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隻不過是個四級的靈力球,效果肯定是不如高等級靈力球的。
喬木的嘴角,冷嘲地勾起一抹弧度,手中的縛靈繩仿佛一條鑽動的細蛇,不消片刻便將樊秋赫的雙手給捆了起來,牢牢地牽住繩子一頭,一緊一拽,直接將倒地的樊秋赫,如同拽死狗一般,拽到自己腳邊。
身體和粗糙的地麵摩擦相撞,那種屈辱感幾乎讓樊秋赫整個人都窒息了。
喬木抓起戒尺,當頭一尺便拍在了他的右臉上,“跑啊!我讓你再跑!”
“咳,咳咳咳!”樊秋赫感覺自己口中的牙齒,被小姑娘這一尺子拍下來,立刻便斷了好幾顆。
他鼻青臉腫,滿臉不解地望著她,怒聲指控道,“喬木!你彆欺人太甚!我樊家與你,到底什麼仇什麼怨,竟讓你下此毒手,對我們族人趕儘殺絕。”
喬木心頭火起,不由分說換了根趁手的鐵棒,用力砸在樊秋赫的腿上、肚子上、身上手臂上,甚至臉上。
“啊!啊啊!啊!!”
“什麼仇什麼怨!你這人渣會不知道?”
“應該是我來問你吧?我與你到底何仇何怨,至於你這麼多年一直不肯放過我?你這人渣!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被親手剖開,是什麼樣的滋味。”
她說到此處時,精致的眉眼間仿佛跳躍著一簇烈火,眸光卻比萬年寒冰更是冷酷地盯著他。
如此孑然相反的矛盾體出現在她的身上,讓人不由地窒息於她的美。
“喬、喬姑娘!彆彆太激動。”樊秋赫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忙說道。
“我我們,說起來,也就是因為一些小誤會,才才……啊!”樊秋赫被甩來的水靈鞭抽得,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