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有期。”說著,玉章帶著夜雀徑直離去。
走出結界的時候,夜雀突然轉頭,和關俊彥對了一眼,後者迅速移開視線,不與夜雀對視。
“我們……就這麼算了?”諫山黃泉有些不甘地說道。
“雖然不願意,但玉章這次沒有留下把柄,哪怕套路有些老,哪怕我們明知道是他在主使——如果說前半場是我們贏了,後半場就是他更加高明。”
玉章畢竟不是關俊彥這樣的草根,他是隱神刑部狸的孩子,有這麼一層關係,就不能隨意打殺,必須要有真憑實據,製造出非殺不可的理由。
犬神原本是很好的切入點,但玉章這一波親手反殺,不僅成功把自己摘了出去,還塑造出大義滅親的“表麵正派”形象。
最重要的是,對於不夠心黑的幾人來說,玉章的行為同樣是一種震懾,這讓他的“畏”無形的增加了,岩永琴子幾人的氣勢則不可避免的受到影響。
最後岩永琴子為玉章的行為蓋棺定論。
“哪怕是敵人,我也不得不承認他這一手真的很漂亮。”
“唔。”黃泉用力跺了下腳。
岩永琴子卻是咧嘴一笑,突然鬆開牽著櫻的手,仗著身高優勢把手伸進黃泉的裙子裡,在少女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讓後者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你——在乾什麼啊。”
“沒乾什麼。”琴子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讓你打起精神來。”
“那也不該——”
黃泉怎麼說都是十七歲少女,而且是不在琴子調查報告的三分之二的類型,又羞又氣。
對此,琴子隻做了一件事,收手,補刀。
“看見了哦。”
收回的手撩起了少女的裙擺,讓少女頓時忘記了所有的抱怨,隻顧著害羞遮掩。
如果都是女生就算了,可這裡還有個男生啊。
偷偷瞄了眼幾米開外的關俊彥,發現他正一手抱胸,一手托著下巴,閉目沉思,心中稍安。
岩永琴子則呿了一聲,嘀咕道:“沒眼福的家夥,這個時候裝什麼正人君子。”
就這樣過去好一會兒,關俊彥依舊是一動不動,琴子這才察覺到異常,小步走了過去,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腰:“怎麼了?有什麼地方不對?”
“那把刀……有古怪,好像是在吸收犬神臨死時怨念。”
關俊彥睜開眼睛。他剛才就在思考,該如何把通過係統得到的情報,通過合情合理的方式透露給相關人士。
“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類似的記載,某種古老的,不祥的東西。玉章的行為,恐怕不止是大義滅親這麼簡單。”
“我知道了,我也覺得有點違和,之後我會想辦法調查。”岩永琴子一邊點頭,一邊大膽地挽起關俊彥的胳膊,“我們關係這麼親密,就不說謝謝了。”
“還是說一下吧,我們之間隻是互惠互利。”關俊彥不動聲色地抽回手,“你現在還欠著我的人情,我不希望你這麼死了。”
“放心吧,自從我知道自己變成‘禦弟哥哥’,我一直都沒放鬆過,這一次也不例外。”
說到這裡,原本明媚的陽光突然被陰雲遮蔽,突然一個綠色的球體從陰雲中落了下來,正好落在岩永琴子的麵前,彈了兩下。
“妖怪,打!”櫻本能地出腳,一腳將球體踢飛。
岩永琴子看得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一路小跑過去。
“邪,邪見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