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人沒事吧。”喬忠邦一臉歉意地望著那名臉色發綠的大人,“快來人,帶蘇大人去更衣。”
周園娘挨了喬忠邦一腳,賴在地上期期艾艾地叫了起來,捂著胸口,作出一副痛苦難忍的模樣,“啊呀,老喬家要殺人啦,要殺人啦!”
“娘!”小白臉周園快步上前,把自己唱作俱佳的老娘從地上扶了起來,轉頭瞪向蒲若斕嗬斥了一聲,“你這蠢婦,還嫌丟臉丟的不夠!趕緊過來跟我們回家。”
蒲若斕扶著她氣得渾身顫抖的娘,冷眼望著周園道,“你我業已和離。”
周園指著蒲若斕大罵,“你這毒婦,是想活生生氣死我娘是不是?我娘說了,她不承認這一紙和離書。蒲若斕,你彆仗著有威遠侯府給你在後頭撐腰,就想騎到你相公和婆母頭上去!”
“你這刁婦!成天作五作六地鬨得整個家不安生!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為什麼不多學學萋萋,識大體的模樣。萋萋都不介意讓我把你娶回來當平妻了,你還有什麼可不滿意的?”
喬文秀氣了個倒仰,伸出手指顫顫地指著周園道,“你這小畜牲!當初你為了娶高家千金,先是要貶妻為妾,我們若斕死不答應,你這才串通你母親給我們若斕捏造罪名,想要將她休戚出家。”
“如今,你看若斕的舅舅是威遠侯府的侯爺,你就想回頭,把我們若斕哄回去!你,你!這世上怎麼會有你們如此不要臉麵的黑心母子。”喬文秀氣得不住抹眼淚。
周園娘眼珠子骨碌碌一轉,拍著腿哭嚎道,“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呐!你們這是含血噴人!我們什麼時候說過要休掉若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