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麵無表情地望著,被小白鬆鼠一尾巴抽上半天高的譚發,冷冷地撇了撇嘴。
隨即一個箭步便衝到他身邊,手指一動間,一張傀儡符咒便倏然打進了譚發的識淵之內。
譚發警惕地張大眼,那句“你做了什麼”還隻說了三個字,就陡然間感到,識淵像是被一股洶湧的力量灌入,直接撕扯開來似的,他整個人疼得當即倒地不起,抱著腦袋來回在地上翻滾著。
喬木卻不管他,信步上前,一腳踹開了大甕的蓋子。
裡麵露出車如縵慘白如紙的麵容來,倒是讓她沒有絲毫的意外。
符咒師素來陰毒,才會被世人所不齒,難以容忍。
然而,事實上符咒師們越是為世人唾棄、不容於世,他們的所作所為才越是變態地讓人心寒生畏。
此時的車如縵雙眼被挖,舌頭被剪,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她的四肢雖然沒被砍去,但看那軟綿綿的樣子,已然是沒有手筋腳筋全部都被挑斷,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了。
大甕內有一股濃濃的血氣味道。
甕中貼滿了一張張,用血繪製的符咒。
喬木粗略地看了一圈,這是一種極為歹毒的禁咒,為正道符籙師所不恥。
無關男女,隻要將人放在貼滿血符符咒的容器內,讓咒力滲入人體,便能起到血咒的作用。
這種血咒,說來當真是對畫咒之人“滋補”的很。
在七七四十九日內,能夠源源不絕地吸收中咒人的精氣神、全部修為與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