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麵癱冷喝一聲,眸光寒冷地轉了一圈,落在方太妃的臉上。
方太妃隻覺身體微微一抖,連忙伸手攔在陳太後麵前,苦口婆心勸說道,“太子妃,此事的確是太後她做的不對。但,但是……”
“她畢竟是宮中老人了。年紀大了,難免會有些老糊塗。思慮不周鑽了牛角尖,她……”
“廢話什麼。”喬木冷眼望著方太妃,毫不客氣打斷她的話,“今日,天皇老子來了,也救不了她!”
“動手!”
“是!”熬夜索性帶著兩名侍衛,親自上前絞白綾。
方才那兩截斷掉的白綾,被他扔在了地上,這會兒又從新取了一塊新的!
果然,熬夜內界裡裝了挺多根白綾……
陳朝誌連忙跪了下來,在墨太子麵前磕了個響頭,“太子殿下,還請息怒!今日之事,請看在先帝爺的份上,看在我陳家……”
“看誰都沒用。”墨太子冷然打斷陳朝誌的話,眸光幽深地望一眼他身後眾人,“左相。你今日帶了這麼多人過來,看了一場好不熱鬨的皇室醜聞。你覺得……孤該不該放你們就這樣離去?”
陳朝誌渾身發涼。
他身後一眾陳家奴仆們,也都嚇得滾落在地,連連磕頭求饒,口中亂七八糟叫著“奴才什麼都沒看到”“奴才什麼也不會說的”。
墨蓮的眸光卻十分寒涼地落在他們身上,仿佛在看著一群死屍。
建平王父子縮在一邊繼續裝鵪鶉,一個字都不敢說。
不是他們父子倆膽小怕事哦,這件事他們建平王府實在無辜至極。
太後偏生要在建平王府撕太子妃。
以太子妃那脾氣,沒有當場斬了這老妖婆,就已經算是夠客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