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黎樸還是跟著咣咣兔來到了街上。
他沒想到原來半機械族,也是可以喝水的。
不過之所以答應,倒不是自己想喝點什麼。
而是雖然來是來到了加奧城,可他卻忘了問大侄子在哪……
黎樸:絕對不是不關心,隻是忘了而已,就是忘了。
因此暫時也沒什麼特彆的事情,便乾脆跟著咣咣兔去
“最近我新發現了一家酒樓,就在附近。”
提到酒字,這家夥的機械腔就出現了波動。
“挺有意思的一個地方。”
“或許你會感興趣。”
於是在她的帶領下,兩人步行了十來分鐘來到一家裝潢普通的酒樓前。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九九酒樓整新活了!”
“大愁賓大愁賓!”
“隻要能夠吃下大廚新菜堅持不吐,免費再送一份!”
酒樓門口,有個威特正在吆喝著。
黎樸:“……”
這像市坊賣菜似的吆喝聲,一聽就感覺不太靠譜呀。
而且酒酒酒樓,這什麼破名字。
“每次九九大廚研究出新菜,就會有這樣的活動。”
看到黎樸的神情,咣咣兔笑著解釋道:“這也算是他們的特色之一了。”
“我曾經參加過這個新菜試吃活動。”
“吐沒吐是不知道,因為當時直接失去了意識好一會。”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隻剩半血了。”
“而且我還是屏蔽了味覺和痛覺才去挑戰的。”
黎樸:……
他感知著不時進進出出的客人,好像生意還挺不錯。
如果真像咣咣兔說的那樣,又是因為什麼?
不過咣咣兔也沒解釋,率先走了進去。
兩人找了個角落做。
在咣咣兔點單的時候,黎樸睜眼打量四周。
基本上每桌客人都點了好幾道黑乎乎的糊狀菜,和幾道色香皆具賣相很好的菜。
黑糊菜看不出究竟是什麼菜式,甚至還隱隱有些臭,但眾人吃得津津有味。
反倒是那些好看的菜,大家都沒有動筷,像是擺設。
唯獨讓他多看了兩眼的,另一個角落。
那個角落坐著兩個似乎與這裡格格不入的女子。
其中一人藍色頭發,樣貌身段不輸朵心。
另一人長得也很好看,但隱隱有些與寒雨類似的氣質,整個人以葛優癱的姿態陷在沙發裡。
此時她們兩人,正在打著卡牌遊戲。
這種卡牌遊戲黎樸之前也見過,名叫立方牌。
好像還挺風靡的,就連在藍星上他都見過幾次。
“來一個紅燒肘子+奪命蓮花糕。”
“一個煲牛腩+魚翔肉屎。”
“最後再來一個時令蔬菜+劇毒例湯。”
點完的咣咣兔將菜單還給服務員,笑著向黎樸解釋道:“這是酒樓的規矩,捆綁銷售。”
“好的,六個菜,我重複一遍您聽好。”
“一個黑糊糊+毒。”
“一個黑糊糊+毒。”
“一個黑糊糊+毒。”
服務員很認真的同一句話重複了三遍。
黎樸:“……”
在這家酒樓做服務員可真輕鬆。
到目前為止,他覺得這家酒樓特彆是很特彆。