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想的一樣。
他猜到自己進了一次都統大營後,必然會受到一些‘獎賞’。
這獎賞怕是能夠邁入不一樣的階層,陳到半截入土的人,就等著這玩意邁入武道與普通人拉開差距了。
哪會放過這個機會?
接著還拍了拍不說話的葉飛臂膀,給了個眼神。
“我知道你難做,非魏都統的人不能修煉,可要是您提前教我一招半式,再給魏都統說點好話,那我們不就是一家人了嗎?”
陳到打的好算盤。
他很有自信也能夠被魏都統賞識,然後獲得功法,最終成為魏都統的精銳親兵,前提是保持與葉飛的良好關係。
這提前學學功法又不礙事。
隻要自己不說出去,偷偷練,誰能夠知道?
“葉兄弟,你說是吧?嗯?這玩意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又不是傻子,混到今天這步不用多說什麼,你應該能夠放心我這人吧?”
陳到賊眉鼠眼的,同時還用肘子頂了頂葉飛。
後者一臉難做,說不出話。
內心同樣是在算計。
給可以給,但不能直接就給,肯定得要點好處,陳到這人不是傻子,更加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除非他不想活了。
從要功法這一步就看的出來,陳到還嫌活的不夠長,他也很想進步和長壽。
不給。
那就是相當於撕破臉了。
以陳到的手段,什麼怪事情發生葉飛都不會感到驚訝的,甚至是不知不覺被坑的命都得被填上。
葉飛思來想去,隻有前者才是最佳選擇。
畢竟這本功法,隻有半部,他陳到要後半部,也得由自己才有希望接觸到,自然也不會到處去說。
“你這樣我很難做啊陳哥。”
葉飛故作為難,同時攤了攤手,表示自己送不出手。
身為人精的陳到自然是聽得懂,看得懂。
難做,就代表不難,很難做,就代表需要一些東西當引子,直截了當的拒絕,隻能說機會渺茫但可以嘗試,不說話不搭理,就代表無縫可鑽。
葉飛你還是講究情份的!
不過陳到也沒有微笑,隻能是麵色苦悶的說道:“那行吧,不談這件事了,有空跟我去喝一杯嗎?你當屯長了不得好好分配一番手下什麼的,不然光杆司令多沒麵子?”
說完還使眼色。
畢竟人多嘴雜,需要借一步說話。
“是,陳大人。”
“嗬嗬,客氣。”
二人一前一後,離開了空地,轉而是來到了百夫長臨時的帳篷內詳談。
陳到從一個床鋪下,拿出了一本秘籍。
同時還搬出了兩壇珍藏的好酒,以及二十斤臘肉。
葉飛一動不動,沒有伸手,就這麼看著陳到開始賄賂下級。
其實坐到了屯長這位置,跟百夫長也沒有什麼區彆了,稱兄道弟不分上下都行。
前提是你有價值。
葉飛就很清楚自己對陳到很有價值,甚至是蛻變的價值。
在社會上也是一樣,有價值的人走在哪裡,都能夠不用多顧慮上下級的關係,有實力,老板都得笑著給你遞煙敬酒。
“葉老弟,我這麼稱呼不會冒犯吧?”
“不冒犯,您年長,我得叫你一聲陳大哥!”
“哈哈哈,我們兩兄弟說什麼客氣話,喝酒!這可是我刮來的五加皮酒,搭配了許多藥材,舒筋活骨,壯陽有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