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憫行眸瞧著她,“你可以通過其他人坐享其成。”
“唔……您的意思是說嫁給有錢人?”江魚魚道:“但是我沒有認識的有錢人,也不對,我身邊還是有有錢人的,您可是我身邊第一有錢的人了!”
話落,江魚魚覷一眼江憫行的神色,又小聲道:“但是我可不敢嫁給您。”
江憫行低聲:“在說什麼?”
江魚魚尷尬地咳了咳,沒心沒肺地笑著,音量恢複正常,“我說,有錢人又不喜歡我,我沒機會坐享其成,隻能自食其力了。”
江憫行停了一會,推開了車門,留下一句,“不要這麼篤定。”
篤定?
篤定什麼?
本就沒有有錢人喜歡她,要是有的話,怎麼還不來跟她表白求婚送豪車!
江魚魚搖搖頭,一會又無所謂笑了聲,她的人生目標可是成為一線熱度女明星,嫁給有錢人充其量就是個美夢,能不能成真無所謂,成為長紅不落光芒萬丈走到哪都引起萬人擁堵的一線女星才是她一定要做到的。
江魚魚下了車跟在江憫行身後進了宅院。
她手又被江憫行牽住了,四根手指被江憫行大手包裹的結實,她一邊走著,一邊打量著四周的裝修布局。
價值二十萬的美人鬆和柏樹矗立在幽深前院門口迎客,長廊彎曲回繞,旁邊一路擺著昂貴的盆栽,枝葉舒展,綠意盎然,走在長長的回廊低頭便是一個稀奇漂亮的盆栽,也不覺得無趣。
穿過前院,才進到正廳。
正廳裝修的十分中式,立櫃上或擺著盆栽,或擺著古董花瓶,紫檀木的沙發和座椅,整體透著一股內斂的富貴。
廳內隻坐了薛晚書跟江憫行的二嬸,兩位叔叔應該去忙了,江瑤也不在。
江憫行把她牽到廳內才鬆了手。
薛晚書站起身,看了眼江憫行,笑嗬嗬地說:“魚魚你坐會,我讓憫行陪我散散步消消食,一會就得睡了,不消食睡不安生,讓憫行嬸子給你聊會天。”
江魚魚道:“好~”
江憫行扶著薛晚書出了正廳,繞著回廊去了前院。
正廳跟前院之間隔著一個水榭,兩人說話傳不到正廳。
薛晚書在庭院小路上扶著江憫行的手臂慢步走著,路燈暈黃,她斜斜睨著江憫行端正的臉,問:“憫行,你跟我說實話,你跟她真的是大學認識的?”
江憫行眸底平靜如水,並沒直接回答,隻說:“她讀大三的時候,我教過她一年。”
薛晚書突地笑了,“所以真是那時候就喜歡上了?”
“嗯。”江憫行聲還是淡淡的,如夜色寂靜如水。
薛晚書納悶,“你長得不差,家裡條件也不會給你蒙羞,自身條件更是優越,你怎麼不表白?難不成是在意學校不讓師生戀?”
江憫行黑眸睨著庭院外無邊的夜色,緩聲道:“您知道學校製度規訓不了我,我也不在意師生戀。”
“那你非得等到今年年初才跟她交往?”隨即想到什麼,薛晚書不太確信道:“難不成她那時候有男朋友?”
江憫行頓了一會,才“嗯”了聲,“聽她室友說高三兩人就交往了。”
薛晚書:“怪不得。不過要我說,你就是太守規矩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喜歡上女生,把她強取豪奪到自己身邊又能怎麼樣?”
江憫行掀眸看著薛晚書,“奶奶。”
薛晚書乾咳一聲,老臉一紅,“行,你剛才就當我那話是放屁,做人小三可不行,咱們江家雖然是經商世家,但我跟你外婆外公都是書香人家,咱家的臉麵可不能丟,不過現在你跟她交往也算是得償所願,我也算是放下心來,不然我總覺得你以後都終身不娶。”
江憫行說:“不會。”
薛晚書想到江瑤沒來由的胡猜,她嘀咕一句,“阿瑤也是腦子裡麵灌了水,還懷疑你跟魚魚是假情侶。”
江憫行沒聽清,“您說什麼?”
薛晚書咳一聲,“沒什麼,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扶我回去,你跟魚魚也早點休息吧。”
江魚魚在正廳跟江憫行的二嬸秦素聊了十幾分鐘,江憫行跟薛晚書便回來了。
薛晚書跟秦素揚了下手,秦素立即上前扶著薛晚書往後院走,邊走,薛晚書邊熱情道:“魚魚啊,你晚上就跟憫行睡就成,要是不習慣睡一張床,你跟讓憫行跟家裡的阿姨說一聲,讓阿姨另給你收拾一間客房,睡著舒服最要緊。”
江魚魚彎眸道:“好,奶奶,您早點休息。”
不一會,正廳這裡就隻有江憫行江魚魚。
江魚魚扭頭看江憫行,歪頭問道:“江老師,所以我們今天還睡一間房嗎?”
江憫行解著西裝的兩顆紐扣,他脫掉西裝,搭在沙發靠背上,露出裡麵隻鬆了一顆紐扣的襯衣,結實的胸肌和窄腰的腰身包裹在一件質感精良的襯衣裡,他掀眸,眸底平靜,說道:“江瑤現在應該躲在我房間外的某個地方準備偷聽。”
江魚魚職業道德感上來,兩千萬和兩部大IP的報酬,她這個熱戀女友不得兢兢業業演的逼真些。
她道:“那我們快點回去睡!這熱天,她要是在外麵呆上幾個小時,她不得中暑?還是讓她早早聽完我們“恩愛”的牆角,早早走人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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