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傳單上不問出身以及薪資方麵令人眼花繚亂的零,倒是真有幾個人上門應聘。
除了這種入職的之外,盤星教還設置了懸賞任務,即使不是盤星教的人,也可以接下任務。
或許是葉言這種不差錢的做法,盤星教竟然真的被他做了起來,漸漸地竟然還有了收益,並收獲了一大批信徒。
當了甩手掌櫃的葉言:!!!看來我真的有經營頭腦!!!
石井良臉上黑眼圈重的仿佛被人打了一頓:教主大人,你要不要看你在說些什麼?!!
似乎是因為石井良幽怨的眼神實在讓人難以忽略,葉言突然有些心虛,他決定騙幾個苦工回來....
咳咳,是為盤星教注入新的鮮血。
“喂,你是什麼人?鬼鬼祟祟地在這裡乾什麼?”
盤星教到門口,有一位學生模樣的人探頭探腦,他的嘴裡不斷念叨著什麼,樣子十分糾結。
葉言製止了守衛想要趕走對方的舉動,他將人請到了休息室,並且還不忘看了石井良一眼,意思是身為教主大人的他也有在努力工作。
石井良:........
休息室內。
學生模樣的人手裡拿著茶杯身體還在小幅度地顫抖著,似乎是非常不擅長與彆人交流。
他喝了一口茶,之後顫顫巍巍地說道:“我叫中田森木,出生在一個偏遠落後的村子裡,父母用儘了心血供我上學,可是這次放假我回到家後,村子裡的氛圍變得十分詭異,我問過父母,父母神色詭異說最近經常有人失蹤,我提過報警,可是他們目光閃躲似乎並不相信警察。”
中田森木苦笑著說道:“我們那個村子,大多數留下來的都是老人,迂腐、自私、落後,在他們心裡從來不相信警察,所以我報警也會遭到他們阻止,村子周圍被山環繞著,我一開始以為失蹤,隻不過是被山裡的野獸吃掉,可是後來有一天我發現村子裡的人竟然囚禁了兩名小女孩,我記得她們,是隔壁家的孩子,我不清楚為什麼他們會被村裡的人囚禁,有人說她們一家受到了詛咒,正是因為她們的存在,村子裡的人才接二連三地消失。”
他將袖子擼了起來,手臂上是一道道結痂的傷疤:“我原本以為好好讀書就可以逃離那裡,但是進入大城市裡我才發現自己是多麼格格不入,同學的一雙鞋或許就可以是我一年的生活費,而這樣的我也成了校園裡的欺淩對象,可是我即使回到家裡也無法真正地呼吸,父母看到我的傷口,還會埋怨我惹是生非,我嘗試和他們說些校園裡的事情,可他們卻說讓我忍忍又或者不耐煩地說為什麼他們就欺負我不欺負彆人,漸漸的我也不會再和他們說學校裡的事情,甚至我感覺他們帶給我的傷害要比同學們的還要深,我寧可回去上學,也不想繼續待在家裡。”
“放假回家的,我努力當個透明人,每天數著開學的日子,然而變故就在昨天,昨天村子裡又有人失蹤,然而屍體竟然就在囚禁兩姐妹的房子附近被發現,村長既生氣又驚恐,他罵那兩個孩子是怪物是災星,決定在兩天之後將那兩個孩子燒死,我太害怕了,所以我以開學為由跑了出來,今天在路上的時候看到了有關盤星教的傳單,我就想來碰碰運氣。”
中田森林深呼了一口氣:“我知道自己懦弱、自卑、愛逃避,甚至連報警的勇氣都沒有,可是我無法活生生地看著那兩個孩子被燒死。”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摘下來放到葉言麵前:“村子裡接二連三有人失蹤,可能真的有一些未知的怪物存在,這些是我擁有的全部,我希望您能救救打兩個孩子。”
葉言看著桌子上的東西,一隻黑色的鋼筆,屏幕已經碎裂的手機,以及有些發白的錢包裡麵薄薄的紙幣。
“太少了。”
葉言話音剛落,中田森木臉色變得蒼白,眼裡已經在無光彩:“果然還是不行嗎?”
“不過你可以支付另一種報酬。”葉言喝了一口茶,漫不經心地說道。
中田森木一臉焦急地問道:“是什麼?”
葉言眯了眯眼睛,臉上浮現出若有若無的笑意:“你。”
中田森木手裡拿著一張卡神情恍惚地走出星盤教的大門,他的腦海裡還回蕩著葉炎的話。
“報酬就是你,我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情,並且資助你上學,但是等你畢業之後必須在盤星教工作二十年。”
雖然隻是二十年但也和賣身契彆無二致,可對於中田森木來說這卻是溺水的時候遇到的浮木,無論如何他都會緊緊抓住。
“我不會要無用之人的,至少下次再見麵,不要讓我看到你身上的傷口。”
中田森木強忍住眼淚,他幾乎是用儘全部力氣說出那幾個字:“好,我不會讓您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