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什麼叮叮叮?”我還當當當呢!
墨蓮索性伸手抱起她,笑眯眯地在她腦袋上磨蹭了一下,“不是叮叮叮。是丁町仃!”
他坐在桌旁,手指蘸了下茶水,劃下三個字。
“哦,丁町仃做了什麼了,讓太子這般嫌棄。”
墨蓮撲哧一樂,抱著他的小家夥笑道,“這個丁町仃險些壞了我的好事。我派人給老二的書房投了點東西。”
“書信吧。”小家夥翻了個白眼。
呃……你都知道啦。墨蓮低頭望了她一眼,“誰知道那個丁町仃一直躲在老二的書房。後續還故意被老二抓了。”
“那他豈不是見證了你找人栽贓二王子??”喬木的臉色驀地嚴肅了起來。
墨蓮彎了彎唇角,“什麼栽贓,那些信都是真的。隻是之前並沒在書房內。”
“老二勾結了西丘國的一個落魄王孫,圖謀不軌的把人藏在二王子府。後續被葛大人給搜查出來,人贓並獲,這可是錯不了的。”
“那個葛大人,怎麼會恰好收到風趕去二王子府邸?”喬木斜了太子一眼。
“我就讓人隨便透了個風,說丁町仃在二王子府邸。便自然有人坐不住,跳出來給我使了。”太子笑著說道。
芍藥帶著一排小宮女進來布膳,瞧見兩位主子又黏在一塊兒,忍不住捂著小嘴偷偷一樂。
“丁町仃真得跑啦。”
“他跑功一流的很。”太子輕哼了一聲,表情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