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用於處理機密的事情。
喬智在房間內等待二十多分鐘,門鈴聲響起。
他走過去打開門。
鄭新河在喬智的臉上停留數秒,跟著喬智走入房間。
“你究竟想要說什麼!”鄭新河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喬智。
喬智遞給他一杯茶,他放在了茶幾上,沒有任何反應。
喬智解釋道:“我得向你道歉,最近這段時間我在調查你和你的家人,但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女兒安梓夏。為了確保你的女兒是你的女兒,所以我們做了個DNA比對。”
鄭新河半晌才繞過來,“安梓夏的確是我的女兒,這一點毋庸置疑。不需要任何證明。”
喬智搖頭苦笑道:“原本我們隻是希望做一份資料證明,幫助她在爭奪你的繼承權時,擁有一定的公信力。然而,我們發現了一個很驚人的結果。”
“什麼結果?”鄭新河古怪地望著喬智。
喬智拿出一份DNA鑒定資料。
“我們沒有取你的身體細胞作為樣本,而是取了你的兒子鄭永昌的身體細胞。”喬智解釋道。
鄭新河目光落在結論那一欄。
——經瓊金大學司法鑒定中心鑒定,安梓夏和鄭永昌0.9994無血緣關係,0.0006存在血
緣關係。
“這是什麼意思?”鄭新河狐疑地望著喬智。
“同父異母DNA鑒定,屬於疑難鑒定,我們特地找了省內最好的鑒定中心。你質疑這個結果,可以自己重新鑒定。建議你分彆和安梓夏、鄭永昌進行親子鑒定。”
喬智沒有直接說穿結果,讓鄭新河自己去悟。
安梓夏和鄭永昌沒有血緣關係,意味著兩人至少有一個不是鄭新河的孩子。
多麼殘忍的事情啊!
要麼女兒不是自己的女兒,要麼兒子不是自己的兒子!
要麼兒子女兒都不是!
那麼言辭鑿鑿地確定安梓夏是自己的女兒。
豈不是間接地說明,鄭永昌不是自己的兒子。
鄭新河憤怒地撕碎了喬智的報告,“一派胡言,我不是那麼好騙的。”
喬智靠近鄭新河,取出一份頭發樣品,塞入鄭新河的褲兜裡。
“這份頭發的樣品是安梓夏的,至於鄭永昌的頭發,還是你自己取吧……要相信科學!”
鄭新河嘴唇蠕動。
任何男人遇到這種事情,都難以接受。
即使擁有過億身家,鄭新河還是如同常人。
他腦海裡一片漿糊,能保持不暈倒,已經超乎常人了。
不知如何離開房間,來到酒店大廳,坐在轎車的後排。
鄭新河最終還是做出決定,命令司機,“送我前往省人民醫院。”
來到鄭永昌住的病房,鄭新河在他頭上偷偷揪了一根頭發。
再獨自摸索到了人民醫院DNA鑒定中心,提交了三份樣品,作了兩份鑒定報告。
辦理了加急處理。
忐忑不安地在醫院等待了三個小時。
終於拿到了結果……
看了之後,久久不語。
結果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了。
安梓夏是自己的女兒,鄭永昌不是自己的兒子。
這麼多年,對鄭永昌極其嚴格,那也是希望讓他學好。
可悲的是,替彆人養大了兒子。
徐琳,還真是個賤人。
口口聲聲說愛自己,離不開自己。
結果背著自己,跟彆人勾搭成奸。
鄭新河足足被綠了二十多年……
何等的委屈。
恨不得將徐琳千刀萬剮!
但他知道,現在不能貿然質問徐琳。
必須要從長計議。
喬智和胡展驕在智驕公司碰了個麵。
兩人都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沒想到鄭新河的故事這麼精彩,可以寫成一篇了吧。”胡展驕唏噓道。
喬智歎氣道:“可怕的是徐琳,不出意外,她還是會有後手。鄭新河想要跟徐琳鬥,不一定是對手。”
徐琳的優勢在於布局多年。
胡展驕皺眉道:“如果鄭新河輸了的話,豈不是咱們的任務失敗,尾款一分錢也拿不到了?”
喬智頷首道:“所以我們現在要及早儘快地介入,幫助鄭新河拿到鄭大金店的掌控權。”
胡展驕笑道:“你肯定有計劃了。”
喬智謙虛道:“是有了。不過,不太穩,成功率隻有八成而已。”
八成……
對喬智而言,十成才算穩。
胡展驕暗自嘀咕:“又開始裝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