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棲染本要掙紮,那位教主手中勁氣一吐,她便即刻動彈不得了,整個人僵直直地被教主拉著離去,眼中難掩震驚之色。
不為彆的,就因那位教主在她耳邊輕輕吐露了一句,“本座知道,你是羅刹鬼宗之人。”
見染姑娘僵了身子,教主邪惡地勾了勾嘴角,拽著那姑娘進了房,嘭一聲摔上門。
那門扉重重地撞在染姑娘心中,讓她幾乎驚駭地喘不上氣來。
眼前這個男子,氣勢十分驚人,竟讓她一時間晃了心神。
“坐下,陪本座再喝一杯吧,想必你家宗主很快就會到了。”教主按著那姑娘坐下,一指解開了她的穴道,晃了晃手中酒杯,一副不容她拒絕的口氣。
“你……”
“放心,隻要你好好配合,本座是不會為難你的。”教主唇角輕勾,神色淺淡地喝了一杯,慢條斯理道,“呐,收起你袖子裡的那把匕首,小心傻乎乎地割傷了自己。”
“若是本座想要你,你以為就憑你手裡那把破匕首,就能奈何本座?”教主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
趙棲染眨了眨眸,有些驚愕地望向了他。
他,他知道,他竟然什麼都知道?
“你,那你想做什麼?”
教主忽地伸手,一股吸附力將她整個人扯到了他懷裡,一下坐在了他的腿上。
“聽說,你這個珺彩樓的頭牌,讓全京都的男人趨之若鶩,很是著迷。”他薄薄軟軟的衣袖,拂過了她的小臉,唇畔扯開一絲淡淡的笑容,“你見過這麼多男人,你是最有資格說話的。”
“本座且問你,你可覺得本座臭臭的?”
趙棲染:……
為什麼突然無言以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