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宜安郡主簡直無法接受這個消息。
他居然為了那個小賤人,連早朝都沒去?
“果真是個惑人心魄的小狐狸精。”宜安郡主死死抓著絮兒的胳膊,停住了腳步沒再往前。
好好一條鋪著紅毯,從天井走到正堂的大道,也就兩百步路而已,卻走走停停超過了半盞茶時間,還磨磨嘰嘰地沒走完……
安南王世子握著紅綢的手,用力幾分力氣,手背上青筋直爆。
“走!”他喝了一聲,這一嗓子幾乎把賓客們都嚇懵了。
咳,氣氛好不對勁的感覺!
宜安郡主當即火冒三丈地摔了手中的紅綢,驀地伸手掀起紅蓋頭,眼神冷寒地望著安南王世子道,“你當我是誰,是你後院那些身份低三下四的賤妾姨娘們麼?對我呼呼喝喝的!彆忘了我的身份!!”
安南王妃吳葒茉一看到這兒媳婦如此不顧體麵,竟在拜堂之前就自行掀了蓋頭,一臉鄙夷地指責起她兒子,當即是氣不打一處來。
著人扶著上前,抬起衣袖就要給宜安郡主揮一巴掌,“你這刁婦!沒羞沒臊的賤人!若不是大王指婚,你以為你這麼個殘花敗柳的破身子,我們王府還能容得下你當世子妃??彆說是賤妾,你就是連個通房丫鬟都當不上!”
宜安郡主氣得臉色通紅,一腳踹過去,狠狠地踢在了吳葒茉的腰間。
“你才殘花敗柳的老女人!”她這身子,還不是拜她賤兒子所賜。每每想到她完璧之身,就這樣被一個幾乎是陌生的男人奪走,宜安便有些痛不欲生。
“啊!!”吳葒茉沒想到宜安郡主竟如此大膽潑辣,上來就敢給她這婆婆一腳?
這與她往常的形象完全不符。
吳葒茉一腳被宜安蹬在地上,周邊響起一片大驚小怪的呼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