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學依對江魚魚具有攻擊性,連帶著簡頌莫名帶了點攻擊性,兩人幾乎全把球往江魚魚這裡打,球並不算刁鑽,江魚魚都能接住,但跑來跑去,極耗體力,陸學依看著江魚魚汗涔涔臉色潮紅的狼狽模樣,心情好極了。
江瑤打了幾個球,嫌累,早早坐在了成黎身邊看球,她見江魚魚跑來跑去接球的狼狽模樣,忍不住心疼了一秒,心裡暗自嘀咕明一早江魚魚的腿跟胳膊都得酸地抬不起來,她跟成黎道: “大伯母,陸學依跟簡頌在針對江魚魚啊,我看著陸學依也沒那麼淑女嘛。"
成黎坐的筆直,麵色板正,不看江瑤,隻輕斥: “競技場上就該活力四射熱情洋溢,這跟淑女與否並不具有直接關係。"
江瑤吐舌,沒敢說那江魚魚更活力,就算一直接球汗流浹背也沒絲毫不悅,反倒一直抿笑,更具活力和韌勁,分明就是大伯母不喜歡江魚魚才視若無睹江魚魚的活力四射。
陸學依見江魚魚快要跑不動
,笑了下,眼神裡帶著對江魚魚的鄙夷,她對簡頌使了個眼色,示意簡頌可以用一個刁鑽球搞定這場比賽,簡頌收到示意,一改剛才打法,直接直線突襲過去一個網球
江魚魚麵上微笑,心裡把陸學依罵個狗血淋頭,真的無語啊,這對小情侶針對起她來是毫不心軟的,她人在哪,這對小情侶就把球擊到哪,江憫行都貼著她站了,簡頌反倒徑直把球打在她右手邊的位置,迫使她必須親自接這個球,她算是看出來了,兩個人不是想打贏她,就是單純想看她跑來跑去而已!
眼瞧著落到近點另一處的網球,江魚魚沒力氣跑了,正要擺爛似地放棄時,江憫行卻猛然間躍進她的視野,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顆球打了回去,簡頌跟陸學依都沒反應過來,那顆球擦邊飛了出去。
很漂亮的一個反擊球,江魚魚忍不住用僅有的力氣高喊一聲, "帥死了!"
第一場比賽陸學依簡頌輸,但江魚魚累的夠嗆。
第二場江魚魚沒上,一場快要累死她,江憫行遞給她一瓶礦泉水,見她秀白鼻尖上掛的汗珠,他用手刮掉了,垂眸看她, "在這歇著,第二場我一個人就好。"
江魚魚: "您確定要一打二?陸學依跟簡頌不打刁鑽球,但是特彆喜歡消磨對方的體力。"
江憫行說: “我體力很好,彆擔心。”
江魚魚: “您是不是怕我上場,他們又針對我?”
“嗯。”簡頌那邊呼喊上場,江憫行將她的帽子摘掉,撥散了她的額間發, “去跟我母親坐一起歇一會。"
江魚魚沒逞強,她確實不喜歡被這麼針對,第一場的時候,她心裡隻想罵人,她坐去成黎身邊,江瑤罕見跟她一個立場, "你放心吧,江魚魚,你在的話,憫行哥束手束腳,你不在話,他倒是能放開了打。"
江魚魚: "你這麼自信?"
江瑤: “憫行哥高中時期可是運動能手,籃球羽毛球都特彆擅長,尤其是網球還得過市網球比賽的冠軍,要不是他一門心思考學教書,指不定現在能成為國家網球運動員呢!"
江魚魚深表懷疑。
江瑤吐槽道: “你跟憫行哥是不是沒打過網球?一點默契都沒有,網球雙人的默契又不是一朝一夕
能培養出來的,再加上陸學依跟簡頌明顯就是打過很多場,特彆有默契,又一起針對你,你接球毫無規律,憫行哥怕傷到你束手束腳幫不到你,你這場累倒也正常。"
“哦。”江魚魚現在半信半疑,但接下來兩場都是江憫行一打二,統統用三個刁鑽球結束了這兩場比賽,完全不給陸學依簡頌默契消磨人體力然後一擊即中的機會!
江瑤得意看她, “我說的沒錯吧?”
江魚魚胡亂揉一把江瑤的腦袋,心裡高興了,她站起身,走去陸學依跟前,笑眯眯地道: "不好意思,希望你們輸了也彆放在心上,娛樂一場嘛~"
陸學依鬱結, "又不是你嬴的,你來我這裡嘚瑟什麼?"
