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憫行瞧她一眼,走去臥室大門前,開了門,“回去睡覺。”
江瑤一臉不服,她看向江魚魚。
江魚魚反應迅速,做戲似得扯著被子蓋住半邊臉,桃花眼撲閃似得眨,好似震驚,“你怎麼會在憫行床底下?”
江瑤冷哼,撥了撥淩亂如雞窩的頭發,“江魚魚,你彆裝了,我可是聽見你喊憫行哥江老師了!你們倆個明明就生疏的很!”
江憫行聲不高,但威懾力極強,“江瑤,彆在這裡撒野。”
江魚魚見江瑤一副她不服不聽勸,硬生生紮根在江憫行臥室不動的模樣,她先是朝江憫行道:“憫行,彆這麼凶表妹嘛。”
隨後,江魚魚又似有深意不慌不忙地朝江瑤眨眨眼。
江瑤擰眉:“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江魚魚問江瑤:“你跟男人上過床嘛?”
江瑤臉瞬間紅了,結巴了下,“我跟男人有沒有過……,關……關你什麼事!”
江魚魚見她這害羞的模樣,懂了,把被子放下去,露著雪白的雙肩和纖細的脖頸,她又眨了下眼,衝江瑤緩聲道:“你沒上過床,當然不知道這床上的情趣多種多樣,就比如——”
江瑤知道江魚魚嘴裡不是什麼好話,她幾乎都猜得出來,所以耳朵跟麵龐統統紅成一片,她道:“你彆說了!”
江魚魚不理會她,笑眼盈盈,紅潤的唇一張一合,說:“我跟憫行為了增加情趣在床上玩一玩老師跟女學生的把戲,你有什麼意見嗎?”
江瑤捂著耳朵麵紅耳赤,“你你你不知羞恥!”
江憫行沉著聲嗬斥,“江瑤,你的教養呢。”
江瑤此刻羞得臉通紅,腦子也短路,她不管不顧衝江憫行道:“憫行哥,你怎麼能找這種人當女朋友,大伯跟伯母才不會喜歡這種不知羞的女生!”
話落,她像是怕江魚魚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不知羞的露/骨話,逃也似得往臥室門口跑。
幾秒的功夫,人就跑到了樓梯上,“噔噔噔”地下樓梯聲特彆明顯。
江憫行關上了門,在裡麵上了鎖。
門一關,江瑤一走,她鬆懈下來,剛才演戲演出來的柔媚可人消失不見,江魚魚徑直往床後一倒,舒了口氣。
“江老師,您堂妹腦子未免太彆出心裁了,竟然能躲在您床底下偷聽。”
江憫行看向紫檀木的大床,江魚魚肆無忌憚後仰著,平躺在床上,好似並不知道睡裙因為她的平躺,裙角已經越過膝蓋,垂在大腿中間位置,再往上就是不安全地帶。
雪白的,粉潤的,被純棉布料包裹的禁忌地。
他邁著步子往床尾走,嗓音無波無瀾,隻是有點低,“她從小性子就跳脫,行事大多數不按常理出牌,二嬸溺愛,二叔工作忙,沒時間管她,就養成了嬌扈的性格。”
江魚魚兩條細嫩小腿垂在床尾輕輕地蕩。
危機暫且解除,她的兩千萬和兩部IP暫且還在她的腰包裡,她放鬆地晃腿,等到圓潤飽滿的腳趾頭突然撞到一處堅硬,她吃疼地低“哎”一聲,抬頭去看腳踢到了哪兒。
結果就見江憫行正走到床位,站在她的雙腿跟前。
江魚魚怕又踢到他,忙不迭老實地把垂著的一雙小腿並攏貼在床尾,十個圓潤的腳丫抵在柔軟的地毯上,她衝江憫行乖巧地笑。
江憫行垂眸看她。
她好似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勾人。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布料單薄地躺在他床上,赤腳踩著地毯,腳指頭繃的微緊,仰著頭衝他彎眸笑。
還是說,她對他的職業有很厚的濾鏡,絲毫不認為他會做了禽獸。
江憫行沒在床尾久呆,他邁步走向臥室衣帽間,拿了空調毛毯出來,摁滅了吊燈,走到真皮沙發躺下,一絲不苟地用薄毯蓋在了自己身上。
他在床頭燈微弱的燈光下,看著昏暗像蒙了一層紗的天花板,緩聲開口,“江魚魚,不要把我看做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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