜的氛圍讓他的心中多出一絲安全感。
接下來,該辦正事了。
首先是經典的三個問題。
Who?
Where?
How?
Who,我是誰?
Where,我在哪?
How,我該怎麼做?
第一問。
關俊彥知道自己叫關俊彥,但那是穿越之前的身份,誰知道這具身體叫什麼?又是什麼身份?
第二問。
目前可以基本確定身在日本,但地點和時間都很難判斷,隻知道應該不算是古代。
剛才出現的人,大部分穿的都是近現代的衣裝。
第三問。
得等前兩問有了大概才好進一步確定。
先定一個小目標——活下去。
隻有完成了這個小目標,才有其他可能。
希望能在這間個房間裡得到更多的線索。
房間很大。
粗看就覺得很大啊,細看覺得更大,快趕上普通的兩居室住房的麵積,倒也配得上當主的稱呼和剛才的待遇。
房間用屏風和半推拉木門分成幾個部分,關俊彥所在的地方是傳統意義上的臥室,以臥室為中心分布著衣帽間、洗漱間、廁所、浴室、書房等。
在仔細觀察的過程中,第二問中的時間點也進一步確定,十有**是現代。
房子是老房子沒錯,但有電燈,還是LED燈,有便攜式的音響,還有一個平板電腦。
看了眼牌子,不認識。
也不奇怪,日本的牌子他就知道幾個國際大牌,電子方麵更是寥寥,就罪大惡極和鬆下。
嘗試開機。
開機方式和認知沒有差彆,都是側麵最大的按鍵。
隻要能開機,哪怕裡麵什麼資料都沒有,也可以知道準確的年月日。
長按,等待。
屏幕亮起。
跳出Logo。
然後——
請輸入密碼!
PS:日語文法經常可以省略主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