江魚魚口不相讓道: “我是憫行的人嘛,他嬴了就是我贏嘛,好了,希望下次還能有機會一起玩
陸學依麵無表情板著臉往更衣室走,簡頌臉色也不好,輸球太快,在女朋友麵前丟了麵,冷冷睨了一眼江魚魚,跟上了陸學依。
江魚魚步伐輕快跑去江憫行身邊,本打算到他跟前就停止的,結果餘光掃見江瑤跟成黎都在,她頓時心血來潮表演了一個熱戀女友該有的擁抱。
她飛奔過去,直接跳到江憫行的懷裡,雙腿環住他的腰,緊緊抱了下他一下,然後抬起上半身,用手背給他擦汗,真心誇道: “您真的好厲害!”
江憫行在她撲過來的一瞬間,便接納了她,一隻手托著她的屁股,另隻手把球拍丟在一邊,撫上她的後腰,眸底是濃鬱的黑,他道: “總不能讓女朋友丟了臉麵。”
江魚魚給他擦掉額頭上的汗,見他發梢是濡濕的,她道: “我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剛消耗太多體力,有點餓想去吃東西。"
她要下來,江憫行沒讓,托著她屁股往更衣室方向走。
江瑤覷著網球場地上江憫行毫不費力抱著江魚魚走開的畫麵,眼風小心翼翼掃向成黎。成黎臉色緊繃,隔著空氣斥道: "真的是胡鬨!公眾場合這麼摟抱像什麼樣子!"
江瑤心有戚戚,她莫名覺得成黎的想法興許就是錯的,她堂哥保不準是真的喜歡江魚魚這種熱情洋溢性格外放喜歡粘人的活潑女生。
進了更衣室,兩人不用做戲,江魚魚正要從江憫行身上下來,卻聽見更衣
室最裡麵有說話聲,是陸學依略帶譏諷的嗓音。
陸學依: “江憫行絕對不會交女朋友,他如果不是性冷淡那就是同性戀,簡頌,我敢打賭,他找女明星當女友是為了遮掩他那方麵的殘缺或者性取向的不正常!"
簡頌: "不至於吧?他看起來並不像是同性戀,性冷淡你從哪聽來的?比賽輸了就輸了,你生氣歸生氣,但是不至於這麼詆毀他,他跟我們圈子也有交集,品性上來說,是很不錯的。"
陸學依像是不敢說自己曾經獻吻被徹徹底底拒絕一事,她惱羞成怒似得道: “你不知道當年我家裡人安排我跟他相親,他明明表現出一副對我感興趣想跟我繼續發展的樣子,卻根本不會牽我的手跟我有任何接觸,我很漂亮不是嗎?但他身為一個男人,竟然不碰自己感興趣的女生,這就表明他就是喜歡男人,找女人都是為了遮掩他的性取向,或者他性冷淡,說不定連生理結構都是擺設,不中用才不敢碰女人!"
簡頌遲疑了下: “江憫行喜歡男人倒不至於,要是同性戀,我們圈子早該有人傳了,性冷淡的話,按照你說的他不敢碰女人,也不是沒可能,他從成年後就沒交過女友,興許,他真的那裡有病?"
"……"江魚魚很氣憤,這都什麼人啊!就因為潔身自好和恐女推開了陸學依的獻吻,時隔多年,她仍舊懷恨在心便在現男友的麵前這麼詆毀江憫行?兩人還像模像樣地斷定江憫行一個健康至極
的男人說他有病?到時候謠言傳出去,江憫行難不成還要麵對無稽之談和旁人嘲笑進行自證?
江魚魚受不了,江憫行可是她大學時尊敬的教授,現在又是給了她兩千萬和兩部IP的大好人,她現在又是扮演熱戀女友,她就應該替江憫行狠狠打裡麵兩個狼狽為奸小情侶的臉!
江憫行也聽見了,他並不在意不相關的人討論他是否有病,他本想抱著江魚魚去另一更衣室,還沒動,卻見江魚魚捧著他的臉,賴在他身上,一雙桃花眼憤憤又堅定地看著他,小聲說: "江老師,吻我。"
江憫行怎能不知她腦子裡在想什麼,他並沒動,黑眸靜靜睨著她, "嗯?"
“快點吻我啊——”江魚魚見他不動著急催促了下,隨後似是等不及,自己湊了上去,江憫行不動是不動,但在她柔軟唇瓣湊上來前,薄唇分
開接納了她的雙唇。
"嗯……"
江魚魚並不追求過程,她用力吮吸了幾下江憫行的唇瓣,舌尖把他唇瓣舔得濡濕,就將唇瓣從他唇上離開了。
隨即她不做停頓,雙手抱住江憫行的一隻大手,不拘小節地引著它籠罩在自己上,仰頭用後腦勺撞到更衣室門口的牆壁, “嘭”地一聲,裡麵陸學依跟簡頌的交談聲頓了頓,繼而腳步響起來,兩人在往這邊走。
江憫行眸色幽深,手要去摸她的腦袋看看情況,江魚魚聽見腳步聲,卻死死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手離開她那裡,她手摟著江憫行的脖子,去親江憫行的耳朵,邊親邊再次小聲催促道: “很色/情地揉這裡江老師!快點!再不揉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