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智道:“肖芸之死,你得安排人跟進下去,我覺得跟韓斌有關。”
“你的意思是,韓斌殺了肖芸,不會吧!韓斌那也太變態了。”胡展驕驚訝道。
“不管是不是韓斌殺了肖芸,這件事必須追查下去,否則,我如芒在背,寢食難安。”喬智語氣凝重。
不怕光明正大跟自己叫板的敵人,隻怕那種苟在暗處,行事沒有底線的對手。
遇到這種情況,隻能主動出手,提前把隱患消滅在萌芽狀態。
“唉,如果韓斌真能乾出那麼狠毒的事情,你是要小心一點,下一個目標可能就是你了。”胡展驕打著哈欠,開玩笑道。
喬智聳肩,語氣認真道:“我不怕他對付我,怕他糾纏茹雪!”
胡展驕的睡意終於沒了,“放心吧,我會將此事查個底朝天!”
……
肖家彆墅彌漫著愁雲。
剛出生未滿月的嬰兒躺在奶媽的懷裡,嗚哇哇大哭。
陰麗坐在沙發上不停地抹淚,韓斌手裡捏著一根蚊香,不時地放入嘴中,憂鬱地吧嗒吧嗒抽上一口。
陰麗強忍住淚水,“韓斌,芸芸的死,肯定和醫院有關,你必須要讓醫院給個說法!”
陰麗數月以來連續遭受打擊,丈夫外遇跟自己離婚,女兒產下一子,突然猝死,她的人生此前一帆風順,如今連遭打擊,一日之內暈死過去至少五次。
她現在的要求很蒼白,隻求幫女兒討個說法,才能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些許。
韓斌苦惱道:“媽,醫院那邊承認肩負一定的責任,並承諾支付一定的賠償金了……”
“八十萬?芸芸的命,隻值這麼一點嗎?”陰麗情緒崩潰地說道,“不行,我要告這家醫院,要讓它徹底關門。”
韓斌掐掉了蚊香,沉聲道:“媽,事已至此,我們隻能認清現狀。對方是省內最好的私立醫院,背後有大金主支持,如果早在數月之前,咱家動用關係,是可以讓對方承擔更多的責任,但我們現在得認清現狀,沒有資格跟對方叫板。你真要跟對方打官司,那就要對肖芸進行屍檢,她人已經死了,你忍心讓她再受更多的折磨嗎?”
陰麗崩潰,“我難以承受這個結果,可憐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媽媽了。”
韓斌輕聲勸說:“媽,肖芸雖然走了,但我依然當你是親媽一樣看待,孩子會跟肖芸姓。”
陰麗抬起頭,凝視著韓斌,微微頷首,“當初我一眼就看中了你,我的眼光很不錯,隻可惜肖芸沒有福氣,唉,我年齡大了,什麼都不懂,該怎麼辦,你來處理吧。”
韓斌如釋重負,“媽,故人已去,節哀吧!”
“白發人送黑發人,如何節哀?”陰麗再次落淚。
韓斌緩緩站起身,拿出手機,看了一條信息,“媽,我公司裡還有事情要處理,晚點再回來。”
陰麗嘴唇動了動,瞧出女婿不願跟自己單獨相處太久,但她也無能為力,無法勉強。
如今,她身邊隻有這麼一個人可以依賴了。
韓斌開著賓利來到了二十公裡之外的小區,將車停在車位上,抽了支蚊香,才上樓,按了按門鈴。
穿著絲綢睡衣的女子打開門,頭發披散在雙肩,眸光中滿含著風情。
“你遲到了十分鐘!”女子拉著韓斌的西裝衣角,將他牽入房內,用腳尖將門關上。
“你好騷啊!”韓斌將女子一把摟在懷裡,擠在牆上,正準備直接掛五檔,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女子愕然,“又要喝水嗎?”
韓斌尷尬地點頭,轉身走到沙發邊,頹然倒下去,被肖芸那個毒婦喂了近一年的藥,他的身體神經係統已經被徹底摧毀,如今想要辦事,必須要用藥物刺激才行。
韓斌沒想到自己一個醫生,竟然變成了藥罐子,生活是何等的諷刺!
女子端著玻璃杯遞給了韓斌,韓斌將“水”擱在一邊,剛才那短暫的亢奮過後,他隻覺得索然無味。
“斌,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
“急什麼,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好什麼?在彆人眼中,我是見光死的小三,以前她活著,你怕她,難道她現在死了,你還怕她?”
韓斌捏了捏女子的麵頰,沉聲道:“你也知道現在公司的情況,完全都是靠肖家之前積攢下來的資源,儘管肖芸死了,但陰麗還在,如果她看到我這麼快就另結新歡,你覺得她還會將肖家的資源借給我使用嗎?”
女子拍掉韓斌的手,生氣道:“那我豈不是這輩子都沒辦法嫁給你了?”
“不,等我將肖家的資源全部化為己用,到時候陰麗也拿我沒轍,我就可以跟你領證去了。”韓斌吻著她的耳垂,安撫道。
女子隻覺得麻癢難耐,臉上終於多了一抹笑容,在韓斌的臉上親吻一口,“我信你了,你可彆騙我哦!”
韓斌拿起了桌上的玻璃杯,將“水”一飲而儘,“你到床等我吧,我洗個澡就來找你。”
女子嫣然一笑,湊到韓斌的耳邊,低聲道:“我剛才已經洗過一次了,不介意陪你再洗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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