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挺煩的。”
麵對這個早已習慣以暴力解決衝突的世道,蓋裡斯發自內心覺得厭惡,而更討厭的是,自己又必須回以暴力後,才能讓這些不知悔改的人聽進去一點道理,所以什麼時候,才可以建立起真正的太平世道呢?
麵對迎麵而來的拳頭,蓋裡斯稍微側了一下身,避開那一拳,而後緊接著輕輕推了一下,那滿臉橫肉的阿拉伯包稅人,便一個平衡不穩,朝前倒去。
至於那兩個持木棍的打手,看似氣勢洶洶,但在麵對蓋裡斯這種已經不能用常人身體素質衡量的家夥時,卻就比之積木更加不堪。
蓋裡斯眨眼間揮出兩拳,朝這二人胃部上端打去,二人便如遭電擊,朝兩邊倒退幾步,漸漸感受一陣惡心反胃的痛苦湧上來,如蝦般蜷縮起來,感到惡心反胃,失去行動能力。
“西蒙,找人把他們扒光後丟村外去!”蓋裡斯如此吩咐了一句後,便再沒理這幾個阿拉伯人。
不過在走回院子裡的時候,伊薩貝爾扯了一下蓋裡斯的袖子。
“怎麼了?”
“他不是包稅人,他沒出示雷納德的紋章,更沒有帶士兵過來。”
蓋裡斯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當西蒙帶著村民將那幾個被打倒剝光衣服的家夥丟出村外沒多久後,消息便很快在村莊裡傳開,讓許多村民感到無所適從。在得知消息後沒多久,卡多索便匆忙來到了蓋裡斯麵前,整個人的神情頗為緊張,見到蓋裡斯的時候,便是連敬語都未說,就立馬開口問道:“你怎麼惹到他了!”
“他?那家夥不是包稅人吧。”
卡多索有些猶豫,然後答道:“他不是包稅人,他是包稅人的外甥!”
“那他過來乾嘛?”蓋裡斯再度反問。
卡多索有些不好回答,但蓋裡斯其實,有些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無非是一次敲詐勒索罷了,在真正的包稅人到來前,先找個什麼人,打著包稅人的名號,胡亂收一通。等過兩天包稅人來的時候,卻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是明擺著的貪汙索賄。
等了許久後,卡多索才歎了口氣說道:“這是規矩。”
“規矩?那從今天開始,便沒這規矩了,不該交的稅款便該一分都不交!我來耶路撒冷隻辦三件事:公平!公平!還是tmd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