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狗字!
武道之人的麵孔之中出現了驚恐之色,就聽到林銘繼續說道:
“我們養的可是狼狗……”
“怎麼?!”
“現在可以回答我,你是想要說出一切你所知道的事情?!還是讓我對你上一番手段?!”
武道之人咽了咽口水,充滿畏懼的說道:
“我說!”
“說就對了!”
林銘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說之前有一件事情提醒你,記住了,你們可並不是自己進來的,你還有同伴,你可以想象一下,你的同伴能夠忍受住大狼狗的發泄,而不說實情麼?!我問你的話,都會找你的同伴印證一下,其中但凡是有一句不一樣的地方,那對不起了,你們都要到狼狗那裡去走一遭!誰是誰非?!等狼狗驗證了之後再說!”
武道之人再度在這裡咽了咽口水,趕緊說道:
“我說,我保證我所說的都是實情!”
小周在一旁看得那是敬佩不已!
他和林銘在一起審訊也有幾次了,從來沒有真正見到林銘動過刑罰,就隻是在這裡動了動口,就將對方給治理的服服帖帖的!
至於那些被林銘單獨審訊死的人,仵作曾經簡單驗過一人,推斷是驚嚇過度,心脈斷裂而死!
簡單來說,就是嚇死的!
林銘審訊的手段可見一斑!
牢內不僅僅是小周,其他人也都跟著林銘學了很多手段,這狼狗之說,就是其中之一!
當然!
林銘在這裡審訊的時候,就隻是說說而已,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是真正的將狼狗之說付諸實踐的!
彆說,這一招還真好用!
再堅強的人!
在他們用了一遍這招之後,那都是竹筒倒豆子,有什麼說什麼?!
求的就是一死而已!
眼前這人意料之中的屈服,林銘也並不在這裡客氣什麼?!
直接詢問了起來:
“說說吧!?你為什麼上山當山賊?!”
“大人……”
武道之人的稱呼也變得恭敬起來,從狗賊變成了大人。
“小的是實在活不下去了,才上山當的山賊!”
先總述了一句,接著在這裡講述起了他的遭遇。
“大人有所不知,小人原本是潛江府林中縣人,家中有三畝良田,不敢說生活寬裕,至少每年衣食無憂,可自從半年前林中縣來了一名新縣令,這縣令來了之後,所有苛捐雜稅翻了一倍,小的憑借往年的積蓄,勉強交齊了苛捐雜稅……誰知道沒過兩個月,就有人上門,說是看中了我家的那三畝良田,要以一兩銀子的價格買過去!”
“小人不從,對方就將小人一頓暴打!”
“小人這哪裡是對方的對手?!”
“吃了虧之後,小人越想越憋屈,無奈之下,就找到縣令,前去告官……”
“哪曾想,小人剛將事情說個清楚,就被縣官老爺給抓入到了大牢之中,非說小人是尋釁滋事……進了縣衙大牢,經人指點,我才知道那幾個人竟然就是縣官老爺帶來的仆人,也就是說,是縣官老爺看上了我家的田地!”
“知道這個之後,我也不敢再挺著,趕緊是托人給家中捎信,讓人將田地賣了!”
“賣了田,我也就被放了出去!”
“原本以為這事情就到這裡為止了!”
“沒成想,過了幾天之後,那人又來找我,說要讓我做他們的租戶,給他們種田,種的田地還是之前那一塊,我原本想著,成為租戶就租戶吧……總歸是能夠混口飯吃,可沒想到的那人開出是九一的分成,種出的糧食,隻讓我留下一成!”
“這是半點活路都不給我啊!”
“我無奈之下,明麵上答應,暗中帶著妻兒老小,跑進了山裡,就此成為了山賊!”
“大人,我真是被逼的……但凡還有其他活路,我都不會走這一條道路啊!”
他連忙是在這裡叫著屈。
林銘心中輕歎一聲,麵上卻並沒有顯現出半點同情,繼續詢問著:
“你說你是被縣令所逼迫的,那你們的新縣令叫什麼!?”
“新來的縣令老爺叫做劉晨!”
劉晨?!
聽著這個名字,林銘頓時有了一股熟悉的感覺,腦海之中不自覺的閃現出了當初劉嬸家那二十上下,一臉憨厚的年輕人!
就隻是同名而已!
他怎麼會來到這裡呢?!
感歎了一句,林銘繼續追問著:
“上山之後呢?!怎麼學的武?!又練的什麼武功?!都一一交代出來!”
“大人,小人上山之後,被山賊所賞識,傳授了一門功法,一門心法,那功法叫什麼名字?!小人也並不知道,心法倒是有一個名字,據說是叫做什麼《基礎心決》?!”
基礎心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