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斷月倒是沒那麼失禮地噴酒,隻是被嗆得連連咳嗽。
好不容易才緩撒上一口氣來,失聲叫道,“什麼?丁町仃要把喬喬偷走?”
“誒誒誒,我說,這樣你們倆還敢出來?”斷月連忙把凳子挪到倆人身邊,擠了過去排排坐。
“我跟你們說哦,那個丁町仃,真得從來沒有失手過!喬喬。”眼看斷月的爪子就要落在喬木的小手上,墨蓮倏然伸手一抓,直接把他的爪子給嫌棄地丟到了一邊。
斷月不理他,繼續拖著板凳朝喬木身邊擠了擠,一臉嚴肅地說道,“喬喬,要不咱們不去看紮花燈了!你趕緊回去吧。這申時就要到了,那個丁町仃馬上就要出現。”
喬木忽地轉頭,警惕地望了斷月一眼。
突然間出手,一把捏住了斷月的左臉頰,使勁地捏道,“你不會就是那個丁町仃易容的吧?”
這回輪到太子險些噴出來了……
兩個男人一臉懵逼地看向了喬木。
這孩子咋就那麼會演呢?你看演的跟真的似的,就像是當真在懷疑斷月一般。
斷月連忙拉開她的小手,一個勁叫道“疼疼疼疼”。
“喬喬,咱倆處了這麼久了!你彆跟我說,你連我和那個丁町仃都認不出來。”
喬木撇了撇小嘴,鬆開拉扯斷月俊臉的小手,“出來都出來了!我們去看紮花燈,我還要去放河燈。乾嗎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閒人,弄得自己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