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紅直接上手搶,福寶躲在了耿年餘的背後,耿年餘護著福寶氣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直接上手搶。”
乾媽蔣勤也氣得直抖:“你們這是做啥?不就是一個蝴蝶結嗎?”
可紅紅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福寶直接跑了,這女人怎麼跟母夜叉似的?
那紅紅笑得滿是得意:“小短腿,你還想跑過我,我要是把你抓住,就給你扒光……”
突然“啪嗒”紅紅腳下一滑,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摔在了地上,再抬起頭,額頭上全是血。
福寶站在不遠處冷冷瞧著她,自作孽不可活啊!
大餅臉大叫道:
“嗚嗚嗚……紅紅啊!你被這小賤人害死了呀!你們得賠我們家紅紅的命,蔣勤,不給我們100塊。
哦,不,不給我們200塊,我就去告你。”
這都啥事啊?
耿仁和一把摟住蔣勤道:“行,要告就告吧!我去把兔子拿上,咱們回家……”
裡頭蔣勤的媽這才走出來道:“這……這是咋了?呀!紅紅,咋都是血呢?這是誰害的?”
蔣勤嘴角動了動,大餅臉吼道:“還不是你好女兒,帶回來的野種,把紅紅打成了這樣,我讓賠錢,他們還不乾。”
福寶委屈巴巴,眼淚都快掉出來了:“福寶沒有,福寶離遠遠的……嗚嗚嗚……”
蔣勤一把摟住福寶道:
“你們太過分了,我哪次回來是空著手回來的?你們至於這麼不待見我嗎?
那紅紅是土匪還是強盜?上手就搶,搶不到,自己摔在地上還要我賠,我欠你們得是吧?”
蔣勤是真的委屈,她對娘家人從來都慷慨的,每次回來,不是糧食就是肉,衣服也沒給孩子少買,可人心不知足的。
福寶看著額頭是都是血的紅紅,冷哼,孩子都這樣了,隻想著錢錢錢,這個大餅臉可夠討厭的。
蔣勤的媽講圓場道:“都是孩子,吵吵鬨鬨總是有的,快點把孩子送診所去吧!”
最後,蔣勤被她媽叫去了診所,付了一塊錢,那老大夫道:“這頭上可是要留疤的,這是摔的不巧。”
大餅臉又開始哭天搶地,耿仁和冷冷看著她們道:
“平時,你們再怎麼做的過分,我們都忍了,可今天這事,你們鬨得過分了。
既然你們覺得我們這親戚這麼不厚道,那就彆來往了,大家都省心。”
耿仁和板著臉的樣子挺凶的,蔣勤媽拉了拉大餅臉道:“行了,少說兩句,大家都少說兩句,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這就是個和稀泥的,耿仁和直接帶著蔣勤和兩個孩子回家了。
蔣勤到家就氣得眼淚下來了:“怎麼就這麼惡心人?這一年到頭,咱們虧了她了,怎麼就拎不清?”
耿仁和歎了口氣道:“那就少回去,我覺得,有時候一味的付出,也不是好事。”
耿仁和委婉地說道,蔣勤點了點頭道:“是啊!想想就可笑,咱們一個月恨不得送幾回東西回去,可過年,就連壓歲錢都沒給過咱們的孩子。”
耿年餘冷笑:“我才不稀罕呢!就是紅紅、蘭蘭還有旺財也討厭的不得了,我不喜歡跟他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