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不拘小節吧,可細微處又能看出他的心思細膩內斂,你說他為人深沉吧,可他待誰都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見人便笑得風清朗月的,好似心懷坦蕩蕩,萬事不懼人說。
哪怕如今帝都街頭巷尾都充斥著關於他這位落難四皇子的各種傳說,他仿佛也渾然不在意。
“嗬,四弟。明日太廟一行,父皇親自將你與段貴妃娘娘的名字記入皇室宗譜,為兄幾人,是先行前來向弟弟你道賀的。”
斷月哈哈大笑,擺了擺手道,“兄長這就見外了不是。些許小事,又何勞兄長親自前來這麼一趟,派人帶個話就是了。”
“這可是四弟的大事,我們幾個又豈能不前來向你道賀一番呢。”二皇子笑著說道。
“那就多謝各位兄長了,斷月……哦不是,容櫟謝過三位兄長的厚愛。”
“阿櫟,其實按照慣例。但凡我滄州皇族有子嗣出生,不論男女,在出生三天後,都會被宗室長老會派人,帶往太廟,進行一個傳承儀式。”
斷月但笑不語,隻是聽著他們在那兒繼續說著。
這種時候,他聽聽就行了,不需要他插口表示什麼彆的意見。
“我滄州皇室,由來傳承上古魔帝一脈,隻可惜自從一千多年前,族中一位大能獲得此傳承後。自此,再無一人得此傳承。”
“這位獲得上古魔血傳承的大能,便是我滄州的開國帝君。”
斷月微皺了下眉頭,沒有出聲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