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
“哦。”對方的話一語驚醒還在為炸毀的房子感到心痛的葉言,想起自己還在和房主抱怨,葉言突然有一種是自己無理取鬨的錯覺。
琴酒感受到對方減弱的語氣,他甚至能想象到對方此時的表情:“我在開會。”
“哈哈,那您忙哈哈,您忙。”
掛斷電話之後,琴酒繼續分配這次的任務。
會議室內的幾人雖然都很好奇,但是並沒有任何人願意當這隻出頭鳥。
安室透聽著任務內容,心思卻已經放在剛剛的那通電話上,究竟是什麼人,才會讓琴酒露出那樣的表情。
而且提到的房子,琴酒親口承認房子是他的,可是通過兩人的通話,很明顯這個屬於琴酒的房子裡麵居住卻是剛剛和琴酒通話的人。
安室透清楚琴酒是一個戒備心以及領域感都非常重的人,這樣的人竟然會允許其他人住在自己的房子裡,雖然那個房子多半已經空閒許久,但是安室透依舊難以遏製心中的波濤駭浪。
兩人會是什麼關係?
組織成員?不太可能,沒有聽說過琴酒和哪個成員關係不錯,而且對方的親信伏特加就在自己麵前。
至於親人?那就更不可能,對方絕對不會把自己的軟肋放在他們的麵前。
情人?安室透無法想象到對方有情人的樣子,但這也是目前唯一既合理又詭異地推斷。
想不通的安室透決定從爆炸入手,任何與琴酒有關的線索他都不會放過。
於是會議結束後,剛剛買好飯團的風見裕也就看到了安室透發來調查今日有關爆炸案的消息。
作為房子的目前使用人,葉言自然是要去警察局報備,迎著警察同情的目光葉言走出了警察局。
風見裕也的效率很快,畢竟爆炸這種案件並不算多,而今日在他們所管轄的範圍內,爆炸案圈隻有兩起,其中一起是一所老年公寓因為煤氣泄漏而引起的爆炸,而另一起經警方調查是被人提前設置了炸彈整個房屋被炸毀。
安室透看到風見裕也發來的資料中顯示其中一起爆炸事件正是秋山鶴的所居住的房子時候,眼眸連續閃爍了幾下,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明秋山鶴就是今日與琴酒通話的人。
想起自己之前情人的推論,安室透難想象到琴酒和秋山鶴在一起的樣子,但是的確他曾親眼看到對方從琴酒的那台保時捷上下來,而且想起對方手腕上的紅痕,似乎如果兩人的關係真是如此,紅痕的存在也很好解釋,想這種處於黑色地帶的人,普通的溫情很難讓他們感到滿足與興奮,他們更喜歡一些危險刺激的事物。
葉言推門環顧一圈並沒有看到琴酒的身影,想起對方發來的消息,看了這次的任務有些費時,有些無聊的他隨便在吧台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一杯琴酒。”
很明顯聽到葉言的話之後,吧台的調酒師明顯一怔,酒吧裡的其他人也同樣目光詫異地看向葉言。
這裡是組織其中一個據點,雖然表麵偽裝成酒吧,但是位置偏僻基本上很少會有人誤入,在看到陌生的麵孔,作為底層人員他無法辨認麵前的人是否是組織的成員,可是在聽到對方要一杯琴酒之後,他開始忍不住地懷疑這是巧合,還是對方故意為之,畢竟琴酒的名號組織裡基本上無人不曉。
組織成員的代號都是酒名,雖然不排除偏愛某種酒的口味,但是依舊很少會有人點琴酒,一是對方在組織的地位,二是很少有人願意和那樣冷血的人有牽連。
有的時候組織成員也會相互調侃,所以有的時候選擇一杯酒的時候,其中的含義不乏威脅、挑逗、曖昧、挑釁.....
“怎麼不點響尾蛇?”麵容嫵媚的女人手中端著一杯酒,坐在了葉言的附近。
“不喜歡。”葉言如實回答道,他無法接受生雞蛋的味道。
聞言貝爾摩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她對著葉言的身後說道:“聽見了嗎?他說他不喜歡。”
葉言這才發現站在自己身後的琴酒,他剛想說什麼就被琴酒打斷:“你很閒嗎?貝爾摩德。”
聽到對方語氣裡的威脅,貝爾摩德臉上的笑意更大,她沒有在意琴酒越發冰冷的目光,反而又向葉言拋著媚眼:“看得真緊,下次見。”
貝爾摩德走後,氣氛越發詭異,琴酒神色不明地看著葉言,不喜歡響尾蛇是指這杯酒,還是說不喜歡作為響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